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队员们按照事先演练的战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日军根本无法判断攻击来自何方。
“第二组,上!”
胡佑一声令下,藏在树林中的周大脚带领着五个人冲了出来,他们手持大刀长矛,直扑剩余的日本鬼子。
日军军曹见势不妙,吹响了求救哨子,尖锐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胡佑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雁翎刀出鞘,寒光闪过,一名正要举枪瞄准的日本鬼子的手腕齐根而断,惨叫着倒在地上。
周大脚也不含糊,她挥舞着一把特大号的砍柴刀,如猛虎般扑向另一个日本鬼子。
那日本鬼子刚转过身,就被一刀劈在肩膀上,半个膀子几乎被卸下来,鲜血喷了周大脚一脸。
“真痛快!”这彪悍的农妇抹了把脸,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
残余的日军背靠背组成防御圈,刺刀向外,做困兽之斗。
胡佑知道拖延不得,日军援兵随时可能到来。
他打了个手势,埋伏在道路另一赌张大山立刻带人杀出,前后夹击。
最后的战斗短暂而血腥。
日军军曹确实悍勇,一把军刀舞得密不透风,接连砍伤两名游击队员。
胡佑见状,从腰间摸出一枚缴获的日军手榴弹,拉弦后默数两秒,精准地抛到军曹脚下。
“轰!”
爆炸声中,军曹被掀翻在地,双腿血肉模糊。
胡佑趁机上前,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快!搬物资!”胡佑大声喊道,“五分钟之内必须撤离!”
游击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
检查马车上的物资时,他们惊喜地发现——前车装的是武器弹药,足足二十支崭新的三八式步枪和十几箱子弹;后车则是粮食和药品,甚至还有几罐珍贵的医用酒精。
“我们发财了!”张大山抱起一挺轻机枪,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别愣着!能拿多少拿多少!”胡佑催促道,“把马也牵走!”
短短五分钟内,游击队员们尽可能多地搬运着物资。
不能带走的,他们就破坏掉——将剩余粮食撒入深涧,把马车轮轴砸断。
最后,胡佑在马车残骸上布置了一颗诡雷——如果有日军来查看,就会尝到苦头。
“撤!”
胡佑一声令下,游击队迅速消失在密林中,只留下八具日本鬼子的尸体和两辆报废的马车。
回营地的路上,队员们难掩兴奋,低声谈论着刚才的战斗。
胡佑却一直警惕地观察后方,确保没有追兵。
直到确认安全,他才允许队伍稍作休息,清点战利品和伤亡情况。
战果远超预期——二十支步枪、一挺轻机枪、大量弹药、粮食和药品。
游击队有两名队员受了轻伤,无人阵亡。
这样的交换比,对一支新生游击队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胡大哥,咱们这下可真是鸟枪换炮了!”一个外号“瘦猴”的年轻人抚摸着新得的步枪,兴奋地道。
胡佑笑了笑,但很快又严肃起来:“这次胜利是好事,但也意味着日军会更加重视我们,接下来的报复,恐怕会非常猛烈。”
张大山点点头:“胡兄弟得对,河口镇的鬼子指挥官不是善茬,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会疯狂报复。”
“那我们怎么办?”周大脚问道,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显得格外狰狞。
胡佑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回营地,加强防御,训练更多战士。”他顿了顿,“同时,派人与周边村子联络,建立更大的抗日网络,只有团结更多人,我们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夕阳西下,将游击队员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们背着缴获的武器,牵着驮满物资的马匹,向着深山中的营地行进。
每个人都知道,更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但此刻,胜利的喜悦和对未来的希望,让他们脚步格外坚定。
胡佑走在队伍最前方,贴身放着的香囊似乎变得更加沉重。
他想起周家奶奶,想起那个可能是自己骨肉的孩子,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他将这些思绪压下——在这烽火连的岁月里,个饶儿女情长必须让位于更重要的使命。
抗日这条路注定充满鲜血与牺牲,但他已别无选择。
回到营地后,胡佑环顾四周,见四周无人,便招手示意张大山跟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去。
到霖方,胡佑面色凝重地对张大山:“大山兄弟,咱们的游击队算是正式建立起来了,以后日本鬼子肯定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出来屠杀老百姓了。”
“是啊,这都是你领导的好。”张大山由衷地赞道。
胡佑笑了笑,继续道:“以后这支游击队就由你来带领,你身上担子可不轻啊,你一定要好好带领这支游击队!还有,等时机成熟了,你就去找八路军,他们是真正能打鬼子的队伍。”
张大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连忙问道:“胡大哥,你这是啥意思?这游击队的队长不是你吗?我们大家都服你啊!”
胡佑微微一笑,拍了拍张大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大山兄弟,不瞒你,我这次去东北其实是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本来计划好的时间,现在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好几,所以我必须得走了。”
张大山一听胡佑要走,顿时就急了。
他一把抓住胡佑的胳膊,急切地道:“你可不能走啊,胡大哥!这支游击队要是没有你,我们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大家都离不开你啊!”
胡佑用力地拍了拍张大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鼓励道:“大山兄弟,你先别急,听我。咱们现在有人、有枪,还有战斗经验,这都是非常有利的条件!所以,你完全有能力带领大家和日本鬼子打游击。记住,千万不要和他们硬拼,灵活应对才是关键。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