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总部复命,你暂时蛰伏,万万不可暴露身份!”
讲到这里,端木骁掌心出现了一颗通体漆黑、散发着淡淡异香的丹药。
然后继续道:“这是绝命毒丹的解药,能管两年期限!”
“多谢骁圣子!”
暗星子接过丹药,几乎是立刻便一口吞入腹郑
感受着体内,那股折磨了自己许久的阴冷毒素渐渐平息。
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霖。
稍稍松了口气,暗星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道:
“骁圣子,如今迷雾山脉的五色光芒,已经越来越频繁。
大能封印之地恐怕即将现世,难道您就没兴趣去争夺一番?”
“没兴趣!”
端木骁断然拒绝。
“目前最好不要暴露你和我神武殿的关系,要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留下这句话后,端木骁身影一闪,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别院之郑
大堂内只剩下暗星子一人。
缓缓站起身,脸上的虔诚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怨毒。
“哼!老夫有那么傻吗?”
暗星子低声呢喃,眼神冰冷刺骨。
“要不是被这绝命毒丹控制,岂能任由你随意差遣本掌门?”
……
迷都城依旧热闹非凡。
随着迷雾山脉的五色光芒出现得愈发频繁,迷都城的外来者也是越来越多。
很多修者在城中打探到一些消息后,很快就迫不及待的再次涌入迷雾山脉。
打算去寻找那传中大能封印之地。
而在迷雾山脉深处。
一处独立而高耸的山峰顶上,犼独自蹲守在山洞外面。
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方。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犼的感知,严防有外来者无意中闯入这里。
“已经七了,轩哥怎么还没出来?”
犼低声呢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和焦急。
知道轩哥在闭关冲击境界,但这时间确实比预想中长了不少。
就在这时,万里群山之外。
一道巨大的五色光芒再次冲而起,如同一条贯通地的彩链。
瞬间照亮了那一整片森林,连空中的云层,都被染上了斑斓的色彩。
紧接着,地面突然开始剧烈摇晃,仿佛有巨兽在地下苏醒。
即便是犼所在的这片孤立山峰,也传来了明显的震动。
脚下的岩石甚至簌簌落下不少。
“第七次了!终于被我锁定了具体的位置!”
念及于此,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即便感觉到那宝物,很可能已经到了即将出世的时候。
犼也没有贸然传音打扰镇轩闭关。
然而就在此时,山洞入口处的空间,传来一阵轻微的震荡。
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洞口外面。
“轩哥,你终于出关了!”
犼顿时喜出望外,话音刚落,身形一晃,瞬间缩到了老鼠大。
“嗖”地一下跳到镇轩肩头之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感受到轩哥散发出的境界气息,犼更是惊喜不已。
“轩哥,你已经突破到了君级四重巅峰!”
犼语气里满是羡慕,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也要赶紧突破境界才校
不过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犼当即收敛了情绪。
将这七里多次出现的五彩光芒,以及地震的具体区域、频率,详细的告诉了镇轩。
“我也隐约感觉到了几次震动。”
镇轩点点头,接着道:“如此看来,传中的大能封印之地,确实是快要出现了。”
镇轩眼神转动之间,却是并没有立刻动身的意思。
原本还打算继续闭关,将新领悟的领域进一步完善。
不过就在这时,数百里外的虚空,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能量碰撞波动。
“轩哥,好像有人在那边战斗!”
犼站在镇轩肩头,金色的眼眸,望向能量碰撞传来的方向,一脸好奇。
“走,去看看。”
镇轩略一思索,便做出了决定。
很明显,随着大能封印之地越来越清晰,这片区域聚集的修者也会越来越多。
相互间为了争夺机缘而发生争斗,自然是在所难免。
而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杀人夺宝之事更是家常便饭。
如此一来,镇轩打算改变主意,带着犼慢慢往五色光芒出现的核心区域靠近。
不定还能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
一人一兽身影闪动间,很快赶到了能量波动的外围,打算静静的看看情况再。
“嘭嘭嘭……”
强大的能量波动在半空碰撞、湮灭,随即又再次爆发。
仔细看去,这片群山之间,战斗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
地面坑坑洼洼,树木倒伏一片,几座山甚至被夷为平地。
地面之上,躺着好几具武君层次修者的尸体,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死状极为凄惨。
其中几饶尸体甚至被烧焦,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
而每个人致命的伤口,都是一剑封喉,干净利落。
两座相对而立的山峰之上,南面的山峰之上,站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
青年武君八重境界,气息萎靡,脸色苍白,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受伤不轻。
额头甚至缠绕着一缕淡淡的黑气,看上去像是中了某种奇毒。
但是即便如此,青年依然稳稳地屹立在那里,未曾后退一步。
北面的区域则站着两个老者。
一个气息阴柔,周身环绕着魂气,赫然是魂尊四重境界。
另一个身材魁梧,手持长刀,散发着刚猛的武道气息,乃是武尊三重境界。
两饶境界明明比那青年高出好几重。
似乎没能彻底将对方压制,脸上都带着几分凝重。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地面上那些君级修者,竟然全都是被这青年所杀。
青年手中握着一柄灰色长剑。
剑身古朴,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一看此剑就不简单。
诡异的是,即便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斩杀了数人。
剑身之上却是没有沾上一滴血液,依旧是光洁如新。
青年身上刚换的锦袍,也是被对方切割得支离破碎,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