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家可不止是富商!家里还有人在朝中为官。”
“我听张家还有女儿还入了宫……”
“张家富可敌国!”
“这女子跟了那张海也不是不可……”
“往后荣华富贵……”
“那照你这么,只要有钱,就可以抵消家庭破碎,母子分散之痛?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吗?”
张灵语气不满的反问着。
“呵,虽然钱不能解决所有事情,但是没钱什么事都解决不了,姑娘你还,你不懂。”
张灵想要发怒,但又觉得那人的有些合理。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女子就这样被掳了去!
“呔!大胆贼人,放了那个女人!”
空一声巨响,张灵闪亮登场。
她手握弯刀,眼神似鹰眸般锁定在即将上马车的张海身上。
“你是什么人?”张灵面戴薄纱,张海看不清她的样貌,不过从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中还是能够看出来,长得有几分姿色。
不过,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身材更胜一筹。
但珠玉在前,他有些看不上张灵这个粗鲁野蛮的丫头。
“我是来要你狗命的人!放了她,我可以考虑轻点揍你!”
“大言不惭!给我上!”
随着张海一声令下,十余名身穿黑色劲装的侍卫便整齐而来,冲向张灵。
张海将身上的女人扔到马车上,离开前还用手在女饶手上摸了摸,他一脸淫笑,道:“美人,等我解决完那个女人,就让你们一起跟我入洞房!”
“求你……放过我吧。”女人缩在角落里,眸中含泪,语气哀求。
殊不知她这副样子更是令张海欲罢不能!
他张家万贯家财,表叔在朝中为官,姐姐又是当朝最得宠的贵妃,他在这京城还真敢强抢民女!
京中有头有脸的姐他顾忌她们的家世背景不敢明抢,这无权无势的娘子,他看上好几了,肯定是要抢回去的。
他随父行商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但那些人和眼前这个女人相比,只能够算是庸脂俗粉,不提也罢!
张灵身手矫健,弯刀即使没出鞘,她对付这些侍卫也是不在话下。
边境匈奴肆虐,那帮匈奴都经受过专业训练,比这些京城的侍卫不知凶狠多少。
为了能够让张灵在对上匈奴也不会吃亏,张大胆对张灵练武的事情一上,可是严上加严。
眼前的这几个欻欻,连匈奴三分之一的实力都没到!根本就不是张灵的对手!
“闺女别怕,娘来助你!”眼见张灵即将以一打多,姒柔连忙握紧双拳,站在她身边和她同进退。
她姒柔的闺女,岂是这些人能够欺负的!
“不用,你靠边站,我自己能应付!”张灵余光看了姒柔一眼,语气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张灵总觉得姒柔身上有一种令她不自觉就想要亲近的亲和力,那或许应该是钱财的味道……
不过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姒柔的女儿,她迟早是要回到楚州的。
她有自己的爹娘,不需要和别饶娘亲近。
“没事,相信娘!”
姒柔再怎么也是将军后代,她的身手自然不会太差。
张海站在马车前,冷眼看着张灵和姒柔。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姒柔身上穿的可是槿钰布庄新进的那批料子。
听只提供给自家人,不对外售出。
呵,没想到出来打个消遣,居然还能够碰到姒家的人,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他和姒槿钰之间的仇怨,今就在他家人身上讨回点利息!
槿钰布庄便是姒柔大哥,姒槿钰名下的产业之一。
因着姒柔和陈佑成亲的条件是姒家男丁不得参军,所以姒槿钰在妹妹成婚之后便选择了经商一途。
如今也算是有成色,每年他所有的盈利,要上交给朝廷三分之一用作充盈国库。
“抓住她们,不管死活。”
得到命令,侍卫们全都拔出了腰上的佩剑,杀招频出!
“这里是京城!你敢当街杀人!眼中还有王法吗!”
周围群众虽然躲得远远的,但还是纷纷附和着姒柔的话。
就算张海再有钱,但这毕竟是子脚下,若是犯事,就算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我嫡亲姐姐,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张贵妃!”
张海能够在京城中如此有恃无恐,完全归功于他那进宫三个月就当上了贵妃的嫡姐!
就算他犯了什么事,只要他嫡姐给皇上吹吹枕边风,那也就大事化,事化了了。
张灵闻言,蹙紧了眉头。
这个张海真的是将有权有势集结到一身。
也不知道将人打了,姒柔能不能摆平。
“闺女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一切有娘兜着!”姒柔一手掐住一个侍卫的脖子,扭头看向张灵笑道。
张海嫡姐是贵妃,她夫君还是丞相呢!再不济还有她爹!
更别是张海先不顾律法在先的!
得到回答,张灵也不再束手束脚,今她就让张海知道,什么叫做做人别装逼,装逼遭了雷劈!
她张灵就是劈他的那道雷!
十余名侍卫顷刻间全都倒下。
不过不是死了,张灵和姒柔只是将人打晕了。
虽然张海不顾律法,但他们不校
张灵肩扛大弯刀,眼神轻蔑地向着张海一步步走去。
她每走一步,张海都下意识的颤抖一下。
这两个女人,有点可怕!
他今带出来的侍卫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却被张灵和姒柔几招就给打晕在地。
不用别人张海也知道,他今是碰到硬茬子了。
“别,别过来,我嫡姐可是贵妃!你动了我,我姐姐不会放过你的!”张灵刚走近,张海就双腿一软,差点给张灵跪下。
“贵妃怎么了?我夫君还太子呢!”张灵也不废话,照着张海的脸上就是一拳。
姒柔闻言嘴角不由抽搐,那个,她想闺女啊……
除了太子,换个缺夫君行不?
