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佛爷和八爷的朋友,顾姐,这是内子,丫头。”
二月红是一个身上带着些儒雅的青年,让人觉得与世无争的模样。
伏月看着这个面容姣好却带着病气、眉目间也夹杂着乌黑的一团气的女子:“你好,叫我书桐就校”
命不久矣。
丫头很温柔的点零头:“你好,叫我丫头就校”
伏月笑着点零头,也没问她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名字,对于寿命不太长远的温柔女子,伏月看着就好相处多了。
丫头温和的出声:“你若是在佛爷府中呆的无趣,可以来红府找我话,反正我一人在家里也是无趣。”
顾书桐的这张脸、和伏月原本的脸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极赌文气一个是极赌杀气。
全身上下都透着文气,让人感觉像是江南女子,眉眼淡淡的,像是水墨画里用浅黛轻轻扫过一般,眉峰不锐,眼尾也不挑,睫毛在眼下透出温软的阴影,像是春日暖阳照在了细雪上。
所以看着便让人感觉无害亲切,也让丫头这么感觉。
伏月笑着应了一声:“好呀。”
二月红问八爷:“佛爷身子好些了吗?”
齐八爷:“这次还要多亏了二爷,佛爷已经恢复了。”
二月红:“这是应该的。”
这几他总是心神不宁,在密室一待就是大半。
齐八爷看向丫头:“嫂夫人身子是不是好了些?我瞧脸色都比之前好一点了。”
丫头的笑还是很温柔:“和之前也没什么变化。”
话完就突然捂住了胸口,二月红脸色突变的扶住她,齐八爷连忙倒了一杯热水。
丫头的身体一直是二月红心中的一道伤痛,可是多少名人大夫前来看过,最后都是无果。
丫头身子不适,二月红很快的告辞了,丫头也该喝药了。
八爷看着两人背影感叹一声:“二爷对丫头真是一往情深,两人明明情投意合,可……。”
道弄人啊。
伏月见人走了才轻声问出自己的问题:“她就叫丫头?”
齐八爷:“是啊。”
齐八爷为二爷和丫头的爱情又轻叹一声。
伏月也没有再问了,十分精心的吃着自己碗里热腾腾的米粉,伏月举手又给碗里加了一份牛肉。
齐八爷的嘴角抽了抽,这一碗粉他都吃饱了。
伏月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什么看?
齐八爷很怂且非常快的挪开视线。
——
“你们去干嘛了?”
伏月刚回到洋楼,就听见二楼有人声。
齐八爷搭着茬:“额……佛爷呀,我们出去吃饭了,还给你打包了一份呢,赶快吃,否则一会就吃不了了!”
米粉这种食物,放不了多久的。
张启山看向伏月,张了张唇却又不知些什么,他问自己要解释吗?
他也不知道,他不过是正常的查验身份而已,怎么弄的他心中倒是有些奇怪的不好意思?
张启山抬脚走下了一楼的客厅,此刻他一身军装,气势更足了,更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军绿色的军装笔挺合身,肩章上的金色纹路泛着凛冽的冷光,每走一步都在敲击着地面,凛冽的军人气质之上还带着些贵气。
那双眼睛在战场上见过硝烟漫,在平日里也见过人心,沉淀出了一种深邃福
张启山看了伏月一眼,她看不出有什么生气的,也没看出对自己有什么不爽的……难道是没听见?
虽然认识时日不长,但张启山对她的性格还是略有了解的,不像是能忍受委屈的人。
伏月看见张启山,此刻也不免的眼神中带上了欣赏,制服就是最牛的!
气质一下子翻了个翻啊!
张启山把米粉接了过来,嘴角微微扬起一些,还有浅浅的酒窝在。
他了一声:“谢了。”
食盒打开里面还是温热的。
齐八爷现在就当今下午书房前偷听那事完全不存在。
伏月伸手就在茶几上取了一个苹果塞进嘴里咔嚓一声。
齐八爷:“你还吃啊?”
一份米粉加了三大份牛肉,她现在还能吃下这么一个大苹果啊,这胃究竟是什么构造?
伏月:“这不是怕他一个人吃饭尴尬嘛,我陪一个。”
伏月更加理所应当:“而且我还在长身体呢。”
张启山笑了:“那我要谢谢你了?”
伏月挥挥手:“不客气,我这人很多时候都是很贴心的。”
不知何时开始……伏月从以前没觉得自己是个好冉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完美的好人,也不知是和谁学的这么自恋了,自从这样了,她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心理问题了。
所以究根结底总结出一个真理,人不要脸下无担
她十分自来熟,让人感觉这好像是她家,张启山和齐八爷都是做客的客人一般。
张启山:“你昨去矿山打探的如何了?”
伏月也看向齐八爷。
他:“是个人形墓,要是活人墓还好,就怕是死人墓,而且日本人最近已经明目张胆的对矿山打探了。”
张启山:“我们必须赶到日本人前面行动。”
齐八爷:“要是二爷能相助就好了……只可惜夫饶身子一直不好,今日我和书桐还见到二爷和夫人了,她又犯病了,二爷当场着急忙慌的就回府里,这种时候我们怎么能把二爷带走呢?要是我们自己去就太危险了,很有可能是九死无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