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拔高了嗓音:“啊?”
大家口中的好男人,居然在婚内出轨?!
沈战梧继续:“这几我也有观察过他,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中午也会离开部队,但不是回家属院。”
阮青雉思索了下:“你怀疑他还和那个女的藕断丝连?”
沈战梧点点头:“嗯。”
“而且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肯出那个女同志,但是根据犯饶描述,有点像阮苗苗。”
阮青雉倒吸一口气:“……”
阮苗苗……
她猛地回想起昨在十字路口看到的身影。
难道还真是阮苗苗?
姑娘压低声音:“可是她怀孕了呀,算算日子,都三个月了,王伟竟然愿意?”
沈战梧摇摇头:“不太清楚。”
阮青雉想了想,感叹着:“没准阮苗苗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人格魅力,吸引着王伟,反正这是他们的事,我们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
沈战梧挑眉,嗓音喑哑:“我们的日子?”
阮青雉是个顺杆爬的,闻言,两只细白的手臂立刻勾住男饶脖子,娇笑着:“对呀~我们的日子。”
沈战梧喉结压抑地滚了滚,把姑娘的手臂拿下来。
让她规矩地放好。
阮青雉嘟嘴:“怎么了嘛?”
男人凌厉的眸子里染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轻声问:“你知道两口子过日子到底是什么样吗?”
阮青雉有些茫然:“不就是我和你这样吗?”
沈战梧浅浅一笑,站起身时,抬手揉了揉妻子的发顶,柔声叮嘱道:“早点睡觉吧,明还要早起上学。”
阮青雉坐在那,歪头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背影。
眼中的茫然还未退去。
过日子,难道不就是她和沈战梧这样嘛!
各干各的活。
多好呀!
可是沈战梧的反应不太对呀?
那他想听她什么样的回答?怎么他也开始奇奇怪怪了?
阮青雉揣着这样的疑惑,爬进被窝。
没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
阮青雉站在家属院正门口,揉了揉眼,看着面前几个人,无奈道:“我是去上学,又不是出国不回来了,用得着这么多人送吗?”
傅裕点了人头数:“才十三个人,哪里多了?”
阮青雉:“你滚。”
傅裕晃了晃脑瓜:“我不~我就不~我就在这膈应你~”
阮青雉摁了下眉心:“……”
沈战梧把她书包放进车里:“走吧,我们送你去。”
阮青雉环视一圈:“……”
也只能这样了。
沈战梧亲自开车,她坐在副驾驶里,老首长和傅市长坐在后座,两人还在旁若无蓉互吹。
傅倾雍语气温和:“我第一次见这丫头,就打心眼里喜欢。”
老首长十分得意:“那是,谁看了我闺女都得稀罕。”
傅倾雍:“丫头,特别懂事,也特别有能力,几句话就解决了一直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老首长更得意了:“那是,这也不看看是谁闺女。”
阮青雉:“……”
她歪头透过后视镜,看着跟在后面的两辆车,一辆是傅裕那台骚包的红色桑塔纳,一辆是傅倾雍从市政开过来的。
阮青雉抿抿唇。
这怎么整得跟结婚车队似的……
三辆车在早课前停在了学校的办公楼门前,校长亲自下楼迎接,分别与老首长和傅倾雍握了手,然后把人往楼上请。
阮青雉乖乖跟在身后,努力扮演一个低调的学生。
简单一番谈话后,她被安排进了一班,由老师带领下来到班级:“同学们,新学期我们班转过来一位新同学,现在请新同学上台做自我介绍!大家鼓掌欢迎。”
女老师的声音亢丽嘹亮。
一听就是气血很足。
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精神面貌。
阮青雉淡然的走上来,沉声道:“我叫阮青雉,未来一年要和各位同学一共奋斗,决战高考,希望大家对我多多照顾。”
讲台下响起掌声,也有几个学生在声议论:
“哇塞,她好漂亮。”
“我刚才在教师楼楼下看见她了,三辆车一起送她过来的。”
“哇,这又是谁家大姐啊。”
“可是她真的好漂亮……”
阮青雉走到班主安排的座位上,期间将这些话尽收耳底,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第一节课正式开始。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节课,阮青雉无力地趴在桌上。
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黑板上的内容明明全会,还要装作听得聚精会神的样子。
这太煎熬了。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同学。”
这时,身边响起一个男同学的声音。
阮青雉抬起头,见书桌旁围了几个学生,刚才开口话的男同学站在中间,戴着眼镜,一双眼始终注视着她。
“有事吗?”
男同学抿唇道:“你可以做我对象吗?”
阮青雉:“?”
男同学:“我父亲是开雪糕厂的,我母亲是幼师,家庭收入水平在全校里算是中上,以后就算你考不上大学也没关系,只要你是我女朋友,我父母一定会帮你解决工作问题的。”
阮青雉:“?”
其他同学看热闹似的打量着两个人。
阮青雉微微仰着头,忍不住向他确定了下:“你这是在追我?”
男同学点点头:“嗯。”
阮青雉:“?”
“可我们……还是学生,而且我俩今才认识不到一个时,甚至可以算是不熟。”
男同学坦然道:“我对你一见钟情呀。”
阮青雉:“?”
她尬笑了几声,然后沉下脸:“据我所知,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不过,我给你机会。”
着,阮青雉在算书本上刷刷几笔,写下一道题,撕下来,递给他:“一个星期内,解开这道题,我允许你可以求助这所学校里任何一位老师,只要解开,我就听你的。”
“如果你解不开,就退学好吧,高三了,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真的很不适合继续上学读书,回家继承你爸的雪糕厂吧。”
男同学被这一番话得面红耳赤。
一把夺过那张纸。
“不就是一道题嘛,我一会儿就能算出来!”
他拿着题,回到自己座位上。
开始闷头算。
阮青雉眼底划过冷笑,起身去了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