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不知道的是,他不过是重回京城,便有这么多入记着他。
此时的他正同安玉收拾完行李,等一切规整到位后。
两人好好得洗漱了一番,各自泡着热水澡。
十一月的京城已然已经进了冬,和他们玉都府截然不同。
不过好在两人都是带了厚棉衣这些,不过就是带得不多罢了。
闫泽和安玉的想法也很简单,今日他们先休息,明日带着礼品拜访马家。
至于闫泽舅家,他也是方才收拾完东西后,就给他大舅去了信,是后日前往府里拜访。
虽应当来京城第一时间去拜访的,但这不是有马家先,更何况马家帮了他们不少忙,且马家老太爷又是长者。
闫泽觉着这样安排,他大舅也能理解的。
次日午时过后,闫泽和安玉两人休息好后,整个人精神饱满。
本来还想同夏飞声,他们今晚不回来用晚膳了,让他不必等着。
不过书墨夏大侠一早便出了门,闫泽也不管他了。
带着安玉还有君出了门。
至于书墨,就留着他看家。
从府门出来,绕过几个巷子便是集剩
内城的集市相较于外城,那可谓是整洁了不少,且都是些价格高,精美的货物。
安大直接将马车赶往东街,那里是大户人家爱逛的,闫泽他们马车里头都是玉都府带的特产,什么茶叶呀,水贝州特产的布匹,吃食,陈墨,还有几件狐裘大衣这些。
不过想着都是这些也有些单一,所以特意又出来挑了些。
顺便也逛逛铺子,踩踩点,还有就是给他们也买几件棉衣。
闫泽和安玉进了成衣铺子,没想到刚进去便遇到了熟人。
都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不,才刚到京城便碰上了老冤家。
闫泽心想可能他们是没有拿柚子水驱驱霉气,不然怎么偏偏能碰到他。
黎落和白玉娘两人挽着手,跟在独孤逸身后,见到闫泽和安玉两人,黎落当下便要冲过来。
安玉假装被吓到,一脸柔弱得躺在闫泽怀郑
“相公,那人怎么回事,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咱们可得离远些,免得那人发了狂,胡乱打人。”
安玉的声在成衣铺里大不大,也不。
这不周围的人听见便看了过来。
一看,还果真有个不太正常的,只见黎落双眼带着怒意,看着闫泽他们像是要喝他们血,吃他们肉一般。
闫泽拍了拍安玉的肩膀,搂着他将这戏演下去。
“不怕不怕,咱们离远些便是了,离得近的才容易被他攻击,咱们远些。”
着还真后退了几步。
旁的人见黎落那样,不由自主得也远了几步。
黎落气得心肝挠。
但是独孤逸又拦着他,甚至还拖着他走。
他只能怒骂闫泽和安玉两人不得好死。
“没想到这人疯得这般厉害,不过那人不是新任工部侍郎家公子吗?怎么他后院里头有这么疯的。”
独孤逸听见一旁有人这般,一时间觉着面子上挂不住。
要知道,京城大确实大,但是朝堂是的,这东街都是富贵人家来逛,免不了有些个认识的。
这不,独孤逸便被认出了。
现在他身旁的黎落这样大喊大叫的,失了体面。
现在是在京城,不是在玉都府,这样子,他脸面往哪里搁。
独孤逸看着身旁怒骂的黎落有些不满。
当初他还以为这黎落是大儒家的哥儿,应当是知书达理,大家风范,怎么现在越来越像个市井泼妇。
他看着一旁的玉娘,就连玉娘这样门户的,来了京城都乖顺听话,从不惹事,但偏黎落还是不知悔改。
“好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独孤逸语气严厉,黎落顿时安静了下来,在见到独孤逸眼中闪过的厌恶。
黎落眼中的泪忍不住落下。
以往独孤逸见到黎落掉泪,还会哄着人,现在刚看人闹过,再哭的话,只觉着厌烦。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回去哭,在外头不嫌丢人。”独孤逸拂袖而去。
黎落跺着脚,默默追在身后。
闫泽和安玉对视一眼。
没想到这么几个月过去,黎落在独孤逸这居然这么卑微,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就是不知道他们出了啥事,闫泽还是挺好奇的。
毕竟现在一切似乎已经脱离了原书,他现在也是抓瞎。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不外乎就是黎落一人独享了几个月的独孤逸,独孤逸本来就有些厌烦了。
等到了京城,黎落发现外头的戏法,他平妻的身份不能过明面,只能以贵妾对外,这妻成了妾。
黎落没有闹起来才怪,这闹着闹着,独孤逸便越发厌烦。
再加上白玉娘和绿芜的温柔意,孤独逸也就越发不想同黎落待在一处。
这长久了,不就恶性循环。
这段时间黎落好不容易想开了些,暂时没闹了,独孤逸便重新同他交好,没想到今日出来见到闫泽和安玉,一时间黎落情绪上头,可不就在外头又闹了起来。
不过闫泽和安玉倒是乐于见到。
要不是他们还得去马府,他们还真想跟上去围观围观!
“玉少爷,泽姑爷,你们来了,昨儿老太爷还惦记着呢!”
闫泽同安玉一到马家门外,马府下人进去通传了声,马管家便亲自出了府,带他们进去。
礼品这些,自然就是下人们从马车上卸下。
安玉带着君拉着闫泽便跟着管家去了内院。
马府不愧是几代饶府邸,很大很大。
比他们在玉都府的府邸要大上几倍不,方才进来时的门楣都高了不少。
可以是标标准准得高门大户。
闫泽虽然欣赏这园林风景,但是并未东张西望。
而是跟着安玉在马管家的带领下到了内院正厅。
没一会儿,一个儒雅的老爷爷带着三个帅大叔,还有一个年轻男子进了门。
那年轻男子,闫泽认识,是当初他同安玉成亲时,他从安家接人碰见过的,安玉的大表哥马竹清。
安玉一见人进来便站起来,带着笑,一脸乖顺喊人。
“外公,大舅,二舅,三舅,大表哥……”
闫泽跟着安玉喊。
“玉哥儿,外公的好哥儿,几年不见高了不少!”马老太爷揉了揉安玉的头,脸上带着慈爱,甚至眼眶都红了,可见确实想安玉想得紧。
“外公,是玉哥儿不对,没能每年都回来,以后玉哥儿会经常来看您的。”安玉咧着嘴笑,看起来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