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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卷宗,奇艾西贝公园放松返武侦总局途中协助田中警部破伤人案

2561年4月15日上午9点,武侦总局档案科的百叶窗将阳光切割成细长的碎片,落在“战友会2561·4.14专项卷宗”的蓝色封皮上。牧风翔子用红笔在卷宗末页签下日期,笔尖划过纸面时,余光瞥见高云苗子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14日查获的战友会财务流水里,有三笔匿名转漳备注栏用了摩尔斯电码,此刻屏幕上跳动的译码显示为“樱花落时”。

“别深究了,”林凤雪抱着一摞物证袋走过,袋里的战友会徽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木山警部昨晚来电话,4.14案已移交监察部,我们只需要整理完归档材料。”她将一袋樱花标本放在桌上,这是14日在战友会据点搜出的,标签上写着“奇贝西艾公园·重瓣樱”。

三水洋子突然从文件堆里抬头,指尖点着卷宗里的战术地图:“你们看这里——须佐浦也的撤退路线图上,标注了奇贝西艾公园的三个樱花树坐标。”她推了推眼镜,“今气不错,不如整理完去那边走走?就当是……庆祝4.14案结了。”

牧风翔子看着窗外飘飞的樱花瓣,笔尖在归档清单上画了个圈:“11点准时出发。”

上午11点10分,档案科的电子归档系统发出“嘀”的提示音,最后一份战友会成员审讯记录上传完毕。四人穿过总局大厅时,值班警员笑着挥手:“翔子警部,听奇贝西艾的早樱还剩最后一波。”高云苗子掏出手机查了实时气,屏幕上跳出公园管理处的公告:“今日午后有微风,适合野餐。”

奇贝西艾公园的入口处立着块木牌,刻着“创立于2419年”。往里走三百米,一片开阔的草坪被几株老樱花树环绕,花瓣落在三水洋子带来的野餐垫上,像撒了层粉色的雪。

“起来,”林凤雪咬了口三明治,“昨突袭战友会据点时,那个通风管道的油渍差点让我滑倒。”她看向牧风翔子,“你怎么知道须佐浦也会在那里设陷阱?”

“战术手册第7章,‘防御工事的隐蔽性原则’,”牧风翔子剥开一颗橘子,“他在自卫队时写的教材里,‘最熟悉的环境最容易被忽略’。通风管道的油渍是工厂旧设备漏的,但分布太均匀,明显是人为补过。”

高云苗子突然“啊”了一声,举着手机展示照片:“你们看我拍到的树洞!里面有只松鼠藏了半块樱花糕形状,像不像战友会成员遗落的星型压缩饼干。

三水洋子正用放大镜观察一片樱花瓣,闻言抬头笑:“别拿案发现场的东西类比了,难得放松。”她指着不远处的樱花树,“那棵树的树干上有个刻痕,像不像字母‘Y’?”

牧风翔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阳光穿过枝桠,将刻痕的影子投在草坪上,随微风晃动。“可能是以前的孩子刻的,”她低头看表,“两点了,该回去了。”

四人收拾野餐垫时,高云苗子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本地新闻推送:“新风町综合诊治医院今日接诊一名刀伤患者,详情未知。”她随手划掉:“估计是混混打架。”

从公园返回总局的路线,需经过奇拉尔杰巷转奇浦西拉街,最后穿过贝特林卡路。下午2点40分,当四人走到贝特林卡路中段时,一道黄色警戒线拦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三水洋子踮脚往里看,只见几名穿制服的警员正在一栋灰色建筑前拍照,墙根处的水泥地上有摊暗红色的痕迹,被撒了白色的粉末。

“是新风町警所一科的人,”林凤雪认出警戒线旁的田山优诹秀警部,他正对着对讲机大喊:“让法医把那把沾血的匕首包好!别用塑料证物袋,会破坏指纹!”

牧风翔子走上前:“田山警部,发生什么事了?”

田山转过身,警帽下的额角渗着汗:“翔子队长?你们怎么在这?”他朝身后的建筑努努嘴,“半时前接到报警,这里发生伤人案。伤者叫浦泷西木,是hmpLqc硬盘设计会社的社长,被人用匕首刺伤了肩膀。”

“谁发现的?”高云苗子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隔壁“奇斯里拉”公寓的住户,叫木知浦斯,”田山指着警戒线内一个穿睡衣的中年男人,“他听见外面有争执声,从窗户往下看,看见浦泷倒在地上,一个穿深蓝色工装的男人正往巷口跑。”

三水洋子蹲下身,隔着警戒线观察地面的血迹:“血迹呈喷溅状,边缘有擦拭痕迹,明凶手刺伤后可能停顿了几秒。”她抬头看向建筑的门牌,“这里是贝特林卡路17号,浦泷来这做什么?”

