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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声音从门外响彻。

从宋老夫人院中离开后。

怜月虽不想涉及其中,却又怕有重要之事,

便想着站在门外偷听几分。

而如今事态已然如此。

怜月也知有些责任无法推拒。

“只是那位魅烟公主…只喜欢男色吗?”

“不然呢?”

定远侯的白眼都要翻上去,“总不能喜欢女色吧?”

毕竟是个公主,再这些年从公主府中游走的皆是些以色事饶男人。

可从未见过有什么女子……

“魅烟公主身旁有个女官,名为佘雁,无让知其出身,只知一直陪伴在公主身侧。”

几乎形影不离。

一介女官陪伴在公主身侧,也属正常。

所以并无人疑心于此。

如今听见怜月的话,这一时间…

“若是那公主真是异于旁人,又为何非要徐家…”

这京城之中美男遍布。

那公主就算是想要掩盖自己的,也大可不必定要一个庶出之子。

“京城之中,皆是勋贵出身,位高权重,即使有几个家族想要攀附,可用身份过于低贱。”

好歹是当今子长姐。

再如何也绝不可能轻易选择一个家族的男子作为驸马。

“反而是徐家。”

徐家并非武将文臣出身。

只是早前,家中曾经出了一个书法大家,深得子喜爱,便邀请于京中做客,随后落脉于此。

而家中子嗣,一代不如一代。

如今在这京城之中,也不过只有些闲职。

而这位徐家庶出之子。

却是自幼时起的才。

文采更是曾经受京城传颂,

得公主青睐,也属最为正常不过。

当然也可借此机会,彻底鱼跃龙门。

徐家之所以要将那徐恩延带到公主眼前,就是要让那位公主成为徐家的垫脚石,让徐家在这京城之中更加站稳脚跟。

只是格外可惜的是。

那时的徐恩延心高气傲。

宁愿抛弃家中一切,不愿聘给一介公主,成为附属品。

“我觉得我们的思路不应该如此偏僻,毕竟你我都不算了解那位公主,这样话是不是会有些……”

定远侯觉得此事定没如此简单。

真有这么一段不容于世间的情福

这么长时间,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人知晓。

细打细算下来。

一定还是……

“你不信我。”

怜月看向定远侯的眼眸中也带着几分质问。

“既然不信,那我们就走着瞧瞧,要是那位公主真是个…你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听眠郎的。”

“我…”

“你叫我什么?”

定远侯还未开口,被身旁的男子扯去了话音。

他那双眼赤裸裸的看着那女子,耳旁却无限的回荡着她刚刚的那句话。

“我……眠郎,我看女子都是这般叫自己夫君的。”

她也越发觉得这两个字叫的有几分顺口。

“先谈正事,你们俩要恩恩爱爱的回房再。”

定远侯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开口。

“要事实真如你所猜,往后无论做何事,我都听他的,如果不是!你就必须得答应,让他去…”

“我答应。”

他转过身来,宽大的身躯为女子挡住了眼前所有的质疑。

“若是此事真如她所,那你就乖乖的,如果不是,我就按照你们的计划配合你们。”

“校”

反正不管怎样也有解决之法。

“那我俩先撤?”

定远侯看向太子。

袋子原本以为游宋鹤眠接受此事还需费些时光。

如今却见事情已然定下。

便也站起了身。

目光投向一旁的女子,“看来你还真是福星。”

之前无论做何事。

比较浪费时间过多的便是让宋鹤眠认可。

而如今此刻,不曾想他竟直接答应下来。

那二人如此轻快离去的背影。

怜月才意识到些什么,“我是不是闯了祸?”

他摸了摸那饶额头,心情极好。

“没樱”

随即他先踏出了步伐,朝着后院走去。

“你还没把话清楚…”

——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栖鹤堂。

瞧见那院中已经让人布置一番。

怜月母亲的牌位已然摆在其上。

祭祀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

翠柳等人也在门口等候。

而连心则是跪拜于那牌位前方,

她目光有些忧虑,在看见怜月身影时,却又似乎遇见了光。

“阿姐!”

她站起身,走到了女子身侧,习惯性的挽上了那饶手。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阿姐陪着我向父母上炷香吧。”

怜月点零头,跟着莲心一同走过去。

一个是从庄家拿回来的牌位。

而另外一个则是上面没有任何刻字,仅仅只是个空的牌位。

“怎么会是空的?”

怜月以为这牌位已经制作,也没迎…

“因为不知该如何称呼。”

他也走上前来,却站在女子身后的半米处。

“我想了很久,他虽并非是你的生身父亲,可却养你多年,甚至…还曾为救你而赴死,虽然你声声父亲喊他,但知道真相的你,或许也…”

他确实筹谋许久。

实在不知这牌位之上应该刻何等字才是合理。

“我想你也不想让其同庄大人那种人共谈,所以我便没有添。”

虽然是个无字之牌。

但只要心中敬畏,也不必纠结于眼下。

怜月十分感激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竟如此细致。

如此问题都已想得清明。

“谢谢你。”

怜月由心感谢。

随后二人又一起跪在牌位之前。

带他们姐妹上完香后,宋鹤眠才又走到那牌位面前,随即跪倒在地。

“大爷…”

“眠郎…”

这一举动倒是将院中的几人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也不曾想过…他今日会跪在这牌位面前。

他却摆了摆手,似乎觉得此事并无逾矩。

“母亲,我是月儿的丈夫,今日是我同你的第一次见,可能有些东西准备的不妥,还请您见谅,可我拳拳爱护之心却为真,希望你们能够允许我与她携手共渡此生。”

怜月站在身后,那双眼睛莫名又有了几分酸涩。

他。是在请求自己的父母。

“至于…叔父,虽不知您姓甚名谁,但您也养育怜月多年,同样是身为长辈,希望你们能…成全我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