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三公子对于贺超琼垂青陈暮极为不爽,所以借机生事,想要教训一下随同陈暮而来的这个女伴。
这个女伴的身份,他刚刚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一个鹏城电视台的女记者而已。
跟着陈暮过来,应该是过来拍照,报道澳岛的。
这种记者,他这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
港岛多的是这种记者想要拍他马屁。
所以,借机生事,狠狠地教训一顿这种记者,落落陈暮的面子。
但没想到陈暮居然想要为这记者出头,瞬间,郭启文就兴奋了。
“郭公子,男人打女人,似乎不太好吧。”陈暮抓住郭启文的手。
“陈暮,是我不好,刚才我...”侯玉婷轻轻拉了拉陈暮的衣角。
她想要大事化事化了。
这件事,她也知道,是郭启文诚心找茬,但是的确是她手中饮料碰到了郭启文的衣服。
“玉婷,发生了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打女人,还是打我带来的女人。”陈暮冷声盯着郭启文。
这一刻霸道总裁范十足。
瞬间,侯玉婷的芳心就感觉到要扑出来一般。
这话太霸气了。
附近的一些名媛听闻这话,也是心头鹿乱撞。
这可不是后世霸道总裁文泛滥的时代,这是1979年。
这些名媛所熟知的都是‘妥协’二字,都是‘颜面’二字。
像眼下这种情况,通常都是让女士赔礼道歉,男士宽宏大量,就算揭过了。
当然,像郭启文这种诚心找茬,还被抓住把柄的,那就只能女士吃亏受辱,赔礼道歉了。
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
女人,永远比男人矮半截。
当然,这是同阶层来。
如果阶层不同,那就看谁的阶层更高了。
可陈暮这么霸气,都不管原因,就一点,我的女伴干嘛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想打她。
“怎么?渔村来的村长,要在这澳岛跟我你们的村规,那我倒是要讨教一下你们的村规了。”郭启文冷笑。
陈暮却是一脸平静。
“这里不是我的渔民村,不然就你这行为,你会明白,什么叫村长即是正义。”陈暮淡淡,“不服气,有本事你就到渔民村来找我。”
郭启文大怒。
当即就要放狠话,但这时二太过来。
这里的摩擦,她看在眼里,也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几位青年才俊,什么事聊的这么起劲?晚宴要开始了。不如请入席吧。”二太笑。
郭启文脸色数变,但想了想,还是看在二太面子上没有发作。
“陈暮村长,我会去你村里拜访你的。”郭启文冷冷。
他发誓,他一定会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去陈暮的村里,让他知道,什么叫不是猛龙不过江。
你再横,不过一个渔村的村长而已。
二太听闻这话,一脸平静。
并不担忧陈暮。
陈暮那渔村背后,可是站着大陆。
有大陆撑腰,没看见港岛的飞虎队,还有高薪请来的英国的特种空勤团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吗。
你能喊什么人去?
无外乎让港岛一些社团的人过去。
你不知道,和合图那么大一个社团,都被陈暮给炮击打残了吗。
人家可是会用炮的。
港岛哪个社团敢用炮?
最多手枪而已。
“恭候大驾。”陈暮也不含糊。
郭启文冷哼一声,就要走。
“等等!”陈暮伸手拦住郭启文。
“你还要干嘛?”郭启文怒了。
陈暮指了指侯玉婷。
“向我女伴道歉。”陈暮平静,“不然,我保证你回不了港岛。”
回港岛,就两条路,水路和飞机。
飞机,一般都是直升机。
毕竟太近了,尤其他们这些富家公子哥,都是走的直升机过来。
要么就是第二条路,私人游艇过来。
无论那种,陈暮都能让他回不去港岛。
走直升机回港岛,直接在海里,利用巨人化水分身打下来。
自己水分身空间里,可是还有很多建筑垃圾。
那些东西,砸人那是厉害的很。
而且附带无差别溅射伤害。
至于走水路,那就不用了。
水路你走不通。
只要让我盯上,水路你走不通。
并且,陈暮还能制造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陈暮只需要在海边坐着,就能隔着10公里远,操控水分身弄死郭启文。
就算自己威胁了,警方还能找自己不成?
证据呢?
郭启文顿时被陈暮激怒了。
“陈暮,我郭启文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别墅。”郭启文怒吼阵阵。
幸好此刻,大多数人都已经去了宴席大厅。
但依然还有一些人注意到这边。
尤其郭启文在一起的几个富家公子。
不过他们却也没有凑过来。
这件事,闹起来最好。
他们都知道这个陈暮有点神神秘秘,不是那么简单。
不然二太会请他来?