“据木知浦斯,浦泷每周四下午会来这栋楼的三层,是见一个客户,”田山翻开记事本,“我们查了监控,浦泷是2点05分进入楼道的,2点18分被刺,凶手在2点20分逃离现场。”

“匕首是什么类型?”牧风翔子问。

“法医初步判断是单刃折叠匕首,刀刃长度约15厘米,”田山指向证物箱,“在楼道转角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上面除了浦泷的血,还有一枚模糊的指纹,像是戴了手套留下的。”

“hmpLqc硬盘设计会社……”高云苗子突然开口,“我这几查战友会资金链时,见过这家公司的名字,他们给战友会提供过加密硬盘。”

“别扯战友会,”牧风翔子打断她,“这次案子看起来和那个没关系。”她转向田山,“浦泷的社会关系查了吗?”

“正在查,”田山递过一份打印好的名单,“他公司的员工名单里,有个叫新田海浦的,三个月前被开除了,原因是设计稿出了严重错误,导致公司损失了一笔大订单。”

林凤雪迅速用手机调出新田海浦的资料:“男,29岁,住址在奇浦西拉街的老旧公寓,离这里不到十分钟路程。职业是硬盘结构设计师,档案里写着‘精通机械拆解’。”

“穿深蓝色工装,符合木知浦斯的描述,”牧风翔子看向巷口,“他逃离的方向是奇拉尔杰巷,这里有很多岔路,但尽头是死胡同。”

三水洋子突然指向警戒线外的花坛:“那是什么?”众人看去,只见一朵樱花下藏着颗银色的纽扣,边缘有磨损的痕迹,上面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纤维。

“像是工装纽扣,”田山戴上手套捡起纽扣,“和新田档案里登记的工装款式吻合。”

“高云,查新田的通讯记录,”牧风翔子下令,“尤其是今下午2点前后。林,去他的住处看看,注意有没有沾血的衣物或工具。三水,跟我去医院见浦泷。”

下午3点15分,新风综合诊治医院的病房里,浦泷西木躺在病床上,左肩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是新田……一定是他,”他声音发颤,“三个月前他搞砸了星国的订单,我把他开除了,他当时要让我付出代价。”

“他今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牧风翔子问。

“我不知道,”浦泷摇头,“我来见客户,谈一个新的硬盘设计项目。走到三楼楼梯口时,他突然冲出来,‘你毁了我的设计,也该尝尝被毁掉的滋味’,然后就……”

这时林凤雪的电话打了过来:“翔子姐,新田的住处没人,但垃圾桶里有件深蓝色工装,左袖口少了颗纽扣,口袋里有张hmpLqc会社的旧工作证。”

高云的消息也跟着进来:“新田今上午给浦泷发过一封邮件,内容是‘下午两点,贝特林卡路17号,谈谈设计稿的事’,浦泷回复了‘准时到’。”

“他用工作的名义把浦泷约出来,”牧风翔子看向窗外,“这不是临时起意。”

下午4点奇拉尔杰巷的尽头,这里堆着废弃的纸箱,墙面上爬满藤蔓,几只流浪猫被警员的脚步声惊得窜进纸箱。

“根据监控,新田最后出现在这里,”田山指着前方的铁门,“但门是锁着的,他不可能出去。”

三水洋子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她拨开藤蔓,发现墙角有个通风口,栅栏被人撬开了一道缝。“他从这里进去了,”她蹲下身,通风口边缘有新鲜的划痕,“里面是废弃的地下管道,通向奇浦西拉街的下水道。”

牧风翔子示意警员守住出口,自己和林凤雪戴上头灯钻进通风口。管道里漆黑潮湿,只能听见彼茨呼吸声,走了大约五十米,前方透出微光——是下水道的检修口。

“有人吗?”林凤雪喊了一声,回应她的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她们绕过积水的洼地,看见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正是新田海浦。他怀里抱着个文件夹,听见脚步声后,突然站起来举起什么东西——是那把沾血的匕首。

“别过来!”他眼睛通红,“那设计稿根本没错!是浦泷改了参数,故意让我背黑锅!他还偷了我的核心算法,卖给星国人!”

“你的设计稿在我们手里,”牧风翔子慢慢靠近,“我们查了三个月前的备份,确实有参数修改记录,但修改人是浦泷的助理,不是他本人。”她拿出手机,展示鉴定报告,“你被开除后,助理也辞职了,浦泷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新田突然愣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打开怀里的文件夹,里面是一叠画满修改痕迹的设计稿,边缘已经被泪水打湿。“我花了三年才设计出那个硬盘结构,”他声音哽咽,“他一句话就否定了所迎…”

夕阳透过检修口照进来,落在他沾满污渍的工装上,那颗缺失纽扣的位置空荡荡的,像个无法填补的洞。

下午5点武侦总局档案科,牧风翔子将新田海浦的审讯记录归档,旁边放着“战友会·4.14卷宗”,蓝色封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沉静。

“所以,”高云苗子泡了杯茶,“新田到最后也不知道,害他丢工作的是助理,不是浦泷。”

“有时候,仇恨会蒙住眼睛,”三水洋子整理着物证袋,那颗银色纽扣被单独放在证物盒里,旁边贴着标签:“奇拉尔杰巷花坛发现,属新田海浦所颖。

林凤雪看向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掠过档案科的玻璃,将“战友会”卷宗上的樱花标本照得透亮。明又是新的一,但今已将“战友会”卷宗及破解伤人案后的记录卷宗入库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