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明康大急,急忙出来话。
“大王,末将查清了,这刘侨,在明军那边,不过是锦衣卫一个的锦衣卫镇抚使,芝麻大点的官。”
“而且,他曾在大明、大西之间,反复横跳,是个不受待见、不受重用的人,才被派到云南。”
“这样的人,咱们杀了,大明皇帝和沐波,不定还偷着高兴呢。”
“可昂文就不一样,昂文在咱们这,可是人才难得、忠心耿啊!”
莽应龙一怔:“此话当真?”
明康急忙点头,看了李定国一眼,肯定道:“千真万确!”
这些事,还是李定国私下告诉他的。
刘侨怎么叛变锦衣卫、怎么加入大西军、怎么杀张献忠两个儿子、后来又怎么当明军的内应......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明康。
目的,就是一个,充分证明:刘侨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没啥利用价值!
“奶奶的,真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莽应龙气得咬牙切齿。
“带上来!”
“他再臭再硬,老子也把他砸碎了!”
“的遵命!”
一群亲兵护卫,立马去绑刘侨。
很快,刘侨就被带了上来,压跪在地上。
莽应龙二话不,一把抓过一根马鞭,怒气冲冲,冲了上去,对着刘侨,劈头盖脸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直打得刘侨鲜血四溅,滚地哀嚎。
莽应龙的蛮力!
马鞭子的犀利!
打得那是真疼啊!
“狗日的,敢骗老子!”
“狗日的,一个叛贼!”
“狗日的,你去死吧!”
啪啪啪......莽应龙狂抽三十多鞭子,直打得刘侨浑身血痕,晕了过去。
这才把血鞭一丢,怒吼道:“给老子弄醒,去换昂文!”
明康急忙接令:“来人,打水来!”
几名士兵,立马冲出大营,去打冷水。
三桶冷水浇下去,才将浑身是赡刘侨弄醒。
莽应龙提着鞭子,冷冷道:“狗日的,敢骗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刘侨呵呵一笑,不屑道:“你打吧,打死我,我就是留名青史的明使!”
“狗日的!”莽应龙大骂一句,提着鞭子,又要上前。
明康吓着了,急忙上前劝:“大王,打死了,昂文就回不来了!”
“嘭......”莽应龙狠狠一脚,将刘侨踹翻:“滚,去换昂文。”
明康急忙领命,带着刘侨退出大帐,去换昂文。
沐波看着浑身是伤、奄奄一息、还能笑得出来的刘侨,竟然老泪纵横,流了下来。
“刘镇抚使,你这命,可真大呐!”
“咳咳……国公爷,记住,你先前的承诺!”
“刘侨,这是你用命换来的,我沐波若负你,不得好死!”
“多谢国公爷,以后,咱就享福了!”
“唉!快别了,好好养伤。伤养好后,荣华富贵,宝马香车,华宅大屋,美人佳肴,任你自取!”
刘侨笑了,他刀头舔血这么多年,终于安定了。
换回昂文之后,莽应龙、莽应里父子,立马督促狄哥美罗、明康、李定国,出动步兵、象兵、炮兵、火枪兵,猛攻明军营寨。
目的,只有一个:活捉沐波!
轰轰轰……大炮又不停地轰!
砰砰砰……火枪又不停地射!
嗖嗖嗖……弓弩也不甘落后!
很快,明军营寨,就在红夷大炮、西洋火枪的淫威之下,被迅速攻破、全部占领。
只不过,这五的时间,沐波带着一众将士和民工,又建起了五座营寨,又挖了一堆陷阱。
九里之后的第二座营寨,红夷大炮一时运不过去,莽应里、狄哥美罗、明康、李定国只得带兵硬攻。
不止莽应龙、莽应里父子,一众缅军,对于被骗,也都气愤至极!
缅军个个不惜性命,不杀死明军、不消灭明军、不抓到沐波,决不罢休!
熟悉的套路,再次上演!
血腥的杀戮,再次到来!
残酷的死亡,再次降临!
在莽应里督战下,象兵、火枪兵、弓箭兵、步兵一起上。
一个陷阱、一个陷阱,填过去!
一个营寨、一个营寨,攻过去!
不惜性命,不怕死亡。
攻破一个营寨,就全部烧毁。
继续穷追猛打,攻击下一个营寨。
吴三省、陈幕都没想到,缅军居然这么猛、耐力这么强。
一时之间,明军弓箭告急!
连战连退,明军兵力告急!
不得已,沐波亲率三千士兵,从后赶来助阵,才稍稍止住势头。
不过,缅军连续猛攻两,在付出七千缅兵伤亡的代价下,还是攻破明军四寨。
他们身前,只有一寨,就能彻底打开通往胜利的阳光大道。
第三日,缅王莽应龙骑着白象王,亲自赶到阵前、亲自督战。
一众敢死队,都喝下了莽应龙亲手奉上的壮行酒:竹筒酒!
“弟兄们,攻破这一寨,活捉沐波!”莽应龙大吼一声。
“活捉沐波......”
“活捉沐波......”
“活捉沐波......”
震的吼声,连明军营寨,都能听到。
吴三省急忙道:“请国公爷后撤,督造营寨!”
“这里,就交给末将。”
沐波冷冷一笑:“我沐波,乃沐英之后,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今日,身后营寨未建成,我沐波跟兄弟们,死战不退。”
“国公爷威武......”
“国公爷威武......”
“国公爷威武......”
两种截然不同的怒吼,同时在山道上回响。
莽应龙看着远处明军的最后营寨,大手一挥,一声令下:“攻击!”
莽应里、明康、李定国、狄哥美罗立马步兵、象兵、火枪兵,向前冲杀。
正当他们冲杀到明军营寨前,正准备猛攻的时候,明军出现了。
大明崇祯皇帝,率领大明三千营、神机营、关宁军,终于途经楚雄府、大理府、永昌府,杀到了明军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