五点多他睡着了,十一点醒来看了看表。十二点半起来了,是个大晴。
他梦到了父亲和自己吵架,因为自己和老婆起来没叠被。
梦里的老婆却是一个朋友李丽。真名是李秀凤。
梦里面李秀凤和他结了婚,是个丰满的美女,前凸后翘的。
他觉得奇怪,白也没有想李丽,怎么晚上还梦到她了呢?
他给陈发了语音聊。
陈在她大姐家吃完了饭。
两个冉了公园。
一点半来的人还不多。
大笼子里有树荫还有阳光,树荫里很冷。
陈怕热,非要在树荫里跳舞。
陈看着舞伴的黑风衣,里面有个红夹克衫,还有黑棉马甲,黑白格的衬衣。
觉得颜色很好。
陈的舞伴觉得冷,到了阳光下面去跳。
陈四处看着都谁来了,问老张和老马“你们这几都来了吗?”
老张和老马一起跳了好几年,老马要是和别的老头跳了,老张就会生气地跑到陈跟前气老马。
像个孩似的,实际上老张都快七十了,在部队还当过什么长。
总是笑眯眯地,觉得自己很满足。
老张总往自己一个女同学家里跑,同学是美籍华人,还投资了一个民营中学。
中学的董事长判了刑,涉了黑。老张再也自己同学了。
在监狱当清洁工的付也来了,他叼着烟,在边上看热闹。
还有几个穿旱冰鞋带护具的人在打冰球。
陈喜欢滑旱冰的感觉。
可是都五十多了,学这个可不适合。
快三舞曲时,陈和舞伴转得很开心。
很多人都在阳光底下站着看他俩左转右转。
他的风衣转起来微微飘动,特地穿了一双新鞋,黑鞋白边,鞋跟还后沿很大。
看起来赏心悦目。
陈的舞伴还自己演示了鹰爪拳里的旋转闪身接马步下势。
他没告诉陈这是什么,陈好像也没感觉到。
快到三点了,欣雨一下午也没出现。
陈和舞伴觉得冷了,先走出了场地。
随后,时间到了,人们全走了。
陈坐上大客,回了家。
舞伴也脚步轻快地往家走。
到了家,陈的舞伴吃了大米粥,还吃了一个中午蒸的鸡蛋糕。
他觉得中午吃的蛋白粉还很顶饿的。
黑了,他穿好厚衣服,步行去了陈家。
路过欣雨楼下时,看到没有灯光。
他敲了一下陈的屋门,陈穿着内裤开了门。
回屋又躺下了。
她头疼,感冒了。
他也躺在陈旁边,陈呼呼睡了好几觉。睡得很香。
陈的手机里不停地放着乌克兰的新闻。
舞伴也睡着了,他睁开眼睛,穿好衣服,到客厅看了看挂钟,十一点多了。
他告诉陈,自己要回家了。
陈起来关上了门,舞伴走到大街上,发现围脖忘带了。
他觉得冷,穿了冬的大衣来的,觉得很冻手。
到了家,他觉得饿了,在冰箱找到一个冻玉米,怎么也掰不断。
就放在电饭锅里用热气熏着。
冻的包子饺子都没了,他觉得有一种弹尽粮绝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