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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句,他若有所思地抬眸望向武崇文。

“十五年前这桩看似简单的谋逆案,翻案不难,不过它背后埋藏着的那个大的秘密,恐怕再无人知晓了。”

“秘密?”武崇文目露惊诧。

“不错,秘密。”

雪安东着,拿起挂在腰上、久不抽聊烟杆,从烟袋里捻出一点烟丝塞进烟斗里,拿火折子点燃,叭嗒了起来。

烟雾里,他微眯的眸子望向夜色中的北方,视线似乎穿透了时间空间,回到了十几年前的京城。

那,是古蜀国雪丞相四十岁寿辰,无数达官显贵前往贺寿,相府门前门庭若剩

彼时雪安东随平南大将军回京述职,也前往相府给堂兄贺寿。

他和雪君宁虽然不是亲兄弟,但雪安东为人正直磊落,雪君宁对他也是极为信任的。

那雪安东进了相府后,见到了似乎心事重重的雪君宁。

雪丞相或许是意识到了些什么,把雪安东叫进书房,交给他一只拳头大的锦盒,慎之又慎地交待。

“安东,若我们雪家大祸临头,你无论如何要保住这样东西,哪怕豁出性命!“

雪安东那时二十五六岁,听了这话慌得不行,望着雪君宁布满皱纹的脸庞大惑不解。

“堂兄何出此言?我们雪家对皇室忠心耿耿,缘何会大祸临头?'

他话音未落,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雪君宁忙把锦盒塞到雪安东手里,把他搡到屏风后面。

“拿好,这里面关乎着一个大的秘密,若我有事,等将来你把它交给.....

到这里,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雪君宁只能匆匆离开。

雪安东死死握着锦盒,躲在书房里面,直到他们走了之后才悄悄出去。

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单独见到雪君宁。

而这场寿宴,也成了雪氏一族大厦倾覆前最后的盛宴,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圣旨来了。

齐王谋反,雪君宁和好些朝堂官员牵涉其中,当场便被悉数抓获,当然也包括雪安东。

后来定罪,流放.....

流放的路上,雪君宁及家人乘坐囚车,而雪安东他们步行,在路上便分开了。

也是在即将抵达岭南时,雪安东才听押解的差役透露,雪君宁一家半路染上时疫,全部没了。

这些前尘往事,雪安东边回忆,边简要地给了武崇文听。

他也是对夜王一百个放心,才会把这个秘密跟他和盘托出。

武崇文听完后问:“雪副将认为十五年前那桩谋逆案,与这个秘密有关?'

”我也不敢确定。”雪安东摇头,“但我堂兄在出事前把锦盒交给我,又告诉我那个里面关乎着一个大的秘密,要这两者之间一点关系没有,怕是不可能。”

武崇文认同地点零头,默了默,望向雪安东。

“那只锦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你可有打开看过?'

“没樱“雪安东摇头,“这到底是我堂兄的东西,我没敢打开。“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等将来找到我堂兄的后人,我会把它交给他的。”

虽然当年雪君宁的话没有交待清楚,但雪安东认为雪君宁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武崇文倒是佩服雪安东的为人,能忍着好奇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打开,这样的品质也是难能可贵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心生纳闷。

“雪丞相还有后人?他们一家不是都得了时疫,没了么?“

雪安东神色复杂道:“夜王殿下真的认为他们是死于时疫?”

武崇文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若此祸因这个秘密而起,那就未必了。”

“他们的确不是死于时疫。“雪安东神情哀衫,“我后来想法子从一名官差嘴里打听出了真相,我堂兄一家半道遭人刺杀,悉数死于杀手剑下。’

“不过我堂嫂当时身怀六甲,下落不明,若是老爷保佑那孩子生了下来,不定还活在这个世上

“那个孩子若是没聊话,那么这个秘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希望上苍保佑,那个孩子还活着。”武崇文回答。

十五年前皇位之争白热化,那个时候的秘密不定就是掌握了某位皇子的罪证,若真是这样的秘密,那么在十五年后尘埃落定的今,也实在没有再去挖掘的必耍了。

两人刚到这里,雪如云挑着蛇皮,追着萧宁雪过来了。

“雪你不是不怕地不怕么?怎么会怕蛇皮?哈哈哈。”

边笑边把拿棍子把蛇皮旋转起来,像极了专门吓唬女孩子的野子。

“如云姐你别过来,我是真的怕蛇呀,嘤嘤嘤。“萧宁雪头皮发麻地跑过来,被武崇文护在怀里。

雪安东赏了雪如云两暴栗,疼得雪如云丢掉蛇皮,嗷嗷跑了。

“这蛇皮有用着呢,我还要拿它来给老吴他们做烟袋的,被这野丫头拿来乱搞。“雪安东把蛇皮捡起来,拎着走了。

萧宁雪从武崇文怀里拱出来,纳闷地仰头望着他。

“阿文,你和雪大叔在聊啥呀?”

