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朱棣所言的国公可不是代表着整个大明帝国。
而是他朱棣成事之后,属于他这一朝的第一个国公。
属于他朱正!
“那末将就在此多谢王爷信任。”
朱正也是表情变得正色几分,向着朱棣道谢。
国公之位。
一旦获封此位置,应该有一个三阶宝箱吧?
毕竟国公之位,非比寻常啊。
毕竟朱正心中对于爵位,对于官职,真正的渴望可不是这些带来的权柄,而是这些官爵带来的宝箱奖励。
“这一切也是你应得的。”
“此番,本王已经在调集重兵来济南府。”
“骤时,本王会立下军令,谁先攻破凤阳府府城,谁可作为本王麾下的全军统帅,官封总兵。”
“所以朱将军,本王很期待你的战果。”朱棣笑了笑,充满期许的对着朱正道。
如今。
朱棣麾下可谓是兵强马壮。
五十万大军。
除了原本的三个都指挥使外,朱棣又再次晋了两个都指挥使,只不过还挂着一个代字,分别是原本朱正麾下的陈亨,还有原属于丘福麾下的张武。
五个都所营。
五十万大军。
可谓是战力强横。
而朱正麾下则是汇聚了整个燕军最为精锐的骑兵,不仅仅是原本麾下的骑兵,更有击溃元军后,斩获而来的战报重新整编的。
十万轻骑兵。
这可以是将入侵元军几乎所有的战马都被朱正斩获了,并且在近水楼台之下,将这些战马整编到了麾下,配合招降而来的南军,又重整了一个卫所营。
毫无异议。
这一支大军是属于朱棣麾下最强的一支战力。
“末将,全力而为。”朱正则是放下酒坛,自信回道。
这总兵之位。
朱正自然是要争一争的。
虽然在朱正的整编下,自己麾下军队没有攻城所有的重火器,攻城器械等,但朱正一个人就相当于重火器了,没有什么城门能够阻挡朱正的锐气。
再有朱正对麾下骑兵的属性加成,那更是无需多言。
“哈哈。”
“本王相信你。”朱棣大笑了一声,抬起手拍了拍朱正的肩膀。
随后。
又饮了一口酒。
缓缓道:“其实。”
“一开始的时候,本王根本就没有想过造反。”
“在建文削藩时,本王还是抱着一种侥幸,全力配合着他,想着他能够见好就收,收权可以,本王给他。”
“可本王没有想到他那般狠辣,抱着的心思是想要置本王于死地。”
朱棣缓缓着,在酒劲的几分作用下,此刻也是吐露了心声来。
“他这并非削藩,而是想要让下间所有皇亲都为庶人,如此才会不颠覆他的统治。”
“毕竟他是一个庶子上位。”
“自然是心中不安。”朱正则是敏锐的抓住了事情根本。
庶子。
终究是这当朝建文帝朱允炆的一个痛楚,也是一个不能揭开的痛楚。
纵然在之后他母亲的位分被扶正了,纵然他也为嫡子,但是于礼法上,这是不允的,只是因为开国洪武皇帝的刚愎自用,改变了这一个事实。
“你不了解。”
“并不仅仅是如此啊。”
朱棣又饮了一口酒,饱含沧桑的脸上带着一种追忆。
“昔日。”
“这朱允炆可是被本王的儿子给完全压制了,他一个庶子,论身份比不上我儿子,论才能比不上,论讨父皇喜欢,论名声,一切都比不上。”
“当初他就恨我儿子,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在登上了皇位后,自然是一朝得势,自然是恨不得灭我全家。”
“毕竟本王的儿子就是他的心病啊,如若不将本王全家给除了,他又如何能够安稳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终究是不放心。”
“只是他没有想到哪怕高政已经去了,但仍然在多年前就算到了本王的今日。”
“本王,会赢。”朱棣带着一种感慨,大笑着道。
原本听着朱棣着,朱正并无多少波澜,可听到多年前就算到了今日,朱正不由得一愣,十分不解的看着朱棣。
似乎是感受到了朱正的目光,朱棣一笑:“吾儿,乃人也。”
“十几年前就算到了朱允炆会登基,更算到了他会削藩,要杀本王全家。”
“所以在当年,吾儿就已经做出了不少部署了。”
“宁王为何会将兵权交给本王?”
“正是因为吾儿。”
“正是因为得到了宁王的兵权,本王才能第一次击溃五十万南军,战而胜之。”
此刻朱棣酒劲下,也是十分高兴,而且朱正也的确是让他信任,竟然将此事对朱正了出来。
“十几年前就算到了?”
哪怕是朱正,此刻也有些懵了。
这世间竟然真的有未卜先知?
朱正之前还诧异为什么宁王朱权会那么老实的将兵权交给朱棣,而且在之后还为了北疆死守在了长城之上。
这在历史上都没有发生的。
历史上的朱棣在得到了大宁兵权后便将宁王朱权的全家都带回了北平,看似照顾,实则幽禁。
为的就是避免朱权再夺兵权。
可朱正如今所见到的自然是完全不同的。
而现在。
听着朱棣口中的话,朱正算是明白了一些了,他的儿子,长子朱高政,在十几年前就预言到了靖难,并且还提前打点好了朱权,让朱权心甘情愿的将兵权交给了朱棣。
这样想来。
朱棣这个长子不仅仅是未卜先知啊,那真的是一个人啊!
不过。
朱正现在心底还有着一个想法。
“难不成这朱高政也是一个重生者不成?”
“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靖难?怎么会知道朱允炆登基?”
朱正心底暗暗想着。
毕竟除了这,似乎也没有其他可能了吧?
要么这朱高政就真的是一个人,未卜先知,宛若仙神。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种地步,那他应该也不会英年早逝了吧?
“是不是很惊讶?”
看着朱正有些惊愕的表情,朱棣则是一笑,带着一种自傲的道:“本王的儿子,世间英才,可惜妒英才,如若有他在,本王也根本无需造反,那个位置本就是我们父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