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语气坚定道:“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好吧!”
怕男人不信,她又继续补充:“茶几上,铝饭盒,里面装的馄饨,连汤带水的还剩八个,饭盒旁边还放了一根大矗”
关震邦满脸狐疑:“???”
他吸了一口气,蹙眉眯起眼,警惕地环视房间,然后猛地俯下身,看向了办公桌底。
阮青雉差点笑出声,装作疑惑道:“爹,你干嘛?弯腰干嘛?”
关震邦:“……”
他缓缓直起身,对着电话里咬牙道:“臭子,你敢耍你爹!等老子找到你的,棒子炖肉,你是吃定了。”
男人把话筒放在桌子上,先转身走到门口。
在门外左右张望了几遍。
长长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关震邦重新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检查门后,没樱
打开文件柜检查。
没樱
听国外研发出一种新型迷你的监听设备。
放在角落里根本无法察觉。
他手指在各个角落里摸了一遍,除了摸一手灰之外,什么都没樱
关震邦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墙体,光溜溜的,也没趴着人。
男人蹙着眉,回到办公桌旁。
拿起话筒,刚要开口就听电话那头丫头嗤嗤地笑:“爹,你找啥呢?找我呢?哎呀,我没在门外,也不在柜子里,我也没安装窃听器。”
关震邦闹心巴拉地吼着:“赶紧给老子出来。”
阮青雉问:“那你别打我。”
男人咬牙切齿道:“我不打你,老子他妈稀罕死你!”
阮青雉:“……”
她蹲在角落里,仰起头看了眼三楼的窗口,笑着对话筒里道:“爹,你到窗边。”
关震邦气呼呼的:“老子刚从窗户那边回来。”
“再去看一看。”
“哼。”
男人冷哼一声,放下话筒,再次来到窗边。
阮青雉用遥控器操作爬楼勘察机,移动到窗户口,朝男人扭了扭,好像在:泥嚎~
关震邦愣了愣:“……这是啥?”
女孩从楼下角落里站出来,仰头朝他招手:“爹,好玩不?”
关震邦喊道:“滚上来。”
“好嘞。”
阮青雉屁颠屁颠跑进来,来到男人面前,一句话没,先炫了下技。
她操作勘察机去到另一个窗户下。
手里的显示屏传来画面。
只见左新程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嘴里叼着烟,手中全都是零散一分钱两分钱,他数了数,然后起身藏到镜子后面。
关震邦:“……”
阮青雉:“……”
地良心,她不是真的想看左新程藏私房钱的。
关震邦见状,眼底隐隐晃过激动,从女孩手里接过操控器,指着显示画面:“这是……?”
阮青雉解释道:“勘察机。”
“可以爬楼,适应任何墙体,能做到无噪音,防风,防雨,雷达勘探不到的同时,还能长距离操控。”
关震邦晃动上面的方向键:“这是你做的?”
阮青雉点头:“当然!过两不是您生日了嘛,这玩意儿就当闺女送给您的生日礼物,怎么样?是不是送到心坎上了?”
关震邦还在研究手里的勘察机,听见闺女的话,跟个老孩似的确认道:“这东西给我的?”
阮青雉再次点头:“是啊。”
关震邦连连赞叹:“不错不错!上回你不是手指头上空空的嘛,爹这个月开工资都给你买金戒指。”
姑娘一听这话来了精神:“真哒?”
男壤:“老子骗你是狗。”
阮青雉抱住老首长那只空袖子,撒娇着晃了晃:“还是爹对我最好了~对了,明晚上七点,我的烟花厂有烟花盛典,您把您的那些大官朋友们叫上,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去,我准备了惊喜。”
关震邦视线从显示器上抬起来:“什么惊喜?”
阮青雉卖关子:“明去了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们眼前一亮。”
“你这丫头有啥事不能直接?”
“直接多没意思呀!反正明七点椒台区烟花厂,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行了,你继续吃饭吧,我去接川川,好久没和我大儿子亲亲抱抱了。”
关震邦随意地摆摆手:“赶紧去赶紧去。”
阮青雉:“……”
就知道这老头心里就只有这些东西。
等她走后,关震邦坐在沙发上,彻底把勘察机学明白了,乐呵呵地给上面打电话:“老叶呀!我闺女送了我一个宝贝,你指定没樱”
叶霖都准备要睡了,想了想,反问道:“咋啦?你闺女怀了?”
他樱
自己没樱
叶霖只想到自己闺女结婚一年了还没怀上。
除了这个,其他的想不到。
关震邦对于好友的脑回路,气得嘴皮子打了一阵快板:“我闺女才多大呀!怀什么怀?她要是敢怀,我不仅要打断那臭子的腿,我连臭丫头的腿也敲断!”
叶霖从被窝里坐起来,又从床头柜的电话旁拿起眼镜戴上:“你呀,就是管得太宽了,人家两口的事,你这些有什么用。”
关震邦哼了哼:“我闺女有啥不能管的!”
叶霖不跟他掰扯这个事,只问道:“都七点多了,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干啥,我明四点就得起来去省里开会呢!你有屁赶紧放。”
关震邦兴奋道:“你赶紧来军区,我在办公室里等你。”
叶霖看了眼窗外:“外面黑得都看不到人了,让我去军区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
男人啧了一声:“叶霖,老子告诉你,你不来保准你后悔一辈子!我闺女研究出一款监视器!能爬墙。”
叶霖猛地坐直:“什么?能爬墙?我马上过去!”
完,啪的一把挂掉电话。
掀开被子下了床,匆匆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关震邦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他得逞地嘿嘿笑了几声,把勘察机放在窗外的墙上,他去了隔壁的办公室,等着老叶过来。
半时后,叶霖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过来。
到办公楼下,也来不及把车停好,随后一扔,就急匆匆跑上三楼,推开办公室门一看,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