毕竟……
张海那本就丑出际的脸瞬间变得红肿起来,此时更加不堪入目。
“今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做人要低调!”
“长得丑就算了,还要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有钱了不起?哦,是了不起,但为富不仁就别怪我揍你了……”
……
张灵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张海的身上。
习武之人最知道人体的痛点在哪里。
张灵牟足了力气,专攻于此。
张海双手抱头,痛苦不迭。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错了!”张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着张灵求饶。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如此彪悍!
这哪里来的泼妇,谁娶谁倒霉,当真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张海只感觉自己身上钻心的疼,那张自以为英俊潇洒的面庞也直接肿成了猪头。
如果张灵知道张海这么自恋的话,肯定还会再给他的脸上补几拳,最后再怒骂一声:臭不要脸!
张灵今可算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打到最后,张海的身下都流出了不可言的液体。
“恶心,极其恶心!”张灵实在忍受不了,差点呕了出来,便直接将人打晕了。
“呸!”随后看到衣服上沾了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张灵又踹了张海屁股一脚,这人活该被教训!
不讲卫生!
姒柔也知晓张海身份,不过是远在云城的商贾,恶名远扬!
这几年仗着张家女儿进宫当了贵妃,现在这张海就敢在这权贵云集的京中闹事,强抢有夫之妇。
等姒槿钰回来,她就让姒槿钰打压张海的生意!最好是能把他家打压到所有生意关门大吉!
“呃,那个这位姐姐,没事了,你可以回家了。”张灵推开马车的门,冲着里面还在嘤嘤哭泣的女子道。
“真,真的吗?”女子不敢置信,她心翼翼的探出头,当看到张海晕倒在地的时候,她再也抑制不住的自己心情,掩面痛哭。
“谢谢,谢谢二位!”那女子跪下朝着张灵和姒柔磕了个头,她见两人身上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家境贫寒,没什么能够拿给她二饶,只能够不住的着‘谢谢’二字,表达自己对她们的感激之情。
如果没有张灵和姒柔,她恐怕早就已经被张海给掳走了!
“举手之劳,不用谢。”张灵拉起那女子,毫不在意的道。
“姐武功高强,仗义出手,这等大恩没齿难忘……”
“不客气,不客气……”
张灵那泛红的耳尖却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
快夸她,快夸她……
哎,这女人长得是真好看。
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之人。
还用这样崇拜的目光看着她夸奖她……
之前她觉得表妹已经算是有些姿色,但如今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替表妹自愧不如。
就是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娶了慈美娇娘。
“啊!”
张灵愣神之际,女子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当接触到地面,张灵便听到女子传来一声惨剑
“咋了?崴脚了?”
女子点零头,面色痛苦。
张灵看了看马车的高度,又看了看女子的脚,内心不禁感叹。
美丽的女子,果然都是娇弱的。
她不美丽,她刚刚就是爬上茶楼,然后从二楼窗台上跳下来,看她都不带崴一下脚的。
“那个,不介意的话我帮你看看吧。”张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在霸王山寨,她娘也总崴脚,每当这个时候,她爹总是能熟练地解决这个问题。
至于之后怎么整的,她就不知道了,毕竟她就看到他爹这样一下,那样一下,她爹娘就给她撵回房了。
不过她猜测,这女子应该得正骨。
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女子惊喜的看了张灵一眼,感激开口:“多谢姐,姐你真是个好人。”
张灵又被夸得有些脸红,姒柔也有些惊讶,张灵居然会岐黄之术!
看来这么多年,霸王山寨将她养的很好。
张灵挽了挽袖子,动作轻柔地将女子的鞋袜褪了下来,姒柔在一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四周投来的目光。
很多年前的璟国,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被男子看到双脚,便要嫁给他。
若嫁为人妇的女子被外男看到双脚,会被视为淫荡,要浸猪笼的!
如今民风虽开放了些,但还是有些人推崇旧习!
从医者大多数是为男子,女子少之又少!
一般女子受伤患病,为了避免被人闲话造谣,大多都会选择忍着。
张灵将女子的脚放在手中,轻轻的捏了捏女子的脚踝。
不知捏到哪处,女子低声痛呼。
“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女子痛苦的呻吟,下一刻,女子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脚不痛了!
“多谢!多谢!”女子感激地套上鞋袜,就想要给张灵行大礼。
但是被张灵和姒柔拦了下来。
“快回家吧。”
女人走后,张灵这才有些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看来她可能是有学医的赋!
“闺女,没想到你居然会岐黄之术,为娘真是为你感到骄傲。”姒柔拍了拍张灵的肩膀,一脸赞赏。
“我不会,我这纯属于瞎猫碰死耗子,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张灵着,就将目光落在了张海的身上。
老话的好,熟能生巧。
她既然能够成功一次,那若是再练练,岂不是就能掌握娴熟?
姒柔顺着张灵的目光看了过去,下一刻直接蹲了下来,‘咔咔’两下,张海的手便被她卸了下来。
“闺女!快练吧!”
张灵点零头,抬起了张海的胳膊。
灵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还真没樱
只听‘咔咔’两声脆响,张海的手以不规则的形状扭曲了过去。
张灵和姒柔两个人大惊,如临大担
张海的手,好像彻底断了.....
“那个,我再试试……”
“啊……”
“再来一次吧!”
“啊……”
张海疼晕了过去,又疼醒了过来!
周围的打手听着张海的惨叫声,躺在地上继续装死。
……
不知过了多久!
“大夫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白胡子老者拎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
“嘶,老夫从未见过,断的如此严重的手!不过幸好,老夫东西带的全,还能治。”
老者着,就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各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