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江湖上还有人售卖手中拿到的《太玄经》,一开始千金难求,不到一个月就不值钱了。
不过...也不是谁都想练这门功法,有不少人自负赋卓绝,忽略首页的练功前提就开始修炼。
有的人甚至以为,这是魔教妖女的诡计,故意用“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来祸害武林同道。
这件事情影响最大的人还是石正淳,他躺在病榻上疗伤时整个人都破防了。
他辛辛苦苦从蓬莱山岛取到神功,还没练成就被沈书意泄露出去,闹得满城风雨,是个人都知道!
如此,他还如何能凭借这门功法成为武林至尊?!
“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石郎,你别激动,我正在为你上药。”苏轻瑶仔仔细细地帮他敷药包扎手脚。
为了他,她已经抛弃了师门...
师尊了,石正淳现在被武林同道诟病,刀门在江湖也混不下去了,跟着他等于自毁前途。
可是...她如何放得下石郎,就算石郎失去所有,她也愿意待在他身边。
石郎不再是少门主也好,这样...就会少一些女子纠缠他了吧。
石郎就只会是她一个饶!
苏轻瑶瞪了眼凑在一旁握着石正淳手的姬月儿,“姬姐你能不能走开一点,你在这里只会碍事。”
姬月儿瞪她,“该离开的人是你才对吧,磨磨蹭蹭,你会不会啊,我好请大夫过来给正淳哥哥医治。”
她怎么可能离开嘛。
为了正淳哥哥她刚才还跟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丢下她已经返回机阁了。
父亲还取消了亲事,让她回机阁再择佳婿,可是她只爱正淳哥哥!
石正淳被她们吵得头疼,直接闭上眼昏睡过去了。
……
沈书意搞了一通事情,然后拿着赢回来的宝剑回客栈休息。
“66,谢星河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有寻到冰蚕花?”
[还没,不过已经抵达雪峰了。]
谢星河孤身行走在皑皑白雪中,走路时眼睛刺痛。
虽然有内力护体,可长时间在雪峰中行走不出三日就会染病冻僵而死。
谢星河抿着唇,忍受着刺骨的冰冻前校
她还在等着自己。
只要一想到客栈里的少女,谢星河不由地加快步伐,他势必要取得冰蚕花。
客栈里,沈书意睡得不是很安稳,一想到谢星河还在雪峰上为她采药,她就没办法酣睡。
突然,脑海里里传来66的声音。
[宿主,谢星河摔倒坠入冰窟窿里面了!]
沈书意霍然坐了起来,“66给我提供他的坐标。”
[宿主,您要去找他?您身体里有墨莲舟下的蛊毒,进雪山很危险。]
沈书意穿好衣裳,“66别担心,我那么多积分,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兑换一些保命道具就好。”
上峰顶,谢星河从昏迷中醒来。
他睁开眼,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应该是摔倒时山了眼睛。
谢星河不怕失明,就怕没法找到冰蚕花。
他运功疗伤,硬生生突破了太玄经最后一重,周身仿佛有金光缠绕。
谢星河飞掠离开冰窟窿,再次行走在茫茫雪地里。
他看着前方,视线搜寻着冰蚕花的踪迹,脑海里想的全是沈书意。
想起两人在断魂崖的初遇,想起一路的陪伴,有争锋相对,也有...
他克制着不再多想,全身心投入寻药郑
沈书意找到谢星河时,看到他倒在漫飞雪的雪地上。
她快步跑了过去,“谢星河!”
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冻僵的人,沈书意看着他的面色逐渐红润然后睁开眼。
谢星河看到她的那一瞬,以为是幻觉,他张了张口。
沈书意没听清,却见他抬起手。
手中赫然是冰蚕花。
沈书意眼眶微酸,她吸了吸鼻子,捏了下谢星河的手,“呆子。”
“书意?”谢星河抬起手,抚到了她的脸。
沈书意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快起来,不然...不然我可要背你下山了!”
谢星河猛然察觉到这一切都不是幻觉,他下意识缩回手。
沈书意紧紧握住,睨他。
“怎么?都为我拼死寻药了,没胆子承认喜欢我?”
谢星河不语,倒是听话地站起来,跟着她一起下山。
他不记得在山中寻药寻了多久,久到他快要支撑不住了,还好他成功找到了冰蚕花。
沈书意见下山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便循着系统的指引找到了一处山洞,在山洞里生起了火。
肩靠着肩坐在一起烤火,两人依偎着。
沈书意看到他的手指长出了冻疮,她蹙起眉头,“是不是很痒啊,我给你抹点药。”
着,她从系统商场买了一支冻疮膏,拉着谢星河的手搭在自己的膝上,然后给他抹药。
谢星河低头看她,“就是有点痒,不疼。”
“抓破就疼了!”
沈书意埋头抹药,嗔他,“你别动。”
谢星河不动了,双眼专注地看着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只要她能好好活着。
沈书意边上药,边跟他起这几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把石正淳气疯了。”
“现在整个武林人人都揣着“太玄经”,也不知有几个人会修炼呢。”
她上好了药,出去用积雪洗了洗手。
谢星河看着走回来的少女,逆着光,红裙墨发,发带飘舞,美得不似凡人。
“谢星河,我还给你赢了一把宝剑。”
“就当是...冰蚕花的谢礼,如何?”
“不如何。”谢星河一把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声音低沉又坚定。
“我不需要什么谢礼,我想要你爱我。”
“爱你?”沈书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谢星河,就算我脱离了血莲教,可在你们正派人眼中我就是妖女,是魔女。”
“难不成,你爱上了一个妖女?”
谢星河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膛前,“我喜欢你,爱你的一牵”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沈书意闻言一下子笑了出来,“你一个大男人要我负责?”
“嗯。”谢星河神色很是正经。
沈书意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你要我如何负责?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家,也不属于哪个教派。”
谢星河不容抗拒地把人禁锢在怀里,生怕她跑掉。
“我们可以携手成家。”
“书意,意儿,嫁给我。”
沈书意脸一红,“你乱什么呀,我才不嫁给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