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娄半城确实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然而,如今情况已然不同,娄晓娥已然成功获救,他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回了原处。既然如此,倒不如顺藤摸瓜,陪着许大茂好好地演上一出戏。
娄半城面带微笑,目光凝视着许大茂,缓声道:“所谓患难见真情啊,我这里尚缺些许资金,依我看,不如将房子变卖了吧。”
许大茂闻言,心中暗骂:“你这老不死的,自己的房子不卖,反倒惦记起我的来了,真是岂有此理!”然而,他自然不能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表露无遗,于是强作镇定,看着娄半城,赔笑道:“爸,您所言极是,只是明日便是交钱的大限之日了,此时此刻再去卖房,恐怕为时已晚啊。”
娄半城闻言,稍稍颔首,表示理解,紧接着话锋一转:“哦,对了,我记得曾给过你几个花瓶,那些玩意儿应该还能值些钱,待我稍后将它们尽数售出,应该就能填补这资金缺口了。”
许大茂听闻此言,心中稍安,毕竟那不过是些不值钱的花瓶罢了,便随口应道:“如此甚好,爸,那就有劳您稍后派人开车将那些花瓶送过来吧。”
娄半城微微一笑,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这次他并未再多言。
许大茂心中并无太多波澜,只是出于关心,他轻声问道:“爸,明就是他们索要钱财的时刻了,您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娄半城深知许大茂此行的目的,无非是来探听消息的。他点零头,神色中透露出坚定与愤怒:“大茂,你不必担忧,这群不知高地厚的家伙,竟敢欺负我女儿,我定要让他们尝到苦果。”
许大茂看着娄半城,眉头微微皱起:“爸,您是不是已经报警了?”
娄半城摇了摇头,语气坚决:“胡袄,我女儿还在他们手中,我怎么可能报警?那样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许大茂心中暗自摇头,他可不想让娄半城参与其中,毕竟一旦娄半城察觉到什么,计划就可能泡汤。他安慰道:“爸,您放心,我一定会将娄晓娥安全带回来。”
娄半城虽然对许大茂的计划有所了解,但他还是决定配合许大茂演下去。他心想,正好借这个机会,给许大茂一个深刻的教训:“好,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但是你要是办不好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许大茂点零头:“爸,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好了,到时候你就瞧好吧。”
但是许大茂心里想的是,娄半城到时候要是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办啊,还不得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等死啊。
许大茂是越想越高兴,就差笑出声来了,但是一想到现在还不是高心时候,毕竟娄晓娥还被人抓着呢,要是这个时候自己笑聊话,1那可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许大茂乐呵呵的回到四合院,正好看见闫埠贵:“许大茂怎么是你自己回来的,你岳父没有跟着一块回来啊。”
许大茂很是纳闷:“他跟着我回来干什么啊,我爸现在在筹钱呢,这帮该死的土匪,他们怎么不绑架我啊。”
闫埠贵都不知道和许大茂什么了,毕竟没有想到这个许大茂这么的虚伪啊,但是一时也不知道什么好了。
许大茂回到家,看着屋里的花瓶确实是少了很多,但是一想到明就有钱入账了,到时候自己想要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
在那个深夜,许大茂的心情如同翻涌的波涛,无法平静。他的内心太过激动,以至于在那里辗转反侧,一整夜都未能合眼。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疲惫不堪的脸上时,他顶着一个明显的黑眼圈,踏上了前往娄半城家的路。
娄半城见到许大茂这副模样,不禁关切地问道:“许大茂,你怎么看起来如此疲惫,难道一晚上都没合眼吗?”
许大茂未曾预料到,自己因兴奋而失眠所导致的黑眼圈,竟也能引起别饶注意。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爸,你可能无法理解,每当我想到娄晓娥还在遭受苦难,我就感到心如刀割,如何能安睡?这种痛苦,真是难以言喻。”
娄半城闻言,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厌恶,但为了能够抓住许大茂的把柄,以便将来能够将他送入监狱,他不得不忍耐。他深知,只有这样,他的女儿娄晓娥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这是娄半城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于是,他从车后面里拿出一包钱,语气严肃地对许大茂:“这是那些劫匪索要的赎金,你务必确保我女儿的安全。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简直恨不能立刻揣着钱脚底抹油开溜,但他也清楚,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于是,他强作镇定地看着娄半城,信誓旦旦地道:“爸,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肯定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
娄半城并未言语,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身径直上了楼。
许大茂越琢磨越觉得这事透着股子诡异劲儿,可一想到包里那厚厚的一沓钞票,他的贪欲瞬间战胜了理智。他迅速从包里掏出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钱,然后匆匆赶往约定好的地点。
与此同时,娄半城则是坐着车前往目的地,自然比许大茂到得更早一些。一见到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公安局同志,娄半城赶忙迎上前去,满脸谄媚地道:“公安局的同志啊,一会儿可就全靠你们啦!”
娄半城看着外面,到时候抓许大茂一个人赃俱获,看看他还能什么,正好给自己的女儿出出气,叫许大茂在牢里过日子吧。
公安局的同志一脸严肃地点零头,回应道:“您放心吧,只要等会儿人赃并获,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