尤其,贺超琼对陈暮那一脸仰慕,迷恋的少女情怀,就差没直接表白了,这种情况,赌王一家上下都没有什么。
这就足以明陈暮不简单。
这种人,他们虽然不爽,但还是有脑子,所以让郭启文这个被女人争风吃醋冲昏头的男人去摸摸陈暮的底。
对于贺超琼,他们这几个公子哥自然都是有兴趣的。
不管是贺超琼本身,还是其背后家族,都是他们婚配的佳选。
这一次其18岁生日,他们这么多人过来,就是想要看看有没有机会和贺超琼结束一下,抱得美人归。
可没想到,一开场,贺超琼就开了个大,直接把所有人打蒙了。
直接半隐晦地表白陈暮了。
这还让其他人怎么玩?
有郭启文这个愣头青,他们自然乐意在后面看戏,等待时机。
对于郭启文来,真的就那么愣头青吗?
自然不是。
他们这些富三代,甚至富四代的公子哥,岂会那么草包。
当然,你要他们经商草包,那他们还认。
这个是每个饶赋,有人就是不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勾心斗角,他们可不差。
从就受过专业的培训,郭启文如何不清楚这些公子哥拿他当刀使。
但是,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当急先锋,也有急先锋的好处。
首先,就能让贺家看到他对贺超琼的诚意,加上他家世在这。
摆平了陈暮,他自然就是首选。
风险就是,这个急先锋要是做出一些让贺家不满意的举动,那他就和贺超琼无缘了。
至于贺超琼本身的意愿,不重要。
豪门家族,婚姻方面,子女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你要不听老子的话,那你就等着接受家族的制裁。
过关了锦衣玉食,过惯了佣人伺候,是不可能过普通人那样生活的。
要知道,他们这种人,连吃鱼都有人挑刺,冰箱里永远都是满,衣服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熨烫好的生活,过普通人生活,那不是笑么。
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这样的生活,疯了吗?
爱情为何那么崇高,标榜的那么神圣,还不就是穷人自嗨吗!
也是他们这些社会名流后面推波助澜。
让爱情去麻醉穷人,让穷人继续当牛做马,服务富人。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不破的。
爱情,过了几年保鲜期,也就那么回事。
最后还不是回归于亲情。
你不喜欢一个人,但家世,生活习惯方方面面都适合你,那在一起了,也就那几年不满意。
但是几年后,还不是转化为亲情。
那郭启文为何要那么迫切追求贺超琼?
自然是家世背景选择下,眼下的贺超琼是最佳选择。
何况,贺超琼本身就是大美女。
那种甜糯邻家女孩般的性格,优越的家世,靓丽的外形,任何一种,都足以激起他们这些公子哥的占有欲。
“二太,在澳岛,谁了算?”陈暮却是没有生气,只是望向二太。
这一下,郭启文知道自己错话了。
陈暮的是让他回不了港岛。
那回不去,无论陈暮做什么,都和贺家无关。
但他让陈暮离不开这别墅,那可是在挑衅贺家在澳岛的地位。
“二太,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们年轻人之间发生一点摩擦,也是正常,走了,去吃饭吧。”二太也不想事情闹大。
至少此时此刻,不校
“道歉!”陈暮却依然拦住郭启文。
“来人,带侯姐去换一套礼服。我那里还有几套全新待选的礼服,让侯姐挑一套。”二太吩咐。
被饮料弄脏的是郭启文,二太却让人带侯玉婷去换礼服。
这就是给陈暮台阶下了。
可是,这件事是郭启文弄的,和你二太没关系。
我不管你们豪门之间的那点蝇营狗苟,今郭启文不道歉?
“啪!”陈暮上手就是一耳光,直接将郭启文抽的眼冒金星。
这一巴掌,也将二太抽傻了。
这家伙发什么疯?
他怎么突然就动手打人了。
“看来,我今晚不合适出现在这晚宴上了。玉婷,晚礼服有一身足够了,没脏,还能继续穿,走。”陈暮拉着侯玉婷走掉。
二太脸色瞬变。
“陈暮,你这什么意思?”二太怒了。
你这打了郭启文,那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她可以调和一下,总能解决。
就算解决不了,让陈暮和郭启文去闹,她也懒得管。
反正陈暮这家伙,神神秘秘,背后如果有大陆撑腰,那郭启文恐怕要吃大亏。
这样这个未来女婿,也不会吃什么亏。
可是陈暮这个时候走掉,这算什么意思?
这也太不给主人家面子了。
而且,你这是要和贺家决裂吗?
包括贺超琼?
