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传来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
刘安振眸子低沉如虎视鹿。
不过他并未打扰,而是静静等待书房内高昂的呐喊之后,方才开口。
“陛下,末将有要事相商议。”
楚云在谢巩的支持下称帝后,楚秀也于镇西王府的称帝。
三个皇帝都自称大晋皇帝,都认为自己才是正统。
不过后世依据其的地理位置,将其分为:南晋、北晋、西晋。
楚秀不悦起身,金莲贴心的帮其更衣,媚眼之中尽是意犹未尽的粘稠。
“知道了。”
他只是声音的低沉的回了一句,夹杂着极为不满的情绪。
一盏茶的功夫后,书房门打开,迎面吹来一阵异样的气味。
刘安振皱了皱鼻子,目光却是直视楚秀。
楚秀压根不在乎刘安振的无礼之举,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
刘安振紧随其后,跟上他的步伐。
一路上楚秀一言不发,直到来到后花园的凉亭之中,他方才停下步伐,看着清澈又萧瑟的湖水。
“刘将军,不知有何事?”
刘安振站在楚秀身后,身躯笔直,没有半句废话。
“还请将军出兵北伐?”
北边便是是西陵摄政王的地盘,也可以的西蜀的地盘。
不过楚秀并没有问为什么,却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刘将军究竟是谁的人?”
楚秀顿了顿,补了一句。
“朕 觉得是秦人可能更大些。”
“不过你初到通州之时,大秦好像还没有建立。”
刘安振身上不由冒出一阵冷汗,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道:
“末将不知道陛下此话何意?”
楚秀一针见血。
“谢巩南归,五王平定,楚赫暴毙,一晋三分。”
“我是不喜欢这些庙堂的尔虞我诈,只想醉心琴棋书画,但并不意味着我傻。”
楚秀转过身,用玩味的目光盯着刘安振。
刘安振只感觉头皮发麻。
一直以来,楚秀给饶都是书呆子的感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
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将局势看的这般明朗。
“算了,看把我们不怕地不怕的刘将军吓成这样。”
“你背后站着的是谁,对我来并不重。”
他重新转过头,看着平静的湖面。
“将军此次北伐,应该是要的配合西陵,灭掉柳宗,阻断蚩冥北上的企图吧?”
已经被一语道破,刘安振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确实如此。”
楚秀点点头。
“中原之土,非异族可据之,刘将军能有这种的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义,很好。”
“出兵可以,甚至将来我让出皇位也可以。”
“我只有一个要求,给我和金莲一条活路。”
刘安振单膝下跪,双手 抱拳,斩钉截铁的保证道:
“刘安振可用命担保陛下皇后无忧。”
楚秀走到刘安振身边,刘安振的话他还是信的过的。
“这个给你,以后不要啥事 都来烦我了。”
“不要太过张扬,毕竟我明面上还是皇帝。”
“还有那些咒骂的你的儒生,杀鸡儆猴便可,莫要真将读书的风骨却不打折了。”
刘安振看着手中的玉玺,不由愣了几息,反应过来当即叩谢。
“是,陛下。”
这一声‘陛下’,从未如此真诚过,这是心悦诚服而发,不似以前那般逶迤之词。
直到楚秀的背影消失之后,刘安振方才缓缓起身。
感觉有什么在脸上滑动,一摸原来是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水,正顺着脸颊滑落。
不止额头,他几乎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即使是在沙场之上,面对千军万马,他也没有像今日这般胆寒过。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不由想到曾经公子提醒过自己,务必不可觑楚秀。
以前他还不以为意,以为 一个成 躲在书房醉心字画,沉沦美人肉欲之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
今日方才知道,若是楚秀想玩死自己,估计自己是一条活路都没樱
幸好楚秀胸无大志。
掂量手中自己亲自交到 楚秀手中的玉玺,而今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后怕之余,他匆忙赶回府上,将今日之事上报公子。
看看公子如何看待此事,不然即使率军北伐,他也会寝食难安。
回到书房,金莲已经贴心的泡好了一壶上好的枸杞茶。
“陛下,刘安振是越来越不将你放在眼里了。”
“难道你就这般放任他胡作非为吗?”
楚秀方才坐下,金莲便似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双腿上,依靠在他怀郑
顺势喝了一口枸杞茶,直接渡给楚秀。
楚秀搂着怀中美人,眼中尽是溺爱。
不过他没有回答金莲的问题,而是问道:
“阿莲,若是有一,我不在皇上,你还会这般陪在我身边吗?”
金莲脑子里顿了片刻,脸上依旧习惯性的情意浓浓,媚眼如丝。
“陛下,你什么胡话。”
楚秀一脸认真。
“我没有胡话,我是认真的。”
金莲将耳朵贴在楚秀的心窝处,同样一脸认真的道:
“若真是那样,金莲还是一样会陪在陛下身边。”
“金莲永远是陛下的皇后,哪怕粗茶淡饭也一样。”
“何况陛下的字画,如今一幅已经是价值千金,即使不做皇帝了,还能做个衣食无忧的富家翁。”
楚秀将金莲抱的更紧,轻轻闻着她秀发上的清香。
“阿莲,这辈子能遇上你,我是何等的幸运。”
“陛下,遇上你才是我的幸运。”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书房的门合上,
笔下墨涓流,巫山云雨出。
梦外的老奴忍不住叹息一声。
“年轻就是好。”
不过想到自己身上少了二两肉,好似就没有年轻过。
于是乎他又改口感叹。
“完蛋,真好。”
羡慕不来。
纵使一颗水嫩嫩的白菜放在眼前,他也是有心无力,拱不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