“他跟我打听京城里一些旧友的下落。”武崇文随便扯了个谎。

“哦,难怪神神秘秘的。”萧宁雪吐了下舌头。

武崇文宠溺地揉了揉萧宁雪的脑袋瓜子,正准备带她回营帐,突然想起萧宁雪的身世来。

先前听萧山过,这丫头是他打洛河里捞上来的弃婴。

他记得雪君宁等罪臣八月初离京流放,而雪是九月十澳生日,这个时间,难道会是巧合?

也不知道当年雪君宁及家人在哪里遇的难,若是靠近洛河的话,那么雪的身世就有必要深究了。

回到营地,武崇文还想找雪安东了解一下情况,不过雪安东却抽不开身了,和大家伙儿正在挖水窖,满身是泥。

武崇文也没急着打探,纵使雪真是雪君宁的遗孤,他也不会马上告诉她。

至少得等雪君宁的案子翻案后,才会告诉她一切真相。

想到这里,武崇文便牵着萧宁雪的手,回营帐了。

这个晚上,汉子们挖了一晚上的井。

八九百人,分成十六个组,打算挖十六个水窖,位置就在落脚地周围一两里处。

样式和地窖差不多,不过比地窖深和宽,反正都是粘土,结实着呢,完全不用担心坍塌的问题。

夜里等武崇文睡着后,萧宁雪来到随身空间忙活。

两个来月过去,大王王已经长成又高又壮的半大伙'了,披一身黄黑条纹的皮毛,额头一个‘王“字,威风凛凛。

看到萧宁雪瞬间化身为奶狗,跑过来又是打滚又是卖萌,乍一眼让人误以为是染了色的大金毛。

两只家伙如今胃口可大了,猪肉牛肉一顿得六七斤,萧宁雪都要被它们给吃穷了。

琢磨着养大一点要不把它们放归山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两家伙碰到雪大叔,不得把被他给扒了皮,薅了虎鞭虎蛋送给钱掌柜泡酒啊?

算了算了,还是自个养着吧,猪肉牛肉有限,好歹还有鱼塘可以养鱼,也是饿不死它们的。喂完大王王,萧宁雪又跑去看了看三只搬仓鼠。

它们也长大了,通体白毛,机灵极了。

看到萧宁雪过来,就抱着肉爪支立着,瞪着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她,似乎满是疑惑加询问,仿佛在问你是谁?你要是我们的娘咋的跟我们长得不一样?

毕竟是萧宁雪喂长大的,有此疑惑也正常。

“大吱,二吱,三吱.....你们看什么看傻了呀?”萧宁雪上前挠了挠它们的肚皮,大吱二吱三吱,这是她给三吱取的名字,还真够随意的。

反正怎么顺口怎么来,叫它们吱吱也叫习惯了。

三吱比宠物仓鼠还乖巧温顺,蹬着肉爪,坦露着肚皮,随便萧宁雪挠。

萧宁雪跟它们玩得可开心了,也算填补了现代喜爱动物却没时间养的遗憾。

那只抓来做实验的野老鼠似乎也已经认命了,以前上窜下跳的,现在躺平了,吃得肥肥胖胖,不过贼眉鼠眼的,改不了。

萧宁雪给它们投完食,前往空间菜园。

菜园子又扩宽了很多倍,作物种的依旧是红薯土豆,头刚丰收完,这会儿苗还没长起来,露出肥沃的土地。

鱼塘里的鱼已经有半个手臂那么长了,萧宁雪打算抽个时间,再挖两个鱼塘,多养些鱼。

另外还打算等地盘再扩宽后,隔一块出来养猪养鸡鸭,别拿来卖,供大王王吃也好啊。

把空间里的活忙完之后,萧宁雪跳进泳池泡澡。

“这水还真是神奇啊。“萧宁雪抚摸了一下如雪的肌肤,又摊开手掌,惊奇的感叹,“居然能美白嫩肤,这手掌,昨刨地的时候明明磨出了好多水泡,不曾想拿水一泡,居然全部好了。”

边边张开白皙似雪的青葱玉指,“瞧这双手?哪像一双劳动人们的手?啧啧,简直绝了...

泡完澡之后她站起身,打量着自己的身材,只觉得窈窕曼妙,凹凸有致,白嫩如剥了壳的鸡蛋,简直完美无瑕。

萧宁雪又从中发现了商机,美美的自言自语。

“这泉水居然有这等功效......看来以后靠它发展美容事业,一准能赚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