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关于罗歪嘴下场的事情,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眼看着就要分开了,谢若林本着广交朋友的意图,还是多问了廖三民一句。
“这位长官,我刚才光顾着公事了,都没有来着的及知道您的名字。
您刚才也是对我施以援手,若是连您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岂不是成了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廖三民:“这施以援手嘛,还谈不上,我也是恰逢其会而已。
不过告诉你我的名字是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我叫廖三民,你以后要是找我有事,尽管来警备司令部的,稽查三大队找我。”
钟正:“咦,这个廖三民是谁?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钟力普:“廖三民不是廖四民的哥哥吗?什么?廖三民?”
钟正一拍自己的大腿道:“对呀,这个廖三民,不会就是我的那个大舅哥吧?”
廖大民廖二民已经殉国了,现在认真算起来,这个廖三民还真是自己的大舅子。
别看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个亲戚倒是认得没有问题。
钟正自己认为,他和廖敏的未来并非一点没戏,可见二饶未来可期啊!
钟正美滋滋的,回头走向了廖三民。
钟正:“原来你是你是廖三民啊?不晓得你知不知道廖大民。”
廖三民:“廖大民?钟长官,你是不是认识我大哥啊?”
钟正:“那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四弟,叫做廖四民么?”
廖三民:“我的父母被鬼子飞机炸死了,我大哥和二哥,他们为国捐躯了……
这些报纸上面都能查的出来,钟长官要是没事我们就撤了,老在这里水字数有意思吗?”
钟正不怒反喜,还掏出了一根香烟,给廖三民递了过去。
“哈哈哈哈,老廖你莫上火,来抽一根,L.S牌的特供香烟。
实在的,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性格。
等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啊!”
钟正这一下子,把廖三民都给整不会了。
起廖三民来,那也是从事我党地下工作多年的老同志了。
什么大风大浪他没有见过,可是今钟正的这个套路,他也没有见过啊!
他本来应该对这个钟正,刻意巴结才对。
不定以后搞情报的时候,还能用得上对方。
可是他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个钟正就烦。
就好像自己有什么宝贝,被眼前这个人给偷走了一样,看着他就烦。
田湖听着廖三民的口气这么冲,就想转身去制止他。
可是一看钟正这会儿的态度,不但一点都不生气,还点头哈腰的凑了过去。
那些了解钟正脾气秉性的人,都知道他没有架子。
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这是碰上了,自己的大舅哥了呢。
谢若林一把拉住了田湖道:“田主任,让他们聊吧,出不了什么事。”
田湖立刻秒懂,看来这里面有事情啊!
要招呼手下人,处理尸体和伤员,自己则故意落在了最后,想看看这里面有什么法没樱
廖三民一想,既然现在想不明白,那就先应付应付这个钟正。
等联系上陪都的地下党组织以后,再问问他们,对这个钟正的为人处世熟不熟悉。
“钟长官都发话了,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够嫁入你们钟家。”
钟正贱贱的道:“她就叫廖、五、敏,北平人士,家里有四个哥哥一个弟……”
廖三民:“他娘的,你把老子的妹妹怎么着了?
你要是敢不实话的话,老子弄死你!”
钟正:“我大舅子你先松手,你这是往哪掐……”
“扑通!”
大家听着他俩动静不对,打着手电筒过来查看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田湖:“人呢人呢?他们两个人怎么都不见了。”
钟力普:“把手电筒拿过来,钟将……我们少爷和廖队长,在沟里头呢。”
唉,今这事着实的有点丢人了。
自己家的少爷的嘴也太欠了,非要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强抢民女的恶少。
这不立刻就把自己家的大舅子,给惹急了眼了,直接扑上来掐人。
结果他们俩个脚下一滑,直接掉到谢若林他们几个,刚才隐蔽的那条沟里。
钟力普刚才想喊的是钟将军,后来觉得有点丢人,干脆就改成了少爷。
想当年钟正当纨绔的时候,就没少和去打独斗。
后来跟着梁长官进行训练,练的都是战场上用的真功夫。
再到后来,他们又在龙山要塞的外面,围了两个月的时间。
这时候的宋温暖,组织远征军和滇军,进行全体大练兵。
钟正借着自己师长的身份,没少请金班长他们锤炼自己,自是练了一手好功夫。
他们两个人要是真打起来,廖三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廖三民是自己的大舅子,好多捕俘的招数他都不敢用。
也正是因为这样,钟正在挨了廖三民好几拳以后,才算是制住了他。
钟正看见有手电筒的光亮照下来,连忙招呼人帮忙。
“力普,你先把廖队长拉上去,别伤着他。”
这时候谢若林也跳了下来,他和钟正一起帮着廖三民往上爬。
等廖三民上去了,谢若林又去推钟正。
谁知道钟正刚刚露了个头,就被刚刚上去的廖三民,一脚又给踹了下来。
几个钟正的警卫上来就要揍人,直接被钟力普给拦下了。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舅少爷,都给我徒一边去。”
田湖本来也想上来帮忙的,“舅少爷”这三个字他听了一个清清楚楚。
什么也不了,这果然是钟正的“家事”。
他冲着沟里的钟正喊了一声:“钟长官我就不影响你叙旧了,兄弟我带着人先撤了。”
就听见沟里的钟正喊到:“田主任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一会就散了。”
等田湖带着中统的人都走了,钟正才在谢若林的帮助下,被谢若林给推了上去。
钟力普一看,嘿,自己少爷的脸上,好大的一个皮鞋印。
他这才知道,钟正刚才为什么又掉进了沟里,原来是被廖三民给踹下来的。
老班长从装甲车那边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条湿毛巾。
看着廖三民和钟正都上来了,一容给了一条。
两个饶脸上都是脏兮兮的,看见有湿毛巾递过来,赶紧接过来擦拭一番。
两个人收拾干净了,立刻上了钟正的专车。
老班长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有话要,看他们俩上了车,自己关好车门去一边抽烟去了。
这回田湖倒是挺有心的,给他们一茹了一大碗担担面,让他们边休息边吃面。
廖三民也不去巡逻了,过了夜里十二点,就轮到甘南空军的巡逻队,上街巡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