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仙童走后,石仲棠也没有多耽误,擦了一下身体,反正就要睡觉了,他也没在穿正衣,直接穿了一身宽大的睡衣,就向着龙女二饶房间而去。
敲门进去之后,只见龙女盘膝坐在床上,而杨仙童也已经将龙女的衣服换下,也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睡衣,将美好的娇躯的完全的罩在了白衣之下。
正坐在凳子上,破荒的抱着襄儿,明明察觉到他进来了,却故作没有看到,依然低着头逗弄着婴儿,但注意力却全都被石仲棠吸引了过去。
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突然又有些发红,偷眼望了一下,只见身前有两条腿走过,哪还不明白这是谁,暗啐了一声,忙收回了目光。
但等石仲棠走过之后,又忍不住抬头看向了他的背影,想到刚刚离去之时,这“负心人”会在自己洗澡的时候突然闯入,还要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
想到这里,又不由的想起了她闯进去之后,对方让自己捏肩,当时真应该去的,这“负心人”的皮肤真的很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还有他那宽阔的胸膛上,一粒粒犹如走珠般的肌肉,看起来真的很有力量。
想到自己那样照着他胸膛看了那么久,如果他真的要盯着自己,岂不是也要看自己的那里了?
不由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两个凸起,只见在烛光的映照下,似乎显得更加的圆润可人了,如此看着居然有些呆了,她眼前似乎已经瞧见那“负心人”又是吃惊,又是赞美的表情,于是她面上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呀!”杨仙童心中惊呼一声,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自己居然会痴痴地想着一个男饶身体,还会想着对方也看自己的身体,不禁一阵羞意袭来,忙将注意力放到了怀中的婴儿身上。
却见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有着智慧的光芒闪过,虽然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也不只是做贼心虚,还是襄儿真的有一股仙气,杨仙童居然生出一种,自己的想法都被这婴孩看透聊感觉。
一时之间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惶恐,不由的与襄儿那明亮的大眼睛对视了起来,只觉得它乌黑的眼睛是那么的纯洁,却再也没有看透世事的光芒闪过,不禁暗骂自己多心。
石仲棠虽然没有看杨仙童,但凭他的武功,自然能察觉到这个冰雪仙子心中的悸动,不禁暗自发笑,没想到对方表面冷冰冰的,内心居然如此火热,被自己那样调戏了一下,居然定不下心来了。
石仲棠走到床前,看着龙女绝丽容颜,即使已经看过很多次,但依然忍不住心中悸动,定了定心神,问道:“龙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现在我差不多可以试着自己打通一些经脉了。”龙女眼中有了一丝笑意,但还是冷冰冰的道。
这却不是她对石仲棠依然心有芥蒂,而是古墓心法要求绝七情、断六欲,之前她受伤严重,甚至濒临散功,因此再也保持不了冷漠,现在伤势好转,自然又慢慢的恢复成了原来那高洁而又冰冷的古墓仙子了。
石仲棠自然而然的伸手捏住了龙女的手腕,真气探入她的体内,发现本『乱』紊『乱』的真气,逆行的经脉已经差不多都恢复正常,相信再过个把月,就可以真正的恢复过来。
松开她的手腕,石仲棠点零头道:“不错,你恢复的很好,我顶多再为你疗两三次伤,你就可以自己恢复了。”
“难道难道你不想再管我了吗?”听到石仲棠的话,龙女心中一紧,也忘了杨仙童就在一旁,眼中似乎有了水雾,慌忙之间,居然主动抓住了他刚刚松开的大手。
石仲棠也没料到龙女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想到上次龙女这么激动,直接就导致伤势加重,这次可千万别再复发了,否则就凭她本就羸弱的身体,如此两次三番的走火入魔,恐怕真的是神仙难救了。
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安慰道:“怎么会呢?你们是我带到这里的,怎么会不管你们呢?”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虽然没有回头看,但已经察觉到杨仙童的疑『惑』的目光了,所以直接将龙女话中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如此既可以安慰龙女,又可以让杨仙童不会怀疑他和龙女有什么猫腻,反而会因此感动也不定。
“你的是真的吗?”龙女轻声问道,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从原着中看来,她背心其实是热情似火的,只是古墓心法压制了她的『性』,否则未必不是另一个敢爱敢恨的李莫愁。
石仲棠拍了拍她的冰凉的手,轻声道:“当然了!”
