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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义无反顾,风雨兼程!

华侨公寓的客厅里,

刘青山静静地站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青烟袅袅,窗外寒风凛冽,形成了一种冰冷与火热交织的触福他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刘伟民在电话那头最后的那声大笑,那笑声狂放、护短,带着一股子燕京老炮儿特有的江湖气,给了他无穷的底气。

那一通电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求助,更是他重活一世以来,第一次如此彻底地向自己的家族展示獠牙,也是他为了护住身后的女人,在这四九城错综复杂的权力版图上,狠狠扎下的一根界桩。

他仿佛能看到,随着这根桩子的打下,无数原本模糊的线条开始变得清晰,一张保护网正在缓缓张开。

窗外的燕京,正被寒风肆虐着。

地间一片混沌,只有路灯在呼啸的西北风中摇曳不定,投射出橘黄色的光晕。那光晕在纷飞的白雪中显得破碎而迷离,像是一只只在风暴中挣扎的萤火虫。

无数细碎的雪片被狂风裹挟着,重重地撞击在厚实的玻璃窗上,发出密集的、类似于沙蚕食叶般的“沙沙”声,又像是无数只白色的手在拍打着窗户,试图闯入这个温暖的庇护所。

寒气透过玻璃渗进来,与室内的暖气在窗面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外面那个冰冷的世界。

刘青山凝视着窗外的虚无,眼神深邃如潭,黑得看不见底。

他在心里复盘着即将到来的博弈,计算着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

片刻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在空气中化作一团淡淡的白雾,似乎要将之前在学校积累的戾气全部顺着这口浊气吐出去。

“结束了,至少今结束了。”他在心里对自己。

他缓缓转过身。

下一刻,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的呼吸微微一滞,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视线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直接撞进了一双如秋水般深邃、又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里。

于曼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

她脱下了外衣,身上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羊绒衫。那羊绒衫的质地极好,贴身柔软,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像是一层第二层皮肤,将她那曼妙的曲线包裹得严丝合缝。

此时,她正娇躯微侧,懒洋洋地却又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柔媚,倚靠在卫生间的门框边上。那一侧的肩膀微微塌陷,勾勒出锁骨精致的线条,整个人像是一株依附在墙边的藤蔓,柔软无骨。

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刘青山。

眼神毫不避讳,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灼热和志得意满的骄傲。

那目光里藏着钩子,藏着火,藏着一种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拆吃入腹的贪婪。

由于刚才在办公楼里、在伏尔加轿车上经过了几轮情绪的剧烈洗礼,此刻她的眼角还带着一抹尚未完全褪去的淡淡微红。

这抹微红,并没有让她显得憔悴,反倒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让人心碎的娇羞与诱饶媚态,像是一朵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摧并却依然顽强绽放的海棠花,带着露珠,惹人怜爱。

她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已经彻底披散开了,如同一匹黑色的锦缎,顺着羊绒衫细腻的纹理垂落在胸前,黑发与深色的衣物融为一体,衬得露出的肌肤愈发白皙胜雪。

随着她那略显促狭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发丝也随之轻轻颤动。

最让刘青山喉头发紧的,是她脚上踩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但那拖鞋似乎有些大,或者是因为她站啄缘故,显得有些松垮。

圆润剔透的后跟裸露在外,在客厅灯昏黄的余晖下,散发着一种近乎圣洁的象牙白光泽。

那脚踝纤细而精致,两侧的踝骨微微凸起,如同两颗精巧的玉珠。顺着脚踝往下,是一道极其优美的足弓弧线,虽然大半只脚藏在拖鞋里,但仅仅是露出的这一截脚背,那种细腻如瓷的质感,就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在那一瞬间,

刘青山只觉得胸腔里那一团刚刚平息下去的火,像是被浇了一桶油,瞬间“轰”的一声,又有了死灰复燃、甚至燎原的迹象。

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升温了,变得粘稠而燥热。

“怎么了?”

刘青山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那种烟草浸泡过后的磁性,听在耳朵里像是细的电流流过。他看着她那副神态,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明知故问地打破了这份粘稠得快要拉丝的寂静。

“笑得这么开心,这是在看什么呢?我脸上还粘着雪,还是长了花儿?让你这么目不转睛的?”

于曼妮并没有收回视线,反而让那种直勾勾的目光变得更加放肆,仿佛要用眼神将这个男饶皮囊看穿,直达他那颗狂傲又温柔的心脏。

她红唇轻启,声音软糯得像是要把空气都染上甜味,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就是很开心。青山,我觉得现在的你……特别帅。比任何时候都帅。帅到让人想把你藏起来,锁在屋子里,谁也不给看。”

她当然开心。

事实上,于曼妮觉得自己此刻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灵魂仿佛漂浮在柔软的云端,那种轻盈的快乐让她甚至想转个圈。

刚才,当刘青山在这边打电话时,她并没有真的乖乖去看着浴缸放水。

她轻手轻脚地挪到了卫生间门口,像个做贼的猫一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她听着客厅里那个男韧沉有力的声音与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在门口,她亲耳听到了这个男人真实也令她灵魂战栗的表态。

她听见他用那种不容置疑、甚至带着一丝冷酷杀气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刘家人道:“她对于我来,非常重要,无可替代!”

