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睁开眼睛,他赶紧选了两个牛奶催发货,不然过年快递就停运了。
昨忘记了选购,三份牛奶只下单了一份。
只顾着合种了。
陈在家卖纸壳擦棚,他喝了一碗生脉饮,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就下了楼。
一到楼上,陈就把纸壳扔到门外,纸壳落在地上,灰尘扬起。
她的舞伴不怎么高兴,下楼卖了四块,四斤花纸壳和四斤八黄纸壳。
他拿着四块钱回到陈家。坐在沙发休息。
然后和陈挪开沙发,擦霖板,又把沙发挪了回去。
陈看他饿了,就盛出苞米碴子粥,还炒了一个菜:木耳圆葱胡萝卜。
陈的舞伴贴了一个脾胃贴,觉得很热。
像一瓶热水一样,浑身要出汗了。
就把热帖拿了下来,陈也觉得很热乎。
没想到陈老大给的热帖这么热。
电视里演外国黑人,陈的舞伴讲了一个往事。那年他去长春东北师大附近的友谊商店,身边有个黑人和女服务员问价钱。
女服务员转过身没有理他,种族歧视还是存在的。换作美国白人,金发碧眼就不会不理睬了。
相亲节目里,一个老头总自己有钱皮帽子儿子给买的,八百块钱一顶。
看见老太太就相中了,哪个都同意。
电视剧《谁来伺候妈》:里面的嫂子总是受人欢迎,背地里占便宜,弟妹二虎吧唧的,笑话别人。
和公园里刘罗锅子一样,总老张太太花他的工资白瞎了。
还笑话毕子未婚先孕,毕子和他的话他都出去宣扬,毕子还乐意和他。
刘罗锅子自从认识陈的舞伴,就让他考个监理证,一年出租能给好几万块钱。
总想在他身上赚钱。好几年也没办成证,他自己姑娘都考总监证了。
他的意思是让陈也办个证出租。
有一种人,就是总想让自己认识的人求他办事,从中捞到好处。
刘罗锅就是这种人,总觉得自己聪明,别人应该求他办事似的。
谁都不如他聪明。
电视里演食用油,陈的舞伴对陈:“某个品牌的油,老板还开了大酒店,给本地一个画家写过信,聘为书画家终身理事。因为老板有粮食生意,而书画家和粮食主管人有亲属。所以书画都出售了。还没有贿赂之。”
陈听了,好似灵光一闪。
但是她啥也没。
陈胖他拿来一个猕猴桃,他们一人吃了一半。
陈存单到期好几了,拿出存单,两个人好明去银行续存。
陈开始刷牙,舞伴穿衣下楼回了家。
回到区附近,他看见前面有个女孩,走路窈窈婷婷,蹑手蹑脚的。长围巾,长大衣,肥裤子。
再看时,不见了。
他想:会不会是狐仙,不然怎么会这样走路呢?
怎么又不见了?
回到家楼下,他看见对门白黑夜总亮着的阳台灯与平常不同的是,熄灭了。
楼下没有往常亮了。
可能是昨打扫卫生的人把灯闭了。
住户就没打开,连垃圾都不扔的人怎么会开灯呢?
平时不闭灯,此时也不会开灯。只知道订外卖吃,剩下的啥也不管。
陈下午擦盘子累得手都肿了,和对门不干活的人真是两个极端。
陈的舞伴:“我就在两个极端中间!”
他的屋里从来不存垃圾,每都往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