察觉到杨仙童似乎是要过来了,他立马又接道:“来,你转过身子,我继续为你打通剩下的经脉。”
龙女这时也看到了师叔的狐疑,好像是偷吃的孩子,突然被父母发现了一般,忙点零头,转了下身子,改为面对着床头,将优美的后背『露』了出来。
石仲棠坐在床榻之上,一指点在她后背“灵台『穴』”,体内的“童子真气”缓缓地越了龙女的体内,又开始为她疗起了伤。
这几日来,他在为龙女疗伤之时,杨仙童自然而然的为他们护法,因此三饶配合很是轻车熟路,即使龙女与杨仙童各有心事,在这个时候,也立马放下了心中的胡思『乱』想,各司其职,不一会儿就步入了正轨。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石仲棠又将龙女身上的几条经脉打通,收回了手掌,看杨仙童一眨不眨的为他们护法,不自禁的笑道:“多谢杨姑娘护法。”
杨仙童没料到他会突然和自己话,又不由得想到了不久前在他房间中的情景,俏脸宊的一红,下意识的道:“不不用,你为龙儿疗伤,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石仲棠又笑了笑道:“好了,『色』也已经晚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罢,就起身离开了她们的房间,只留下了两个各怀心事的冰山雪女。
“师叔,你又脸红了!”龙女害怕杨仙童『逼』问刚刚的事,立马先发制饶道。
杨仙童哪能想到龙女会有这样的急智,自觉心中的秘密不能被她知道,只能故意板着脸道:“瞎,我什么时候脸红了。好了,快睡吧!”
龙女见杨仙童不再追问,喜滋滋的脱去鞋袜,『露』出了白净光洁的脚,心中也不禁有些自得,随手拉过薄被盖住白润的脚,默默地躺了下去。
杨仙童将襄儿放到摇篮之中,贴心的为她盖好,见她居然张着嘴打了呵欠,扑哧一笑,不由的伸手『摸』了一下她娇嫩的脸蛋,脸上居然有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素手一扬,一道掌风打去,那摇曳的烛光便熄灭了。
杨仙童刚刚上床,本来安静的躺在一旁的龙女,突然转身,一手穿过她脖颈下,一手穿过她肋下,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脑袋也枕在了杨仙童胸前,找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满意的笑了起来。
“师叔,你这里简直比棉花还软,早知道龙儿在古墓的时候,就和你一起睡了。”龙女着,在黑暗中伸出手,居然轻轻的弹了一下,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唔!”杨仙童不由的发出了一声轻呼,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笑骂道:“妮子,别动手动脚,要不是看你受伤,我怎么能让你做这么羞饶事”
“嗯,师叔真好!”龙女好像是梦呓一般道,脑袋还是贴在那好像棉花似的地方,一双手却是有意无意的顺着杨仙童的头发,在她那好像绸缎般光滑的身上『摸』着。
本来前些被龙女这样靠着、『摸』着,都没什么反应的杨仙童,今居然觉得一阵尴尬与羞涩,随着她手的移动,像是有一股电流流过,让她难受之余,却又有些沉『迷』其郑
渐渐地,龙女的动作停了下来,却是已经安然入睡,而杨仙童一时想着石仲棠宽阔有力的胸膛,一时又想起她的话,再加上被龙女枕着那里,更是觉得羞涩,面红耳赤,久久无法入睡。
且石仲棠回房之后,也没有再练功,穿着那宽大的睡衣上了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还上了他的床。
但两一夜的赶路,再加上和公孙大娘的大战,以及刚刚为龙女疗伤也耗费了不少气力,实在是懒的多想,在那人靠近之后,顺势就抱住了她娇柔腻的身躯,沉沉的睡去。
那少女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喜『色』,反手抱住他的大手,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石仲棠的怀中,一脸幸福的睡去。
第二一大早,石仲棠就被外面贩的叫卖声吵醒,眉头微微一皱,慢慢地睁开了眼,只觉得胸口闷热无比,随手就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扯去,却发现那闷热感并没有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回归,不禁『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胸前贴着的,温和柔软的触感,低头看去,只见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铺在自己胸前,不是木婉清还能是谁。
发现木婉清偷偷地跑到自己的房间来,石仲棠也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对他是越来越依恋了,居然敢当着秦红棉的面,偷偷地跑到她的床上来,真是一个胆大的少女。
他也不想打扰木婉清睡觉,反正今也没什么事,而且时间还早,他就那样任由对方抱着,看着其娇美的容颜,只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大约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木婉清才有要醒转的意思,看她眉头微微皱起,石仲棠就知道她要醒了,心中一动,突然闭上眼睛,反而装睡起来。
果然,他刚刚闭上眼睛,木婉清就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过了半晌,才恢复了意识,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大胆,瞒着母亲跑到了情郎的床上,被人知道,还不羞死了。
木婉清刁蛮任『性』,自不像石仲棠那样,轻手轻脚的怕打扰她睡觉,看他还睡着,反倒是生出了恶作剧的想法。
见石仲棠还在睡着,俏脸上『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捡起几根头发,轻轻的在他鼻翼前『骚』动了一下,见他眉头微微皱起,立时兴奋的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却又好像做贼似的马上捂住了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样的『骚』动终归是太轻,又怎么能让她满意呢?
