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吴琴和江燕燕在附近找了一家高档餐厅,一块吃过了晚饭。
吴琴几次想开口询问江燕燕和庄维的事情,但终于还是克制住了。
晚上般半时,吴琴和江燕燕告辞,离开了江燕燕的家。
在独自驱车回住所的路上,吴琴越想越觉得一肚子气!
江燕燕是那么的知性、优雅、高贵、温婉,可恶的庄维竟然玷污了她!
吴琴觉得她是多么喜欢江燕燕啊,但是她所喜欢的东西竟然被庄维玷污了!
一时之间,吴琴对庄维痛恨至极!
吴琴觉得她必须找庄维算账!
如果不找庄维算账,不好好出口恶气,吴琴觉得她的肺都要气炸了!
于是,吴琴给庄维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江北嘴的中央广场见面。
庄维接到吴琴的来电,有些纳闷,问:“吴总,有什么事呢?”
吴琴:“见了面,你就知道!”
着,吴琴又叮嘱了一句:“你自己一个人来!”
“行!”
大约晚上九点左右,庄维和吴琴在江北嘴的中央广场见了面。
此时的中央广场上,几乎没有人。
吴琴为保险起见,还是找了一个偏僻隐蔽、更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角落。
庄维问吴琴:“吴总,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呢?”
吴琴冷冷地哼了一声,:“庄维,我问你——你和江燕燕是怎么回事?”
庄维一愣,:“江燕燕?”
吴琴又哼了一声:“你老实交代吧!”
庄维问:“吴总,请问你和江燕燕是——”
吴琴回答:“闺蜜,无话不谈的闺蜜!”
庄维一笑,:“吴总,既然你是江燕燕的闺蜜,你就问她好了——”
吴琴眉毛一挑,打断庄维的话,:“庄维,我现在是问你!你给我好好回答就是!”
庄维:“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行!”
庄维听出了吴琴完全不友好的语气。
庄维不知道吴琴凭什么来兴师问罪。
庄维没话,只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吴琴。
吴琴脸蛋漂亮,身材有料,气质干练,在江北嘴中央广场昏暗的夜色下,显出了一种别有滋味的诱惑。
吴琴见庄维不话,有些气急败坏。
吴琴盯着庄维:“你!”
庄维问:“你要我什么?”
吴琴冷声:“你敢做,不敢吗?”
吴琴愤怒的样子,让庄维觉得有意思。
但是,吴琴本人可不觉得有意思。
吴琴见眼前庄维的样子,突然很想揍他。
吴琴真的出手了!
吴琴照着庄维的脸庞,就是狠狠的一耳光!
如果这记耳光被吴琴抽中,庄维脸上绝对要红肿起来,留下手指印子。
庄维见吴琴这么凶悍,竟然动起手来。
庄维一把捏住吴琴的右手。
吴琴见右手被庄维捏住,左手下意识地朝庄维面门轰去!
她就是想要揍他个鼻青脸肿!
庄维又把吴琴的左手捏住了。
吴琴叫起来:“你放开我!”
庄维不放。
吴琴起脚向庄维踢去。
庄维将吴琴旋转半圈,从背面将吴琴搂进怀里。
吴琴见被庄维搂住,心里大急,越发暴躁猛烈地挣扎攻击起来。
吴琴这个样子,让庄维想起了祝茵。
哈,这种干烈暴躁、野性十足的样子,可要不得啊!
庄维使出玄微之术,让吴琴筋麻骨软,失去反抗。
然后,庄维释放出微量的“玄微之丸”,让吴琴身体内的欲望渐渐地、不可遏制地涌起……
两三个时后,吴琴从前所未有的濒死状态中回过神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江北嘴中央广场的角落里,她告别了37年来守身如玉的历史,完成了向真正女饶转变!
吴琴欲哭无泪,她不是为了江燕燕来向庄维讨法的吗?怎么她也遭了庄维这个恶魔的毒手?
庄维将吴琴搂进怀里。
吴琴挣扎了几下,但是没有挣扎开。
吴琴用愤怒的声音:“庄维,你就不怕我将你送进监狱去吗?”
庄维:“嘘,声点!”
吴琴见夜色中果然有人从远处往这个方向走来,连忙闭上了嘴。
此时的吴琴和庄维衣衫不整,如果被别人发现,吴琴真觉得她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来人从庄维和吴琴身边走过。
来人似乎感到了某种异样,朝庄维和吴琴所在的角落看了几眼。
庄维将吴琴完全搂紧在怀中,捂着不让别人看到她事实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
吴琴则像鸵鸟一样,下意识地将她的头紧紧地埋在庄维的胸口。
待来人离开走远之后,吴琴低声恨恨地:“你是不是把我衣服都弄坏了,穿不回去了?”
庄维:“坏了就坏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给你买过新的——”
吴琴有些气结:“你——”
吴琴在黑暗中摸索着拨拉了一阵,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了回去。
还好,吴琴的衣服没有被庄维弄坏,只是被他勒成了一团。
衣服穿回身上,不该露出的部位没有露出后,吴琴感觉安心了一点。
吴琴冷声问:“庄维,我问你,晚上的事情该怎么了结?还有,江燕燕是不是也这样遭了你毒手的?”
庄维心想,如果你不率先动手打人,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但是,庄维知道,话不能这么。毕竟,今晚上,庄维得到的是她的完璧之身。
吴琴又:“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报警?我身上有你的那些脏东西,罪证确凿!”
庄维放低姿态,:“吴总,咱们有话好好!”
吴琴哼声:“你是我的仇人!我跟我的仇人有什么好的?!”
庄维用力抱住吴琴。
吴琴挣扎着推了推,没推开。
庄维又吻上吴琴的额头。
吴琴原本是格外讨厌庄维的,横竖都看他不顺眼。
但是,真发生了想都想不到的关系后,吴琴发现,明明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被他玷污了,但她竟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吴琴这样想着时,庄维从她的额头吻到了她的香唇。
吴琴感受到了庄维双唇的火热与甘甜,于是被动地、笨拙地和他深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