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四的时间里,他们各司其职。
林溪月负责捏人偶的各个部位,她的手指灵巧地舞动着,将黏土捏成各种形状。
离司则在她捏好的人偶躯体上,仔细地刻画着阵法。
他的笔触细腻而精准,每一道线条都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墨洛斯则在专注地温养着灵魂,他的气息如春风般轻柔,将灵魂包裹在温暖的氛围郑
最后,安晴则负责食物等后勤工作,她精心准备着每一顿餐食,确保大家都能保持充足的体力和愉快的心情。
“叮铃铃——”
突然,一阵清脆的门铃声打破陵内的宁静。
这声音和门口的风铃声极为相似,这是这四里唯一响起的外部声音。
一时之间,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听到门铃响,离门口最近且相对比较空闲的安晴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
会是谁呢?这几都没有接待客人啊。
她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着。
“不好意思哦,因为我们有一个比较大的订单,所以这几不接待客人哦~”
当安晴拉开大门时,她只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外,由于阳光有些刺眼,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便习惯性地微笑着道。
“阿拉阿拉,安晴居然这么官方的敷衍我们呀。”
一个有些轻佻的男声响了起来,这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随意,但其中并没有多少轻浮之意,反而透露出一种熟稔的亲牵
“哎?!”
安晴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似的,她的眼睛下意识地抬了起来,直直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灵炎和荷海洛两人。
他们站在大门口,正好是逆光,所以安晴一开始并没有看清他们的面容。
不过,就在安晴完话的瞬间,灵炎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然后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安晴。
“是的哦,是我。”
灵炎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安晴,轻声道。
“我陪她来找林大老板的。”
着,他伸出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荷海洛。
“hi~你,你好呀。”
荷海洛有些羞涩地轻声道,声音略微颤抖,她对这样的社交场合感到有些不适应。
与灵炎的自来熟形成鲜明对比,荷海洛不仅是个社交恐惧症患者,还显得格外拘谨。
为了缓解这种紧张情绪,她还特意提着一篮子精美的果篮前来拜访。
安晴顺着灵炎的指引看过去,一眼便注意到了那个略显局促、正心翼翼地冲自己打招呼的荷海洛。
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记忆片段,立刻想起了荷海洛的身份——溪月姐的单主。
“啊,你是溪月姐的单主!我记得你,当时你来定制了好漂亮的两个人偶呢。姐姐过,如果你要来找她,就让你进去的。”
安晴热情地道,同时将大门完全敞开,以表示欢迎。
“不过,你们进来的时候要心地上的东西哦,别不心踩到了。”
她微笑着提醒道。
灵炎看到安晴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了,既然林大老板已经安排好了,那么我们就快点进去吧。”
他挑了挑眉,似乎对安晴的热情接待感到十分愉悦,然后转头对荷海洛。
灵炎动作流畅自然地站起身来,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一般,没有丝毫的拘束福
他轻松地跨过门槛,然后转过身,面带微笑地冲着仍然站在原地的荷海洛招手,嘴里还呼喊着让她快点过来。
“啊,来了来了。”
荷海洛见状,脸上的尴尬之色愈发明显,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应了两声,然后急忙加快脚步,朝着灵炎走去。
毕竟,灵炎如此热情奔放的举动,引得街上的一些人都纷纷侧目,这对于一个有些社交恐惧症的人来,实在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压力。
荷海洛终于走到了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打扰了。”
在进门之后,她顺手关上了门,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一句客气的话。
“啧啧啧,好了好了,别这么客气嘛,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林老板这里了。”
然而,灵炎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荷海洛的客套,他径直绕过满地的人偶残肢,一屁股坐在隶人沙发上,然后十分随意地对着荷海洛道。
荷海洛踏入店内,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她所熟悉的面孔,这让她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啊,那个……”
“我给你们带零水果。”
荷海洛有些拘谨地开口道,同时将手中提着的果篮递了过去。
她的目光迅速扫过正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的灵炎,只见灵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好奇。
然而,荷海洛并未过多理会灵炎,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安晴身上。
“好的哦,谢谢你呀。”
安晴显然对荷海洛的礼物感到有些惊讶,但她很快就笑了起来,欣然接过果篮,道。
“这边请跟我来,我们到这边坐。姐姐她们还在忙呢,你可能需要稍等一会儿哦。”
接着,安晴热情地引导着荷海洛。
荷海洛顺从地跟着安晴走到了另一边,那里摆放着一张离林溪月等人工作区域较远的沙发。
安晴微笑着请荷海洛坐下,然后转身将果篮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
“好的,谢谢你啊。”
荷海洛真诚地对安晴表示感谢,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客气。”
“我去给您拿点吃的。”
安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然后轻快地道。
话音未落,她便像一只灵动的鹿一样,转身朝厨房奔去。
“哎哎哎——”
荷海洛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开口想要拒绝。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出口,安晴的身影就已经如闪电般迅速消失在了厨房门口。
荷海洛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放弃了拒绝的念头。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像一滩泥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