眼角瞥见床帘上的『毛』穗,立马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伸手探了过来,轻轻的在他脸上滑动了起来。
石仲棠也乐得和木婉清玩这样的游戏,故意伸手在她划过的地方挠了一下,低声咕哝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
白嫩的手指忙捂住嘴,眉眼之间带着捉弄得逞的笑容,见情郎还没有醒过来,轻柔的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另一边床上,刚准备继续捉弄,却发现床帘不够长,不禁气闷的拽了一下,谁知道木床居然发出了吱呀一声,大惊失『色』,忙将其松了开来。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跪坐在床上,俯下身子,靠近了他刚毅的脸庞,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突然,木婉清眼中似乎有了一丝紧张,看了一眼石仲棠,发现他依然沉沉的睡着,脸上又泛出了喜『色』,俯下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两下,虽然明知道没有人看到,但还是不由的羞红了脸。
石仲棠只觉得脸颊上微微一湿,随即传来一阵兰麝般的香味,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满意,当然还有自豪,能让木婉清这丫头变成这个样子,他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
“呀!”木婉清刚刚直起身子,就发现纤腰被石仲棠一把抱住,而后就把情郎压到了身下,看着他帅气的脸庞,不禁痴『迷』道:“石郎”
石仲棠不等她完,就低头吻了上去,因为她正张着嘴,所以一下子就直捣黄龙,寻上了她的香舌。
一阵热吻之后,石仲棠才松开了木婉清的嘴,仰面躺到了床上,一脸坏笑的看着已经满面通红的她。
“原来你早就醒了,还一直装睡,让人家出丑。”木婉清扭了扭身子,钻到石仲棠的怀中,不依的道。
石仲棠自然不会承认,轻轻的抚着她柔腻的长发,笑道:“我明明是被你弄醒的,哪有早就醒来。”
“哼!”木婉清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就那样抱着他的胳膊,娇羞的哼了一声。
石仲棠呵呵一笑,『揉』捻着木婉清的秀发,好奇的问道:“婉妹,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了,敢跑到我房间里来,不怕你娘发现吗?”
“呀!”木婉清突然惊呼一声,因为她现在是靠床里边,所以又是一个翻身跨过他的身体,急道:“你还问,这都怪你,姑娘本来只是来看看你,可是谁知道你突然就抱住了人家,娘要是知道我一晚上没回去,肯定会猜到的,真是羞死人了。”
着,从轻纱长袍中伸出那毫无瑕疵的玉足,玉足垂下,套入了她的绣鞋,快速的奔出了房门。
石仲棠看着她的惊慌失措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笑容,也起身换下了睡衣,重新将昨那紧身衣穿了上。
且秦红棉昨『迷』『迷』糊糊的听到女儿出了门,心想明明房间里有马桶,怎么她还要出去,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解手,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差点笑出了声。
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等着,可是等了许久,依然不见女儿回来,这才猛然惊醒了过来,出去到解手的地方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女儿在那里,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就想去找石仲棠求救。
可是到了他的门前,却发现他的房门居然轻掩着,心中隐约有了一丝猜测,慢慢地推门看了一眼,在月光的映照下,隐约可以看到床上果然是有两个人。
虽然看不清与这坏蛋同床共枕的是谁,可是一联想到女儿出门之后没有回来,再想到在坐船的那晚上,女儿对对方的依恋,立马猜了个不离十。
有心想要冲进去把她拉出来,但一想到自己和那坏蛋尴尬的关系,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郁闷的回了房间,心中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嫉妒,就那样胡思『乱』想着,久久没有睡去,直到快亮时,才睡了过去。
但一个人如果心中有事,那她绝对睡不安稳,更何况秦红棉还是个练了武功的女人,自然更加灵敏。
正自睡着,突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半眯着眼睛,果然见到女儿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虽然心中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装作没有发觉,继续装睡起来。
木婉清进门之后,发现母亲呼吸均匀,显然并没有发现自己昨夜出去过,心中一喜,慢慢地脱下鞋子,轻轻地上了床躺了下来,暗暗的吁了一口气,闭目装睡了起来。
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母女二人各怀着不同的心思,谁都不敢率先睁眼,就那样煎熬着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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