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记得了，那些实验数据，我对这些压根就没兴趣，肯定就听不懂这些啊。”
着，他还很尴尬的笑了一声，道：“我，我再想想看。”
黎川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耳机那边，顾洛栖道：“让他想。你们先出来。”
黎川看着那个男人，冷漠的道：“行，那你慢慢想，想到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们。”
完，他就跟着一批人出去了。
偌大的一个房间，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男人吓的瑟瑟发抖了下，开始聚精会神的开始考虑当年到底听到了什么。
人命关的大事，他的思绪也开始变得集中起来了。
……
门外。
顾洛栖吃完了三颗糖，见他们出来了，她利落的把糖果一咬，嘎嘣了下，碎开。
她扯了一下唇，道：“先去找那三个人吧，他估计还知道一些什么。等着他坦白吧。”
“是。”黎川吩咐那些人去做事，然后，自己留了下来。
他好奇的道：“我现在觉得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范畴了，一旦证实这个实验真的是多年前就开始筹划的话，那么就明了，不单是你师傅试图改变你，还有一拨人也是这么想的。”
顾洛栖看着他，静静的不话。
黎川立马低下头，他苦笑了一声，到：“对不起。”
顾洛栖道：“这件事变成什么样都已经不奇怪了，算了吧。不要想太多了。现在只能继续往前看了。不然的话，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要做什么了。”
黎川动了下唇，难堪的点零头：“是，我知道了。”
“去干活吧。”顾洛栖双手插兜，她这个当事人看起来似乎真的好像是最寻常的一个了，她耸了下肩膀，一脸淡定的吐槽道：“事情已经这样子了，再怎么，都没用了。既然有线索，那就是好事了，继续往下查，不定查出来，我就没事了呢。”
“……”
黎川无奈的看着她。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很乐观的，觉得事情可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到了现在，他已经觉得没什么希望了。
越往下走，查的越多，感觉希望就越渺茫，这件事就越不大可能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顾洛栖拍了下他的肩膀，很轻，也不重。
可黎川却感觉自己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就这么被拍回原来的位置了。
他楞了下，错愕的看着顾洛栖，他的这个年轻的领导也没有什么，只是对他露出一个很淡定的笑容。
“没事，”
完，顾洛栖就去忙了。
黎川楞了半晌，才苦笑了一声出来，是，没事。
顾洛栖是永远不可能会放弃的，就算事情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她也会义无反鼓到最后一步了，再去接受无法改变的结局。
在这之前，她会动用一切力量去对抗。
顾洛栖，奥菲薇娅……
黎川重新打起精神来，对啊，她都还没放弃，他们这些手下没资格替她放弃的。
就算是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他们也要努力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