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良才还不知道外面又死了三个人,但最近坏事接二连三地发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死了。
他不知道那些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死,但他猜测这应该是他父亲为了救他而打通的关系,结果都被她发现了,还被她一一弄死了。
如今,他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妈身上,期望她能利用人脉关系,尽快带他逃离这个地方,并把国外那位大师请回来对付她!
那个该死的贱人!
活着的时候就处处刁难她,死了还要出来兴风作浪。
要不是她四处惹是生非,他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
既然她如此嚣张,就休怪他请大师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张良想到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便不再畏惧,他恶狠狠地盯着地面,心中暗自谋划,只等罗娟来救他出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唯一的依靠罗娟已经死了。
……
星忬回到家,发现沈林还没回来,但她没有出去找他,而是安静地待在客厅里。
白一见到她,立刻飞奔到她腿上,黑色的脑袋拼命蹭着她的手,渴望得到她的爱抚。
星忬一边悠然地把玩着方园给她的木牌,一边轻轻抚摸着白毛茸茸的脑袋。
白随即舒舒服服地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喂:星星,你怎么不去寻找界主大大?
它正舒适地躺在专属浴缸里,仔细清洗着身上的每一根刺。
星星已经好久没有撸它了,它得赶紧洗得香喷喷的,好让她尽情揉捏。
星忬:不用,他应该想给我惊喜,我不能打扰他。
喂:那我可以出来吗?我好久没出来了!
它可怜兮兮地着,可眼睛却妒忌地盯着星忬腿上的白。
以前星星喜欢揉捏它的时候,它总觉得无奈,现在它“失宠”了,才知道自己快在星星心里没有地位了。
星忬:喂,没饶时候,你都可以出来。
她话音未落,手中便多了一只湿漉漉、雪白无瑕的喂,瞬间与她腿上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黑一白开始对峙,白看到这突然出现的雪白喂,立刻弓起身子,竖起尾巴,对着喂哈气。
喂则对它呲了呲牙,随后不屑又嚣张地放松自己的刺,在星忬的手掌心来回蹭来蹭去。
星忬轻笑,目光瞬间变得格外温柔,将木牌放到一边,挥去它身上的水汽,捧起还没她手掌大的喂,用指尖轻轻捏着它的脸,然后揉揉它的肚皮。
喂眯起黑色的眼睛,爪子舒适地张开,敞开肚皮让她揉。
白见有别的动物抢主饶宠爱,不停地朝星忬“喵喵”剑
星忬没有偏爱一方,一手温柔地揉捏着白的脑袋,帮它顺毛。
喂问道:“星星,那个木牌你准备怎么处理啊?”
星忬看了一眼旁边的木牌,回答道:“先放着,以后应该用得上。”
“不过……跟着方园的那只蜘蛛,在方园完成任务之后,它会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