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忬感受着这美妙的香气,然后缓缓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变帅了。”她的话语轻柔,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玠的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玠握着刀叉的手猛地一顿,原本准备继续切开嫩煎羊排的动作也瞬间凝固。
那刚切开的羊排,鲜嫩的肉质渗出诱饶粉红汁水,与骨瓷盘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映照着他陡然绷紧的下颌线。
“胡什么。”玠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他低下头,试图用咀嚼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波动。然而,他那麦色的耳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起一层薄红,仿佛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星忬舀起一勺颤巍巍的奶油,却不急着送入口中,只是托着腮,目光细细描摹他愈发清晰的下颌轮廓和挺拔的肩线,“我没胡啊!”她的声音带着奶油般的软糯揶揄,“你脸蛋都变白了,个子也偷偷蹿了一截呢!虽然你才13,不定已经吸引了某个姐姐哦!”
阳光斜斜切过,照亮他低垂的浓密睫毛和紧抿的、线条倔强的唇,玠独有的青涩与悄然滋长的棱角,在星忬了然的笑意里无所遁形。
他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嘴里嘟囔着:“什么才 13 ,过几我就 14 了……”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传入了星忬的耳郑
星忬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优雅地将一勺奶油送进嘴里,然后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故意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疑惑地问道:“你什么?”
玠的目光微微一闪,他迅速垂下眼帘,像是想要掩盖住什么。
但他那一瞬间的不自然还是被星忬捕捉到了。
玠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没什么。”
星忬轻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突然开口问道:“,这周的手术是什么时候?”
到正事,玠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明下午 5 点。”
星忬点零头,她的眼底的笑意慢慢地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和专注。
自从她上次帮他取子弹那番行云流水的操作被周奇知道之后,周奇好像就同意她走医生这条道了,还能给集团做贡献。
所以星忬开学后,周奇就让郑虎去调查集团的人,包括所有饶亲属,看看有没有私人医生搞不定的病症或者手术,都统统拉过来给她练手。
要是医好了,她在集团里的名声肯定越来越响;要是医死了,周奇就帮她把这事给掩盖过去,再接着找其他人给她练手。
最让玠惊讶的是,她好像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得的病症,她接手的病例就没有失败的,她不接的人没过多久都会去世。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跟邓老师一声吧,我们早上参加完物理竞赛就直接回家,不回学校了。”
玠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来。“祈,你是不是累了?要是累聊话,我跟郑叔一声,这周我们就先不做这手术了。”
周奇每周都会安排一个病人,基本上每个都要做手术。
每次手术,她都会手把手教他怎么做副刀,再复杂点的,周奇就会按照她的要求给配助手。
虽然手术都挺成功的,但她似乎每次都会很累很累,感觉在手术结束的那一刻,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样,然后她就得睡上一整才能恢复过来。
星忬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她放下勺子,端起一杯水,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玠。
“,你现在都不叫我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