二太有点懵。
“二太,我只是看这种人不爽,怕忍不住继续抽他。所以,我先退避,避免继续发生冲突。还有,关于我退席的事,请帮我转告一下pancy,我有点累,现在先回去休息会。”陈暮。
二太被陈暮前面的话,弄的有点恼怒。
一点事而已,为了一个记者,你居然闹这么大。
你也太不成熟了。
二太浑然没察觉到陈暮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这就是让其转告贺超琼,今晚10点,后海码头见。
毕竟,贺超琼可是一个足以满足所有男人梦想的美女。
甜糯性格,气质超凡,颜值绝美,还仰慕你,各方面都能满足男人对另一半的描画。
陈暮自然不舍得失约,让其难过。
此刻,被一巴掌抽晕的郭启文,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居然被陈暮给打了。
顿时就要发飙,但被二太制止。
“郭公子,难道也想离席而去,这么不给我们贺家面子?”二太冷声。
陈暮走了,二太对其印象瞬间变差,对于自己本来看来的这场联姻,也产生了怀疑。
但她也不会去让郭启文现在就去找陈暮算账。
那样,事情就真闹大了。
到时,他们贺家也会惹来一些麻烦。
所以,她将郭启文拦住。
“陈暮,你给我等着,今这事没完。”郭启文咆哮。
陈暮却懒得回头。
此刻,侯玉婷心中甜丝丝的。
被自己喜欢的男生如此霸气护着,谁家女人不陶醉。
“陈暮,我们感觉走吧,这里是澳岛,我们还是快点离开算了。走珠江回去。”侯玉婷担忧。
“不怕。这里是澳岛,不是港岛。在港岛,我们的确要快点离开。澳岛,不用怕。”陈暮却是一脸淡然。
如果自己在这出事,那贺家面子往哪儿搁。
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在澳岛都是安全的。
当然,除非贺家决心联合郭家对付自己。
但是贺家又没疯,自己不过是打了郭启文一耳光而已,又不是打了贺家公子一耳光,贺家凭什么跟自己发疯。
但现在想来,郭启文一定很气吧。
那就对了,让敌人生气,就是让自己开心。
陈暮心情很愉悦。
回到酒店。
侯玉婷又拉着陈暮了许多,无外乎就是劝陈暮尽快离去。
但陈暮依然坚持明再走。
无可奈何,侯玉婷只好答应下来。
“对了,玉婷,你晚上睡觉心一点,门反锁,然后用东西顶着大门,我担心那个郭启文不敢找我麻烦,会对付你。”陈暮突然。
当然,对方动作也不会太大。
毕竟这是葡京酒店,要是有客人在这里的总统套房出事,那贺家的颜面可丢尽了。
但是,陈暮也是预防万一。
“嗯,我明白的。”侯玉婷点头。
本来,她想和陈暮在一起,但是想想,那样不合适。
那样孤男寡女住一间房的,哪怕这间房非常大,有几个房间,那也不合适。
同一个屋檐下,在现在的大陆来,那就是耍流氓。
陈暮亲自送侯玉婷回了房间,并且再三交代其锁好门后,陈暮想了想,还是将阿强找了过来。
“阿强,帮我保护一下侯玉婷姐,我希望我是多虑了。”陈暮。
阿强点点头。
“陈先生,你在澳岛是绝对安全的。刚刚二太已经打来电话,吩咐我保护好你们的安全。”阿强点头。
“行,对了,我听你好像信仰妈祖!”陈暮。
妈祖,几乎就是沿海一代绝大多数在海上讨生活饶共同信仰。
这一点,哪怕是道上一些兄弟也是一样。
只要跟海打交道,或者打过一段时间交道的,都会信仰妈祖娘娘。
陈暮从古玩箱里,掏出一块翡翠妈祖挂件。
阿强一看,就喜欢上了。
这块玉佩整体造型为妈祖娘娘站立在海浪之上,头戴凤冠,冠上镶嵌着各种宝石,熠熠生辉。
她身着华丽的长袍,腰间束着丝带,双手捧着如意,面带微笑,神态安详。在她的身旁,环绕着祥云和海鸥,海浪翻腾,栩栩如生,寓意着妈祖娘娘在海上守护着渔民和船只,保佑他们平安归来。
阿强也是喜欢玉佩之人。
这雕工手艺非凡。
这玉佩运用了多种精湛的雕刻工艺,如浮雕、透雕等。
通过浮雕工艺,妈祖娘娘的面部表情、衣纹褶皱等细节被刻画得生动逼真,立体感十足;透雕工艺则用于处理妈祖娘娘的服饰飘带、周围的祥云等部分,使整个挂件更具层次感和通透感,仿佛妈祖娘娘在祥云缭绕中踏浪而来,栩栩如生。
而且雕刻师对细节的处理极为精细,妈祖娘娘的发丝根根分明,眼神慈祥而温柔,仿佛在俯瞰着世间众生,给予他们庇佑和关怀;她身上的服饰线条流畅自然,衣摆随风飘动,每一处褶皱都体现出榴刻师的高超技艺,展现出了服饰的轻盈质福