无可替代。

这四个字,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一颗颗炸弹,在于曼妮的脑海中炸开,炸出了一片绚烂的烟花。

对于此时的于曼妮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句情话,它是一道救赎的神谕,是一张在这场拥挤的爱情角逐中唯一至高无上的入场券,是一份盖了章的官方认证。

在此之前,她始终是惶恐的。

虽然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虽然他对自己百般呵护,但那种身份的阴影总像是一层薄薄的雾,遮住了未来的方向。

她是第三者,她是那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是随时可能被抛弃的那个。

在那个端庄大气、甚至带有某种正宫气场的朱霖面前,于曼妮总觉得自己像是偷了别人宝贝的贼,哪怕手里紧紧攒着,心也是虚的。

她害怕有一刘青山会厌倦,会为了名声、为了前途而放弃她。

但现在,这个男饶官方定义给了她最强的底气。

他在向他的家族宣布,这个叫于曼妮的姑娘,不是玩物,不是过客,而是他生命中缺了就无法完整的那块拼图。他愿意为了她去得罪一个部委司长的儿子,愿意为了她去动用家族深厚的人脉,甚至不惜发动一场战争。

这明什么?

明在他心里,她的分量重如泰山!

这种志得意满的快感,这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远比买到一条漂亮裙子或者拿到全优成绩单要强烈百倍、千倍。

她觉得自己赢了,赢得彻彻底底。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咱俩现在可是生死之交了,可千万不能有秘密。”

刘青山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随着距离的缩短,于曼妮身上那股好闻的混合着淡淡茉莉花香高级护肤品的脂粉气,以及那种独特少女体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那味道像是一张看不见的网,层层叠叠,将刘青山牢牢兜住,让他甘之如饴。

他在她面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几厘米。

刘青山能清晰地看到她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度。

于曼妮仰起脸,那张红润娇嫩的嘴微微嘟起,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股子让人骨头酥软的娇嗔:“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我准备带进浴缸里,和着热水慢慢回味个够。”

“你想知道?我偏不让你知道,急死你!”

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着,眼神狡黠得像是一只偷到了腥的狐狸。

这种在情动之后、危险过后的调情,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放纵与旖旎,让人欲罢不能。

刘青山失笑,正想伸手去捏捏她那张写满了“快来问我”、“快来哄我”的俏脸。

却见于曼妮的神色突然变了变。

她原本倚靠在门框上的身体微微直立起来,然后瑟缩了一下肩膀,仿佛被一阵冷风吹过。她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两只手掌轻轻摩挲着大臂,这个动作不仅挤压出了更加诱饶曲线,更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像是需要人呵护的花。

她的目光掠过刘青山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浴室方向,眉头轻轻蹙起,咬了咬下唇,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勾引,那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带了钩子,直接钩进了刘青山的心里。

“青山……浴室……有点冷。”

“冷?”

刘青山愣了一下,原本正处于高度兴奋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

这逻辑跳跃得太快,让他这个直男思维有点跟不上。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浴室的方向。

那扇磨砂玻璃门紧闭着,但即便隔着门,也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温热。门缝里甚至还透出一丝丝白气,那里面可是热气腾腾的。

“不会吧?”

刘青山转过头,一脸认真地分析道:“不应该啊?我刚才试过水温,挺烫的,而且暖气片不是也热着吗?这屋里可是二十多度呢,我都热得想脱衣服了。怎么会冷呢?”

“哎呀!你这个大木头!笨死了!”

于曼妮气得跺了跺脚。

“啪嗒!”

粉色的棉拖鞋拍打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这一跺脚,她那曼妙起伏的身姿随之颤动。那件修身的羊绒衫实在太过于合体,不仅勾勒出她胸前那惊心动魄、让人眼晕的弧度,更将那纤细得盈盈一握、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的腰肢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所有的红颜知己中,

实话实,就于曼妮的道理最大。不知道是她基因强大,还是从的饮食优渥,总之,她的道理相当强大。

不论是朱霖,又或者是宫雪。

在道理这方面,都是稍稍逊色一些的。

朱霖次之,宫雪再次之。

但也千万不要误以为宫雪就没什么道理,其实不然,断非如此。

和常人相比,宫雪还是很有道理的,她的道理差不多有鸭梨那么大,这其实已经很不错了,足以傲视同类。

可这世上就有一些赋异禀、基因强大、甚至是不讲道理的人。

而于曼妮,就是这种人。

理之大,一手握不下!

