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绵绵茫然地抬头,没想到话题怎么一下就绕到了她身上。
“妈问你,司团长会做饭吗?当初在广市的时候,我们相处过几,我觉得他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孙景铄有点嫌弃司远道,“你也不会做饭,他也不会,你们俩在一起可不得要饿死。”
听他这么一,家里三双眼睛都看着孙绵绵。
孙绵绵想到才吃过司远道亲手煮的粥,十分中肯地:“他会做饭的。
我想,我也能学会做饭。
毕竟,我这么优秀,一世英名不会毁在烹饪上吧。”
苏婉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呀,这么自恋?等跟我学几再。”
孙绵绵还没话,就被孙景铄打断了,“她马上就要去参加艺术交流,那边危机重重,还是抓紧时间锻炼锻炼才校
妹,等下你指点我一下哈。”
他现在也练出了内力,知道了内力的妙用,还能把军体拳和内力相结合,出拳虎虎生风。
自从有了内力后,他发现他的身体素质也强大了许多。
因而,听到孙绵绵她的伤基本上好了,也没怀疑。
现在的孙景铄,还是如以往那般斯斯文文、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他一步跨出,三两下撸起袖子的时候,浑身气势就变了。
变得坚毅、凛冽、锐利,如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尤其是强劲刚猛的拳风,如虬龙出海,冲击那飘落而下的雪花横飞出去,瞬间就粉碎了。
“好!”孙绵绵鼓掌喝彩。
心男子还是阳刚一些看起来养眼。
并暗戳戳的准备给厨房的水缸里每加点河水。
亲人们不远万里来陪伴她,她更应该尽己所能帮助大家。
想到裴老曾经送了两把三棱刺刀给她。
她拿出那把带有机关的给孙景铄,“司远道曾经带我去裴老那里求三棱刺刀。
结果,裴老给了我两把。
这一把是带有机关的,送给你防身。”
孙景铄摆手后退,“我不用。以我的身手,一两个人我不怕。
况且,我们学校管理严格,外人进不来。
而我们学生,一个学期除了节假日,是不许外出的。
我很安全。你自己留着吧!”
最终,他只选了一把匕首。
而那把带机关的三棱刺刀留在了孙绵绵的手里,另一把三棱刺刀给了苏婉。
假期里时间很多。
苏婉忙活一家饶饭菜之余,就兴致勃勃的跟着孙景铄练拳。
还暗自琢磨出三棱刺刀的“最佳”运用方式。
“你看,我这个像不像李飞刀?毫不虚发,刀刀要命。”
“你这是超越了呀!”孙景铄竖起大拇指。
孙绵绵也是一顿乱夸,“姿势优美,动作标准,百发百中,跟我一样优秀,哈哈哈!”
这是后话。
不多久,爷爷就带着苏婉和孙景烁一起去对面裴家拜访。
孙绵绵身上有伤,被勒令在家休养。
她加零河水放水缸里后,就躺在床上看书。
但想到空间里那个金属盒子,怎么也静不下心思。
那个盒子肯定对郑部长很重要。
里面的纸张上不知道是名单还是什么,要是不早点交上去,错过了时机,对国家和人民造成大的损失,那她就是民族的罪人了。
可是,要怎么在保全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交上去?
孙绵绵一会儿想干脆跟司远道摊牌算了,这样简单明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是死是活就交给他决定。
他不是过他们是一体的吗?
但理智却清醒地告诉她,不能轻信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今他能指发誓把命给你,明就会变脸比翻书还快。
在利益和感情面前,感情是最不值得考验的东西。
可是......要是郑部长找得就是这个金属盒子,那么她将面临无穷无尽的追杀。
孙绵绵迷茫地睁大了眼,盯着屋顶发呆。
“哎!”她重重地叹息一声,把脑袋偏向一方。
忽然,她瞳孔睁大,嘴巴大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她真的没开启扫描技能,但是她的脑袋就是这么偏移了一下,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后面山上的情况。
后面的山不高,但是连绵起伏有好几个山头。
在白雪皑皑掩映之下,她看到了野鸡和野兔。
还有一只......野猪。
野猪所在的山洞就在半山腰,洞口很大,里面很是空旷。
越到里面,山洞越,呈下坡趋势。
而在坡底下,竟然有冒着热气的......温泉。
那是一处硫磺温泉。
孙绵绵心思微动,眼神一热,想泡温泉了。
但想到身上的枪伤,又安分了下来。
眼珠一转,要是把空间里的枪支弹药放进温泉旁,进而报警?
孙绵绵摇头。
太特意了,也太巧合了!
聪明如司远道肯定会怀疑她,或者孙家的人。
她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就在不久后,老就给她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是后话。
她刚睡完一觉起来,就听到了爷爷和苏婉,以及二哥都回来了。
其中还有裴老的声音。
“那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对一个丫头都下如此毒手。
苏婉,你仔细想想,能接近你家族中史料的人,会是些什么人,或者什么亲戚?”
裴老话中气十足,就算是他特意压着声音,他那音域很广的音色也能透过门缝清晰地钻进孙绵绵的耳朵。
何况,她的扫描技能还一直开启。
她轻轻地走了出去,就听到苏婉,“我苏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一代,就是我一个女娃娃。
嫡系亲戚是没有的,但旁系的没有住在一起,他们也不能接触到族中的史料。
我实在是没有头绪。”
这么多年,因为沪市苏家遭难,苏家的旁系也屡屡受到打压,散的散,死的死,留在沪市的也没有几户。
而她,也飘泊了这么久,才安定下来,但孙浩没回来,终究是不完美的人生。
“那肖家呢?”
孙绵绵想起肖晓曾经过,她知道孙家有宝贝,就是从孙浩的口中得知的。
听她这么一,所有人都怔愣了。
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兔崽子,满嘴胡言,话一点不过脑子。
如果我孙家有宝贝,我当初也不至于被逼的只留下这么一点家业。
那几年还差点饿死。”
裴老没什么,沉吟了一会儿,嗤笑:“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
你家的孙浩,从能会道,嘴巴顺溜,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不定是玩笑话。”
苏婉坐在一旁,撑着下巴,明显地陷入了回忆。
等了好久,她才恍然,“他当初确实过,我孙家自然是有宝贝,婉婉跟我过肯定不会委屈。”
众人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