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灵器玄武盾,简单洗漱一番,楚晨准备回到房间休息,蛤蟆妖还在看直播,直播间里姐姐扭动妖娆的身姿,蛤蟆妖看得口水直流,手指不断的触击屏幕,给姐姐送上红心。
清晨醒来,楚晨驱车前往魏彩荷家,好长时间没见彩荷姐了,顺便去看看她父母。驱车一个时,来到彩荷姐家,彩荷姐的母亲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楚晨后,连忙打开院子大门。
“楚晨,你来啦,还没吃早餐吧,刚好一起吃点。”
“阿姨好,”楚晨点头回应道。
彩荷姐的母亲,带楚晨来到客厅,随后给楚晨倒了一碗豆浆,又拿了油条和鸡蛋递给了楚晨。
“阿姨,彩荷姐呢?”
“你彩荷姐跟她爸出去了,最近总有自称魏家族饶人,找上门来,你彩荷姐有些不放心,所以跟她爸一起收租去了。”
过了一会魏叔叔回到了家,他从背包里取出养鬼葫芦放在桌上,然后给楚晨打了个招呼,“楚晨,你来啦!”
“魏叔叔,正提起你呢,你就回来了,没有魏家之人找你吧,”楚晨对魏彩荷的父亲问道。
“之前找过我一次,问我要了一些钱,我怕跟对方再有纠葛,于是就给了对方一些钱。”
楚晨拿起养鬼葫芦,葫芦里传出来魏彩荷的声音,“楚晨,我发现了魏家族饶踪迹,他们躲在二郎山里,我怕被对方发现,没敢靠太近。”
“这应该是魏家的余孽,彩荷姐,这件事我会上报给金龙麒麟卫,争取早点彻底铲除他们。”
“楚晨,那群人里面,有很多是血煞魔教之人,之前跟他们交手过,所以我认得清。”
“彩荷姐,我知道了,我先回医馆了,空了再来看你。”
“楚晨,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彩荷姐,你父母这边需要你,我怕对方对你父母不利。”
离开了魏彩荷家,楚晨直接赶往火羽卫办事处。
在火羽卫办事处里,楚晨见到炼锋和红雀,随后他从储存空间里,拿出一条长鞭和一把长刀递给两人。
“刀锋大哥,红雀姐,这是两件灵器,你们收下吧。”
“你子这次在秘境里到底得了多少宝贝,”刀锋接过长刀有些爱不释手。
“那我就收下了,还没用过灵气长鞭呢,”红雀姐也兴奋的接过长鞭。
“刀锋大哥,红雀姐,你们赶快适应手中之灵器,我已经得到魏家余孽的消息,一会我会上报给龙哥,近两可能会采取行动。”
刀锋和红雀,拿起灵器开始滴血认主,随后开始适应到手的灵器。
楚晨用金龙麒麟卫的通讯设备,拨打了龙哥的电话号,他把发现魏家余孽的事情告诉给龙哥,龙哥这件事就交给楚晨处理,他会让火羽卫津海办事处的战友全力配合。
结束通话,楚晨把龙哥的安排,告诉炼锋和红雀,三人准备晚上出发去二郎山,然后直接清除魏家余孽,他还准备带上蛤蟆妖一同前往。
楚晨开车带着红雀和刀锋两人,还顺便回了趟医馆,带上了蛤蟆妖。
旁晚,二郎山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郑楚晨站在山脚下,抬头望向二郎山
“应该就是这里了,楚晨低声道,随后拿起灵霄剑,灵霄剑剑身微颤,发出淡淡的青光。
蛤蟆妖变成蛤蟆蹲在楚晨肩头,晨哥,我闻到了血腥味,”它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
刀锋和红雀一左一右站在楚晨身后。刀锋的长刀已经出鞘半寸寒光凛冽,红雀手中缠绕的火红长鞭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
“魏家余孽不足为惧,血煞魔宗有点不好对付,”红雀眉头微蹙对楚晨道。
楚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一网打尽。”
三人向二郎山飞去,蛤蟆妖不时吐出长舌,探测前方的气息。随着深入,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楚晨突然抬手,众人立刻隐入阴影。前方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山洞入口若隐若现,洞口站着两名身着黑袍之人,这两人正是血煞魔宗之人。
“魏家余孽果然和血煞魔宗的人勾结在一起,”刀锋眼中寒光一闪。
楚晨做了个手势,蛤蟆妖会意,悄无声息地跳下他的肩膀,身体在落地过程中迅速膨胀,转眼间变成了一只足有磨盘大的巨型蟾蜍。它皮肤上的疙瘩分泌出粘稠的毒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动手!”楚晨低喝一声,身形如电,手持灵霄剑率先冲向洞口。
那两名黑袍人还未反应过来,灵霄剑已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青光闪过,一人咽喉喷血倒地。另一人刚想呼喊,一条猩红的长舌如闪电般刺穿了他的胸膛,蛤蟆妖的攻击快准狠,舌头收回时,尖端还滴着鲜血。
“走!”楚晨一马当先冲入洞中,其余人紧随其后。
山洞内部远比想象中宽敞,数十名魏家修士和血煞魔宗弟子正在其中忙碌,中央是一个用鲜血绘制的诡异阵法。看到闯入者,洞内顿时大乱。
“有人闯入!”有人高喊。
楚晨没有废话,手持灵霄剑,他一声清喝,剑光如虹,直取最近的三名敌人。
那三人急忙举剑格挡,却见楚晨手腕一抖,连挥出数剑,数道剑光突然分散,化作数十道剑气,穿透了他们的防御。三人惨叫倒地,身上爆出数十个血洞。
“是楚晨!杀了他!”一名魏家老者厉声喝道,手中拂尘一挥,数十根银丝如活物般向楚晨缠来。
这群魏家余孽之中,还有认识楚晨之人,对方应该是魏无恙培养的龙虎山弟子。
楚晨正要迎击,忽然一道黑影从他身旁掠过,蛤蟆妖现出本体,体型暴涨至牛大,背部毒腺喷出一股墨绿色的毒雾。那魏家老者的银丝拂尘一接触毒雾,立刻腐蚀断裂,老者大惊失色,急忙后退。
“魏家老头,看鞭!”红雀娇叱一声,长鞭如火龙出洞,带着炽热的高温抽向老者。老者仓促间祭出一面铜镜抵挡,却被鞭上火焰烧得通红,烫得他脱手而飞。
刀锋则如鬼魅般游走在敌人之间,手中长刀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片血花。他的刀法快得惊人,往往敌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已经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