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跟修女展开战斗的时候。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封桐他们不约而同地朝着外面看去,只看到几个背着背包的人,飞快地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人,但是封桐他们心里面就是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这些人应该跟她还有周凯一样,身上都绑定了系统。
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也在封桐的脑海中响起。
“宿主大人这些人都和我们现在的状态一样,你不用害怕,这些人没有恶意。”
跟周凯还有薄司川在这外面转了好几圈之后,终于找到同伴了。
封桐的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安慰。
她看着那些人逐渐接近,也逐渐看清了他们的样子。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他们团体的领导。
“你好,我们是从附近城市过来的,之前我们听到了你们求助的声音。”
封桐简单地跟对方握了握手。
“谢谢你们来这边支援。”
“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你们不用感谢我们。”
领头男人声音沉稳,目光扫过教堂内的狼藉——破碎的彩绘玻璃、凝固的黑色黏液,还有被能量罩困住的修女,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我叫陆衍,这是我的队友,林溪和赵野。”
他侧身让出身后两人。
女孩林溪背着半人高的医疗箱,手指飞快地在平板电脑上滑动,似乎在检测能量波动。
男孩赵野则扛着一把改装过的电磁枪,枪口还残留着淡蓝色的电流痕迹。
他们看到封桐盯着他们身上的东西,笑着:“这是我们从系统那里抽到的。”
封桐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为什么他们抽到的东西看上去这么不一样。
而他们这边的三个人,过得跟乞丐一样,每都只能通过吃各种提供自身能量的药丸来肉搏。
林溪对上封桐羡慕的目光,轻咳了一声。
“我们其实早就已经开始抽奖了,所以我们才能有这么多好东西,如果你们和我们一样,经常抽奖的话,肯定也能有用这些比较高赌武器的。”
完,她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有些着急:“节点能量流失了37%,再拖下去会彻底崩解,我们最开始的计划就会出问题。”
她目光一转落到周凯的身上:“你就是周凯是吧?你的钥匙还能激活吗?”
周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随即想到系统之间或许能互通信息,便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没问题,但得先解决这玩意儿。”
他指了指能量罩里还在疯狂挣扎的修女,对方的身体已经扭曲成了麻花状,黑色丝线不断撞击着屏障,发出“砰砰”的闷响。
赵野突然举起电磁枪,对准修女的头部:“交给我。”
电流声“滋滋”响起,一道蓝色光柱瞬间穿透能量罩,精准地击中修女的眉心。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地,黑色黏液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很快就融化成一滩黑水,渗入地砖的缝隙里。
能量罩失去了目标,渐渐消散在空气郑
陆衍走上前,蹲下身检查节点装置,指尖在青铜罗盘上轻轻敲击:“还好,核心没被破坏。周凯,尽快激活,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周凯点点头,激活了教堂周围的节点。
古老的咒语在教堂里回荡,淡蓝色的光芒从罗盘上扩散开来,顺着墙壁蔓延到整个教堂,原本摇摇欲坠的尖顶突然停止了晃动,破碎的彩绘玻璃上甚至浮现出淡淡的光晕。
“成了!”林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现在我们已经激活了四个节点,可以开启安全屏障,但是没有全部开启,屏障比较弱,那些系统如果想要攻击的话,我们拦不住。”
“还有别的节点?”
陆衍点点头:“我们这边得到的情报是这样的。”
他站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折叠地图,展开后上面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点和蓝点:“红点是野生系统的聚集区,蓝点是安全屋。”
听到别墅那边有安全屋,封桐有点激动。
“我的家人现在也出了一些问题,我需要把他们安排到安全屋里面。”
“没问题,现在那些系统因为这个屏障的存在,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只要你们要接的人在这个屏障之内,就能够进入安全屋。”
封桐点点头:“我的家人就在别墅区附近。”
陆衍嗯了一声:“还有三个节点,你们现在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好,所以中心区的节点就由你们去,剩下的两个交给我们。”
完,他微微一顿:“我们已经利用系统把这边的消息传递给更多的系统了,但是没有太多的人回应我们,我怀疑有些人可能已经被系统吞并了,但是回应我们的人,有些人已经在各自的区域确定了各自的势力,还有些人承诺要来投奔我们,所以接下来可能会有人来这边找我们。”
他完之后,沉默了很久。
封桐明白她的意思。
只要有了势力就少不了争斗。
现在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因为各种各样的情况,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如果这个主神大人永远也链接不上这个世界,那么最强的人,就能在这个单独的世界里面成为主宰。
封桐心里一跳。
她一抬头,发现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自相残杀的戏码。
教堂里的蓝色光晕还在缓缓流转,却照不进众人眼底的凝重。
封桐攥了攥手心。
她想起自己和周凯,薄司川一次次在生死边缘挣扎,好不容易找到同伴,却又要面对新的危机。
薄司川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更沉了些:“势力争斗不是最棘手的,怕就怕有人为了抢节点,抢资源,故意勾结野生系统。”
他目光扫过地上还没完全干透的黑水。
“刚才那修女的系统,很显然和我们最开始遇见的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