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他用了花土后,芦荟都烧死了。老陈可能是土里有别的成分,才导致了被烧死。
陈的舞伴和老伴逝去的那个老头聊了起来,陈和别人跳舞去了。
气有点凉,人越来越少。陈要录个视频,和舞伴跳一个慢四,可是没发挥好。
又教了几个人架型。
最后四点多,去拉着土,往家走。
路上,坐在广场歇了一会,吃了青豆。
去了陈大姐家车库,把车库门让她大姐打开,把土放了进去。
陈去大姐家取了两个雪莲果。好像地瓜似的。
回到家,一吃,好像北方的甜杆。
陈的舞伴觉得饿了,吃饭时吃了三碗大米饭,白菜叶子很厚,吃起来很有嚼头。菜是白菜土豆汤,都吃光了。
打开电视,看日本人和中国战俘在监狱擂台比武。
陈的舞伴看了下午录的视频,觉得自己在视频里不如想象的好。心情很差,可是过一会再看,觉得好一点了。
九点半多,他回了家。欣雨关疗,车衣还是盖着,好似没在家一样。
他捡到好几个葡萄酒保质期过聊,红粉佳饶名字很时尚,还写着酒吧。
是零七年的。
回到家,他看着几个酒瓶,觉得心情异样。不知道是还高兴还是失落。他不知道是该自己幸运还是不幸?
自己沦落到捡东西,是不幸,可是,有歌舞陪伴,还有陈做饭吃,还是有幸福的。
唯有知足常乐了!
他打开一个听了一会,听到一个普通公务员,被提拔了,当了县委秘书。离婚的老婆后悔了,他变得有权有势了。
他听得来劲,渐渐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和里的人很相似呀!
早上十一点,他睁开眼睛,觉得梦到了下雪,雪还融化了。还有一个大屏幕。
外面刮着大风,窗户和门都被风刮得直响。
看来不能去公园了,风太大了!
到了中午,吃了玉米饼。大米粥。陈打来电话到公园了。
他拿着一盒钓鱼用的血麦。到了公园,陈才来,一起去把血麦送给了经营游船的安徽老头。他和陈到了旱冰球训练差场地,就是大笼子。
老陈今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是四十年前的衣服了。
陈的舞伴怕冷,也穿了蓝色短风衣。
大红打着扑克,看到大车司机在教学,就领着几个人走了过去,看大车司机不顺眼了。
陈也过去和大红了话,
陈回来后,陈的舞伴看到那个干扰陈讲课的人竟然在跳新慢四,连脚尖都没点地,就以为自己是大手了。
陈的舞伴坐在凳子上,忍不住大声:“都跳差了,还教呢!就这水平还好意思出来上课呢?”
那个高个老头回头看着陈的舞伴:“你来教来呀!”陈的舞伴看着他,没动。
那个老头走到一边去了,接着走出了场地。
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没进来,在外面看着,然后走了。
老陈和老张头都背后那人太没有素质,人家讲课他来讲,捣乱。
当面却没有斥责那个老头。
陈的舞伴虽然发了火,自己脸色觉得自己发白,但是不也是窝火,还是发火了,得罪人就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