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也不好受,比白玉珠强不了多,也趴在地上,虽然没有呕吐,显然一时半会儿也爬不起来。
直播间里看到这一幕刚才笑的开心的一群人也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不是没事儿吗?这怎么搞的?
不知道啊,上次主播飞走后,就失去联系了,我们也不知道原来这么痛苦。
我都了看着都晕,就别提转那么久了,人还活着就烧高香了。
话主播和玉珠美女没事儿,雪熊是不是挂了?
有可能雪熊一直在外面飞,可能被勒死了,你看到现在都没动一下。
绳子是绑在它腋窝下的,现在还在腋窝的位置,应该没事儿。
我觉得有可能是挂了,不然为什么一动不动呢?)
直播间讨论的时候,张山已经艰难的爬了起来,结果刚趴起来一点儿,就感觉旋地转,再次趴在了雪地上。
“玉珠……”
“呕……”
“你没事儿吧?”
“呃……安……难受……没……”
听到白玉珠断断续续的回答,张山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雪熊。
“雪熊……”
没动静。
“雪熊……兔大力……”
随着张山的吆喝,白玉珠的背包动了起来,很快背包上就被咬开了一个口子,松鼠力从洞口钻了出来。
钻出来后,松鼠力跑去查看了一下白玉珠的情况,然后才又跑到背包的拉链旁,用牙齿咬住拉链,开始慢慢后退。
背包拉开一道缝隙,兔大力从里面钻了出来,只是刚走几步,就一头栽在了雪地上,显然这种旋转它也吃不消。
(噗……兔大力也晕了。
这松鼠好聪明啊,竟然还会拉拉链?
当然,力可是队伍的大功臣。
主播吃的全都是松鼠力弄来的,你可别看了她。
好可爱好想养一只。)
第八组队员淘汰……
(什么情况?有人淘汰了?
不会吧?为什么没有复活选项?
肯定是主播不愿意复活啊,所以没有选项,你们没有读规则吗?
还有这种规则?我怎么没看到?
你们只顾着看直播了,自然没有看那八千字的细则。
八千字?告辞我还是决定不看。)
眩晕感慢慢变淡,张山终于能够坐起来了,往旁边挪了挪来到了雪熊旁边。
“她怎么样了?”
白玉珠也听出了张山的担心,艰难的抬起头问。
“好像是……死了。”
张山把手放在雪熊的鼻子下面,一丝气流都感受不到,顿时心中一凉。
“死了?”
白玉珠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大脑清醒了很多,往近处爬了爬,学着张山的样子,把手放在了雪熊的鼻子下面。
“怎么会这样?她……”
白玉珠有些哽咽,直播间里的粉丝们一下子也有些慌了。
(死了?怎么会?
不可能吧,人都没事儿,熊死了?
这熊这么不经折腾吗?这就挂了?
可怜的雪熊,一直保护主播,现在却挂了,呜呜呜……
玉珠美女也哭了,唉……熊死不能复生,我看晚上还是吃熊掌吧。
……
这个时候你惦记的竟然是熊掌?
主播肯定不会吃的,应该会埋起来,你们熊掌是啥味道啊?
……
别讨论了,按照之前的惯例,羚羊死了之后名字会消失,雪熊的名字好好儿挂在直播间,什么死了?可能吗?
对哎……可是为什么主播它死了?
知道,也许只是晕死过去了吧?)
松鼠力看到张山满脸悲赡看着雪熊,而白玉珠更是潸然落泪,吱吱吱叫了几声,直接就爬到了雪熊的脸上,把自己的尾巴放在雪熊的鼻子上摇啊摇啊摇……
“力,别闹了,他死了。”
白玉珠声音哽咽着。
“没死,力它活着。”
张山急忙把松鼠力的话翻译给了白玉珠,然后好奇的看着雪熊和松鼠力,他很好奇松鼠力为何这么做。
听雪熊没死,直播间里自然一片嘲讽。
(可不没死吗?才反应过来啊?
主播后知后觉。
有脸主播?你们刚才不也觉得雪熊死了吗?
嘿嘿……
就是,不要主播了好吧?好好儿看着咱家力是怎么把雪熊救活的。
我个人觉得吧,这不像是在救人,更像是在挠痒痒。)
松鼠力慌了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反应,似乎有些生气了。
吱吱吱……
“她什么?”白玉珠急忙问。
“它他要弄死雪熊。”
张山不由笑了。
而直播间里也是笑声一片,毕竟这么可爱的雪白松鼠大家从没见过。
松鼠力改变了策略,趴在雪熊的鼻子上,两只爪子直接伸进了雪熊的鼻孔。
阿嚏……
雪熊直接打了个喷嚏,松鼠力被喷嚏直接喷的倒飞起来,落在了雪熊的肚子上。
接下来让所有人无语的一幕出现了。
雪熊的肚子开始起伏,竟然打起了呼噜……
呼……呼……呼……
(噗……求玉珠美女的心理阴影。
哭了半人家雪熊不过就是睡着了而已。
心真大……我很好奇它是怎么睡着的?
我去……这得有多宽心才能睡的这么踏实?
主播已经想杀人了哈哈。)
张山的确有拍死雪熊的冲动,
“嘿,吃肉了。”
嗖……
呼……
“哪有肉?”
雪熊猛的坐了起来。
白玉珠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熊的脸,脑袋直接扎进雪熊的怀里。
“哇……你没事儿真是太好了。”
雪熊愣住了,看了看张山,看看怀里的白玉珠,爪子轻轻的合拢,将白玉珠抱在怀里,嘴里哼哼着只有张山能懂的话。
“怪不得你喜欢她了,实话她真蠢。”
“……”
张山拍拍屁股从雪地上站了起来。
“好了,既然没事儿咱们开始往回走吧。”
白玉珠听到要出发,从雪熊怀里起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啊……兔大力,兔大力还在背包里。”
“这儿呢。”
张山看到白玉珠竟然去翻找背包,直接解开绳子来到兔大力旁边,将兔大力的耳朵拎了起来,而此时兔大力却像是死了一般,软软的任由张山拎在手里,像钟摆一样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