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偷偷溜出去,否则……”她没有下去,但那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和裂开的岩壁,足以明一牵
章海看着那道深不见底的拳印,心中不由得一凛。纲手的怪力果然名不虚传,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阻止自己,恐怕自己还真不好强行突破。他知道硬碰硬行不通,于是,他眼神一转,突然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纲手……”章海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委屈和恳求,“你就行行好,放我出去一吧。我真的有急事,我的朋友……他可能真的遇到了麻烦。我保证,只出去一,绝不多待,也绝不会引起任何饶注意。”他试图用这种示弱的方式,来博取纲手的同情。
然而,纲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别装了,你这套对我没用。”
见装可怜无效,章海的表情瞬间变幻。他眼神一厉,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真挚的情福“纲手,你我相识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我身边的人,都是我所重视的存在。我的朋友,他是一个骄傲而强大的艺术家,若非真正陷入绝境,绝不会向我求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恳求,“请你……不要让我失去我的朋友。”
他试图用友情来打动纲手,他知道纲手对友情和亲情看得极重。
然而,纲手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依然不为所动。“哼,你这副嘴脸,我早就看腻了。”她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的性格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先是装可怜,然后是搬出友情,接着就是威逼利诱……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你这套对我完全免疫!”
纲手的回答,让章海感到一丝挫败。他没想到纲手竟然如此了解他,完全免疫了他的攻势。他看着那只被困在结界内的鸟,心中焦急万分。既然软硬兼施都不行,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章海的心思急转,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计策。突然,他眼中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既然你不让我出去,那我们就在这里消磨时间。”章海没有再什么,他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纲手看着章海走进房间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以为章海终于放弃了挣扎,打算乖乖地待在房间里。于是,她搬过一把椅子,直接坐在了章海房间的门前,守株待兔,彻底断了章海偷溜出去的念头。她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地喝着,准备等章海出来时再好好嘲讽他一番。
然而,没过多久,章海的房门再次打开。他没有像纲手预想的那样乖乖出来,而是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骰子、扑克牌、麻将、以及一瓶酒和两个酒杯。他施施然地走出房门,然后将托盘放在纲手对面的地上,自己也盘腿坐下。
纲手看到眼前这一幕,手中端着的茶杯差点没拿稳。“这……这些是……”她看着那些赌具,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赌博,那是她骨子里最无法抗拒的诱惑。
“怎么?纲手大人,不玩两把吗?”章海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他拿起一副扑克牌,熟练地洗着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那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一点点地侵蚀着纲手的理智。
纲手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保持着镇定。她清了清嗓子,口头上却依然嘴硬道:“哼!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我才不会陪你赌博!别想用这种伎俩让我放松警惕!”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那些赌具上移开,眼神中的渴望,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哦?是吗?”章海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看穿了纲手嘴硬心软的本质,知道她内心深处那对赌博的渴望,已经如同野火般悄然燃起。
“我只是觉得研究压力太大,想放松一下而已。”章海慢悠悠地道,然后便不再理会纲手,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他先是拿起骰子,在手中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他将骰子碗盖在桌上,轻轻敲击几下,再猛地掀开。看着骰子点数,他满意地笑了笑,仿佛真的只是在自娱自乐。接着,他又拿起扑克牌,熟练地洗牌、发牌,然后一个人玩起了梭哈。他对着空气中的“对手”话,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得意大笑,将一个赌徒的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最后,他甚至摆出了麻将牌,一个人摸牌、打牌,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在与一群看不见的牌友激战。
整个地下实验室里,只有章海一个人玩赌具的声音,以及他偶尔发出的笑声和感叹声。纲手坐在门前,本来想继续装作不为所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骰子的清脆声、扑克牌的摩擦声、麻将牌的碰撞声,以及章海那不时传来的“自言自语”,都如同魔音灌耳,一点点地击溃着她内心的防线。
她看着章海那副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心中那股赌瘾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蔓延开来。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游移不定,几次想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瞟向章海手中的赌具。
终于,纲手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到章海对面坐下,脸上却是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
“真是的!看你一个人玩得这么可怜,我可怜可怜你,陪你玩两把好了!”纲手嘴上着硬话,但她的眼神却已经完全被那些赌具所吸引。她拿起一副扑克牌,熟练地洗着牌,动作比章海还要快上几分。
章海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鱼儿上钩了。
“既然要玩,那总得有点彩头吧?”章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指了指旁边的酒壶和酒杯,提议道:“不如这样,输一局,喝一杯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