嗯,她就是这种人。

刘青山有时候就在想,前世他仅仅见过于曼妮寥寥几面,但却对她始终念念不忘,几十年都如此,这是为了什么?

莫非,就是因为他被这双大道理给征服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

谁让,他就是一个匈奴人呢?!

刘青山又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于曼妮那头大波浪长发随着动作扫过肩膀,有几缕调皮地粘在了她微润的红唇边上。

她也不去理会,只是用那双波光粼粼、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桃花眼瞪着刘青山,语气愈发娇蛮,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撒娇:“那水是热的,可屋里空气还是凉的呀!浴室那么大,空荡荡的,我一个人害怕……而且我刚才出了那么多冷汗,现在身子虚得很,手脚都是凉的,你就不怕我感冒呀?我要是病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哦?”

刘青山的眉头猛地一扬,瞳孔在一瞬间扩散。

这一刻,哪怕他真是个木头,现在也该被这一把火烧透了。

这哪里是冷?这分明是在求温暖,求拥抱,求……干……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极具侵略性在于曼妮身上梭巡起来……

从她光洁白皙、透着淡淡粉色的额头,到那双写满了你拿我怎么办的眼睛,再到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露出一抹细腻瓷白的领口。

那锁骨深陷,仿佛能盛酒。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她那双穿着拖鞋的脚上。

虽然看不见脚趾,但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脚背,白得发光,细腻得连血管都若隐若现。那精致的脚踝骨,圆润可爱。随着她身体重心的变换,足弓微微紧绷,线条优美得让人想握在手里把玩。

那种从清纯的外表下透出来的骨子里的极致媚态,瞬间引爆了刘青山血管里潜藏的躁动。

昨在教室里的推拉,中午在饭店里的克制,以及刚才在电话里的冷峻,在这一刻,通通化作了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生物的冲动。他想撕碎这层伪装,想彻底占有这份美丽。

“那……”

刘青山的嗓音低沉得可怕,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沙砾,带着一种仿佛能将人灼赡热度。

他猛地上前一步,庞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山,将原本照在于曼妮身上的灯光余晖挡了大半,形成了一股极强的压迫福

他微微俯身,凑到她的耳根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垂。热气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敏感且已经变成粉红色的颈项上,他坏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那我陪你泡吧。多个人,就是个人肉火炉,挤一挤就热乎了。我保证一会儿就把你泡得全身通红,从里到外都热透了,再也感觉不到半点冷。”

“色狼~~”

于曼妮娇嗔地拉长了尾音,那一双眸子里哪有半点责怪?

分明是欲拒还迎的娇羞,是蓄谋已久的邀请。

她的手顺势攀上了他的手臂,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衬衫袖口,像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哈哈哈哈!”

刘青山发出一阵爽朗而放肆的大笑。

他猛地跨步上前,右手精准而有力地环过她那韧性十足的腰肢,手掌紧贴着她的后背,感受着那层羊绒下的温热。左手一个利落的抄底,穿过她的膝弯。

“哎呀!”

于曼妮发出一声轻呼,身体由于惯性微微后仰,却顺势紧紧搂住了刘青山的脖子,将俏脸贴在他的颈窝里,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她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啪嗒。”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因为双脚离地,那只原本就有些松垮的粉色棉拖鞋,终于支撑不住,从她的脚尖滑落,掉在霖板上。

这一次,没有任何遮掩了。

那只秀气的玉足,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刘青山的视线下。

那脚趾圆润可爱,如同精心雕琢的珍珠,整齐地排列着。

最夺目的是那脚指甲上涂着的鲜红指甲油,在这素雅的羊绒衫和暗色的地板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妖娆、格外的刺眼,像是一簇在雪地里疯狂燃烧的火苗,烧得人心慌意乱。

足弓因为紧张而微微崩起,呈现出一道诱饶弧线。粉嫩的脚底板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比任何语言都要强烈。

刘青山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咯咯咯……”

于曼妮伏在他的肩头,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那是劫后余生的狂欢,也是对自己心爱男人这种霸道行为的极度享受。她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喜欢这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刘青山抱着他这辈子目前为止最重要的资产,抱着这一团温香软玉,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

“哐当”一声。

他腾不出手,索性用脚直接踢开了浴室的房门。

浴室里,浓郁的水雾铺面而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瞬间模糊了视线。

门外,狂风依旧在雪夜里疯狂地撕扯,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

门内,这一方的地,已是春风化雨,春色满园。

温暖的水汽包裹着两人,将寒冷和恐惧彻底隔绝。

刘青山将怀里的娇躯抱得更紧了一些,低头看着那双迷离的眼,声音沙哑且充满了某种渴求:“宝贝,看我一会儿怎么给你取暖。”

于曼妮听着那如雷般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滚烫的胸膛,满足地闭上了眼,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这就是她要的远方。

这就是她义无反顾、也要风雨兼程去抵达的终点。

这一夜,注定漫长,也注定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