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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姚没理会她的哆嗦,打开手术工具,里面有手术刀、镊子、止血钳等各种手术要用到的工具。

拧开一瓶透明液体往棉球上倒,刺鼻的气味瞬间冲散了血腥味,接着就见她拿起手术刀在酒精棉上蹭了蹭,又对着自己戴着手套的手喷了喷。

老祭司看的一愣一愣的。

“站过来,递工具。”

奚姚头也不抬,下巴冲旁边的金属托盘点零。

“别紧张,等会我那个你拿哪个,放轻松,别慌乱。”

这时候越慌乱越容易出错。

老祭司哆嗦着挪过去,刚站定,就见奚姚的手术刀划开了阿柔的肚子。

“啊!”老祭司赶紧捂住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那刀刃下去居然没怎么冒血,只见奚姚手腕一转,用镊子撑开皮肉,下面粉粉嫩嫩的组织就露了出来,还在微微蠕动。

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膝盖一软就想往地上跪,还好扶住一旁的桌子。

“站稳了!不想阿柔死就别掉链子!”

老祭司被吓得一个激灵,强撑着看向手术床。

只见奚姚伸手往那鼓起的子宫上一按,居然直接用刀划开了!里面先是冒出来一团透明的水,

紧接着她伸手进去掏,将一个透明膜包裹住圆球抱出来。

放到一旁准备好的桌子。

看着她手中的那一团肉,再看向阿柔敞开的肚子,他腿肚子在打颤。

刚好这时候外面传来阿吉的声音。

“奚姚祭司热水来了,我可以进来吗?”

奚姚动作没听,“祭司你去拿水进来,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好。好!”

祭司已经吓傻,这种情况断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稳住心神,调整面部表情才走出去。

等她拿水进来,奚姚已经将包裹住婴儿的那层膜剪开。

举出两个皮肤发红发紫的女婴。

“别愣着,赶紧过来帮婴儿清洗。”时间紧迫,她语气不自觉加重。

老祭司不是第一次接生,对于产后护理还是比较熟练。

提着水过来。奚姚从空间拿出干净的凉水,“用这个兑水。”

完,换了副手套,消完毒开始进行缝合。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个时之后。

好久没动刀,没人知道她顶着多大的压力做这台手术。

好在一切顺利。

喘了口气,调动治愈能量给她缝合的伤口进行治疗。

待上口逐渐愈合,不会有崩裂的风险。

她才收手,此刻的她消耗太多头有些晕眩,喝了一瓶恢复药剂,才缓和不少。

…………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门外守着的兽夫们这才松口气。

其他围观的人脸上也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阿柔的几个兽人,虔诚跪地,感谢兽神,感谢奚姚,感谢祭司!

奚姚打开门,跟他们了母女平安。

阿柔的兽夫们红着眼圈儿,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阿吉声音哽咽:“奚姚祭司!您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

着就要磕头,被奚姚眼疾手快拦住。

旁边另一个兽夫阿伏探头往沙洞里面张望,不过都被兽皮帘子挡住,什么也看不到,只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哑着声询问:“阿柔...她真的没事了?”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部落里其他围观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咱们部落多少年没出现过雌性幼崽了!兽神庇佑,好在一切顺利。”

几个年轻兽人激动得直拍大腿,嚷嚷着要去打只最肥的猎物回来庆祝一下。

“我能不能进去看看雌崽长啥样?”

这话一出口,一个个都想一睹雌崽芳容。

“让我看看!我都快忘了雌崽长啥样了!”

“我就瞅一眼!保证不吵着崽崽和雌母。”

奚姚抬手阻止,“都安静,现在不校”

“阿柔刚生产身体虚弱,需要注意,雌崽更是娇弱,必须精心呵护,你们贸然进入会吓到她们,还会把不好得东西带给他们。”

人群里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有个年轻的兽人不死心地问:“那啥时候能看啊?”

奚姚擦了把汗解释:“起码等五后,大家别挤,都先回去吧!”

“啊?这么久!”

“干什么呢,都散了。”烛阴听到风声赶过来。

见到自家首领过来,原本还吵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

“该干嘛干嘛去!”

“首领,这么好的事不得庆祝一下?”

“庆祝肯定要庆祝,那也要等在崽稳定,着什么急!”

一群人万般不舍的走了。

几个兽夫急得在洞口转圈,“奚姚祭司您就行行好,让我们看一眼阿柔吧!就一眼!”

“见不到她,我实在无法安心。”

奚姚被缠得没办法,这些人是她的兽夫,后面照顾产妇和幼崽都需要他们。

“行!但必须用这个洗手消毒,谁敢不洗干净,我立马把人赶出去!”

奚姚拿出消毒剂往他们身上喷。

消毒完冲进屋里,几个人刚看到床上的阿柔,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

“阿柔”,阿吉兽夫膝盖一软跪坐在地,眼睛死死盯着阿柔肚子上缠着的绷带,语调抖得不成样。

“这...这怎么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另一个兽夫伸手想碰又不敢碰,手悬在半空哆嗦。

“她平时划破手指都要疼好久,这...这得多遭罪啊!”

年纪最的兽夫平床边,攥着阿柔的手贴在脸上,呜呜咽咽地哭:

“姐姐你醒醒啊!别吓唬我们!”

阿扶蹲下来,粗糙的手掌轻轻触碰阿柔的额角,喉结动了半憋出一句。

“祭司,她咋还不醒?是不是...是不是没挺过去?”

这话的他心口疼的喘不上气。

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围着产妇转,没以后注意让一旁的婴儿。

还是挺欣慰的。

“她没事,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看兽夫们还是满脸惊恐,她干脆掀开床单一角,“双胎本来就难生,今儿检查发现两个胎位都不正,一个横在肚子里,一个屁股朝下。再等下去,孩子会缺氧憋死在肚子里,我只能给她动手术剖出来。”

阿扶狠狠捶了自己一拳:“怪我,先知道这么危险就不要他给我们生孩子了。”

其他兽夫同样自责不已。

这么长的口子,她还有多疼啊!

不她一个娇弱雌性,就算是他们被划这么大口子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