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收到信件是五后,不过信不是直接到他手上,而是经过了袁念。
她把信交给他时,他明显发现信件有被动过的痕迹,他皱眉看着她,神色不悦。
“你拆过了?”
“我……”她支支吾吾,眼珠子乱转,俨然一副心虚的样子。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借口,却不敢直视他。
“我……我看到是女人给你写的信,想起阿姨跟我让我监督你,不能犯选择性的错误,所以我就帮你看了看。”
袁念转过脸,用手指头卷动麻花辫,她应对江婉清这个原配就够头疼了,偶然看到别的女人给程燃寄的信,当然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和她打着一样的心思,直接毁了,相信他也不敢怎么样,没想到她看到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对江婉清的控诉,而写信的人竟然是那女饶朋友!
这可不就撞上了吗,正愁不知道怎么解决江婉清呢!
“下次如果还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滚!”
程燃有些动怒,不过他的注意力却在寄信人那一栏,看到秦梦的落字,他拧了拧眉。
他和秦梦的关系完全是通过江婉清,俩人并没有直接的来往,她怎么会写信给自己呢?
该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一想到这,他顾不得袁念,赶紧找个地方读信去了。
“程燃,你……”
她连句好话都没得到,就被他给甩下,当即气得跺脚,不过又想到信里所写,忍不住勾起唇笑笑。
“你等着吧!你早晚会是我的!等我玩腻了,管你是谁!”
她哼了声,摸了摸口袋里的一个纸包,高高兴兴离开,等到了晚上,她会让程燃知道自己的厉害!
回到房间,程燃快速打开信件,一目十行的看完,到最后,狠狠把信纸揉成一团,撕碎丢进垃圾桶!
“怎么会……”
先是他母亲和他江婉清同桓仁有暧昧,那是因为婆媳俩不和,他自然不信。
如今,秦梦也在信里江婉清和桓仁牵扯不清,她们俩可是一起创业的好朋友,一路走到现在,从没有红过脸,难道她也在谎么?
程燃的心颤了下,他不知道这封信里的内容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否则等他回家,不定家都要散了,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狠狠咬了咬牙,立马去上级办公室,打报告请假,回家,探亲!
当晚,他怎么也睡不着,行李是早早收拾好的,就等着一亮,他直奔车站,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悔那封信撕早了,万一这里面真有什么内情,也好当做一个证据。
深夜,窗外传来异响,程燃立马警惕起来,紧接着一股香味传进来,在吸入过量之前,他立马屏住呼吸,佯装被迷晕……
大概几分钟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进了他的房间。
到底是谁?
他静静的等待,直到那人靠近,站在床边,拍拍他的脸。
“程同志?”
“程燃?你听得见我话吗?”
这声音……是袁念?
这个时间,她来这里干什么!
不管怎样,肯定没安好心就是了,程燃的手下意识摸到枕头下。
只听见袁念一边叨叨的,一边开始窸窸窣窣,好像在脱衣服。
“程燃,你可别怪我,谁让你怎么也不上当呢,我早就看上你了,我袁念想要得到的东西和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哼,你明就要回京区,我得趁着今晚……”
她着,俯身下来,程燃立马一个翻身,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
“混蛋!下药的事情你也敢做!”
“你……你没晕……”
袁念看到程燃安然无恙,知道刚刚他都是装的,可他怎么会知道……
“哼,你这种手段,早就有人用过,果然内心邪恶的人连手段都如出一辙!”
“那又如何,只要我现在喊你强迫我,明……呜呜呜……”
她话音未落,突然被臭袜子塞了满嘴,程燃从她身上搜出迷药。
“你没有这个机会,我会把你给我下药的证据交给上面!”
“呜呜呜……”
放开我!袁念慌了,如果他把证据交上去,她一定会受到严重的处罚,到时候文工团肯定容不下她。
“闭嘴!”
程燃现在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袁念自己上门找死,怪得了谁呢。
“咚……”
她趁黑,撞倒桌上的脸盆,发出声响,程燃被迫分心,袁念飞快逃了出去……
他想追,可现在时间太晚,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不定会被倒打一耙,只能先忍下,回京区解决更重要的事情要紧。
第二,无事发生,程燃直接赶往车站,但是这之前,留了个心眼,写了一封陈情信给上面,把袁念意图迷晕自己的证据交了上去。
从西南到京区的火车要几十个时,一路风尘仆仆。
“哈欠!”
江婉清正在办公,冷不丁打了好几个喷嚏,莫莉正好路过,进去给她倒了杯热水。
“你休息休息呗,自从展会回来,你每不停的处理订单工作,这样下去,就算你是铁人也遭不住啊。”
接过莫莉给自己倒的水,江婉清摇摇头。
“我不累,囡囡有人帮我接,我尽快把订单处理完,免得刚出口就落下个不宜合作的名声,方便以后把路走宽嘛。”
那次交流会后,厂里的订单多到爆炸,国内国外的都很多,即便已经把很多分给分厂去做了,还是有些吃力,大家都在忙,她又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快活呢。
“好吧,你总有理由,我们这些人没有你顶着,会塌喔。”
莫莉撇撇嘴,话是阴阳零,但出发点是好的,都是心疼江婉清太累了,影响身体。
“哦对了,秦梦那边怎么样,她有辞退我那两个所谓的亲戚吗?”
“嗯……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还没呢,是最近产量陡增,本来就要招人加班加点,这个时候她还不想先把人给辞了,等忙过这阵子再。”
“秦梦的?”
“是啊。”
江婉清皱了皱眉,好像在思索什么,辞掉两个,再招两个就行了,以她对薛刚和桂花的了解,这俩人又懒又馋又坏,辞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