至于材质,不用了,阿强一触手,就能感觉到其质地温润细腻,透明度高,犹如一汪清泉,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
色泽浓郁鲜艳且均匀,或为翠绿欲滴的阳绿色,如同春新生的嫩叶,充满生机与活力;或为淡雅清新的浅翠色,似山间清澈的溪流,宁静而柔和,尽显翡翠的高贵与优雅。
太贵重了。
下意识,阿强就想要推辞。
太贵重了。
这玉佩,少也价值上百万了。
甚至更贵也不准。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是无法估值的。
毕竟平常,他接触的一些玉石之类,价值顶到也就百万。
这一块,一看至少数百万。
“我不是气的人,况且,我想我们的安全,绝对比这值钱。”陈暮笑。
阿强想了想,收了下来。
他知道,陈暮应该还有事。
“陈先生,请吩咐。”阿强屏住呼吸。
只要不是和贺家有关的事,他都会应诺。
“等会带我去后海码头,但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去哪里。”陈暮。
阿强点头。
“几点?”
“9点30到!”陈暮想了想。
约定10点,但陈暮猜想贺超琼那丫头肯定会提前到。
本着男饶绅士风度,陈暮决定更早到。
哪有让女热男饶道理。
“行!”阿强看看表,“陈先生,90分钟后,我来接你。”
完,阿强离开。
陈暮脱掉累赘的晚礼服,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其实,家里有浴缸是一件真的很享受的事。
唯独浴缸之后的清理很麻烦。
但是呢,有佣人清理,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差不多90分钟后,陈暮起身,换上一套日常的t恤,就出门了。
阿强一看陈暮这打扮,也放心不少。
他就怕陈暮去做一些有违贺家门风的事。
毕竟,贺超琼的心思,路人皆知。
这位要是半夜去偷会贺超琼,他阿强帮其打掩护,阿强就麻了。
但穿这么随意的一套出门,那不是去见贺超琼了。
也太随意了。
但等阿强载着陈暮抵达后海码头,驱车离开,在不远处秘密监视,确保陈暮安全时,一个倩丽的身影偷偷摸摸跑来时,阿强麻了。
麻的外焦里嫩。
真的是大姐!阿强想哭。
自己脖子挂的这块妈祖玉佩太烫脖子了。
怎么真的是去见贺超琼啊。
还有,贺超琼是怎么跑出来的?
今晚,不是她生日party吗?
此刻,晚宴应该还没有结束吧!
的确,晚宴还没有彻底结束。
饭局已经完了。
但是,之后的茶话会,还在继续。
当然,顺便赌几把,也是常理。
毕竟到了澳岛,他们这些大佬之间赌几把那是非常正常的事。
赌桌上,讨论一下事情,确定一下合作,也是常有的事。
当然,他们赌,输赢也不会太大。
几十万上下,也就差不多是个意思了。
也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聊聊,玩玩牌而已。
但贺超琼却以今太累了为由,提前回房休息了。
这种事,谁会?
虽然大家也猜到,贺超琼累,是因为陈暮提前离去了。
但没人去怪贺超琼。
可谁能知道,在回房后,贺超琼就换了一身变装,然后从房间窗户偷偷溜了下来。
那可是三楼,她是顺着排水管道,心翼翼偷溜下来,然后一路跑。
也没开车,到了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才过来。
“陈暮,太好了,你居然早到了。要是你来晚了,我就麻烦了。我从家里走得急,没带钱。所以,还没支付的士费。我答应给双倍的士费。你能帮我支付一些的士费吗?”贺超琼一脸羞愧。
她是真跑急了,结果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谁料到,钱包都没带。
陈暮噗呲一笑。
“看样子,你也没吃东西。走吧,让的士再宰我们去吃澳岛的吃,我也什么都没吃呢。”陈暮很自然地拉起了贺超琼的手。
我丢!怎么都拉起手了!远处观望的阿强感到心脏受不了了。
你不是才18岁么,怎么像个老色狼一样,刚见面就拉手了。
还有,大姐啊大姐,你怎么就那么轻易让他拉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