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玲急忙拿出一张符箓捏在手中警惕的望着四周,江月也来到了马玲身边。
然而话音刚落,四周突然冒起无数的黑雾将两人包裹住。
江月一把抓住马玲的手防止她被抓走。
原本江月还以为有什么异变发生,可没想到黑雾又凭空消失了,就仿佛它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四周恢复了原来那胖子的房间,一副乱糟糟的模样,那胖子正安详的躺在沙发上。
“那魔头走了嘛?”马玲狐疑的问道。
“魔很难被消灭,从那魔头的表现来看,他的力量来源正是人们的欲望,贪念。
只要一个人不能克制住这些东西,那这个魔就会乘虚而入吸食这些作为养料。
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佛门圣地都能变成藏污纳垢之所。”
“你好像懂得很多哎。”马玲眨巴着那双美丽的眼睛。
“玲,你该提升你的实力了。”江月不答反而郑重道,“无论是道术还是武术,将来你面对的绝对比今这个要凶险得多,更何况以后你要面对的是将臣。”
马玲望着江月一脸严肃的表情,一时间她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弱了一点,自己似乎真的需要提升实力了。
忽然她想到什么脸色一红,
“那个,你能不能放手?”
“啊哈哈~刚才一时情急没办法。”江月非但没放手反而手指在马玲的手上摩挲起来。
马玲嗔怪的抽开手转过身去,“流氓。”
她看到沙发上的胖子,她走了过去探了探鼻息,那胖子已经没了呼吸,“哎,贪念欲望害人不浅啊,我们要不要报警?”
“我们回去给况佑打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他,他能处理,不然别人看到我们来这里反而不清。”
“只能这样了,可惜这次白来了,走吧。”
马玲是一刻不想在这房间里待,味道实在是太重了。
江月望了眼窗外,现在他对吸食这种等级的魔头不感兴趣,毕竟提升不了多少实力,不然刚刚可就不会这样轻易让他离开。
铜锣湾一条街上,两帮人正在对峙,一方是几十上百拿着各种武器的黑社会,为首的正是陈浩南和山鸡几个。
另一方却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向左,另外两人是阿ken和hermen。
山鸡拿着棒球棍指着向左,“喂,向左,你们和联胜捞过头了,这里可是我们洪心地盘,你必须跟我们一个交代。”
向左一脸淡然的扣了扣耳朵,从里面掏出一些耳屎递到面前,“交代?耳屎要不要?”
“妈的,找死。”山鸡骂了一声望向陈浩南。
陈浩南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朝身后弟挥挥手。
弟们会意拿着武器朝着向左三人冲去。
“操!”山鸡大骂一声狠狠一棒砸向向左。
向左嘴角一歪露出不屑的笑容。
山鸡的棒球棍还没打到向左的身上,整个人已经快速向后飞去,狠狠地摔落在地没了动静。
陈浩南见到这一幕皱起眉头,他急忙丢下烟头跑去查看山鸡的情况。
弟们自己冲到向左三人面前,混战开始,惨叫声很快传来。
陈浩南的弟冲过去有多快,倒飞出去就有多快,仅仅两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除了向左三个就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了。
hermen揉了揉手腕和脖子,“真没意思,想舒缓筋骨都不行,向左你子究竟想做什么?你要是完不成boss交代的事有你好受的。”
向左摆摆手,“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
向左走向一脸忌惮的望着自己的陈浩南,“陈浩南,我知道你很能打,在这里也混得很开,我给你两条路,要么跟着我混,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要么就跟他们一样。”
陈浩南深吸一口气从地上拿起一把西瓜刀,“向左,你以为我会贪生怕死嘛?我是不会撇下兄弟们跟你混的。”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直接被一脚踹飞狠狠地落到地面,西瓜刀已经脱手飞到了一边,他根本没看到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噗~~”陈浩南撑着身子吐出一大口血,没一会便觉得胸口传来剧痛。
“还挺讲义气,可有时候义气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向左来到陈浩南面前一脚踩在陈浩南的手臂上,疼得陈浩南呲牙咧嘴。
“怎么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向左高傲的望着陈浩南,就仿佛看着一个蝼蚁一般。
“你,你妄想,你杀了,我吧。”陈浩南喘着粗气。
“这么硬气,我成全你。”
向左眼神一凝抬脚朝着陈浩南脑袋踢去。
陈浩南闭上了眼睛等死。
“砰~”的一声,陈浩南只觉耳边有一阵风刮过,刮的他耳朵生疼,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你什么意思?”向左不悦的望着阻止了自己的阿ken。
“他已经没用了,没必要赶尽杀绝。”阿ken平淡的道。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嗯?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态度。”阿ken语气变冷。
向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装过头了,急忙转换了语气,“好吧,既然你都这样了我又能怎么办。
这家伙没用了我们去找那几个老家伙,他们要是不交出地盘就要他们好看。”
向左完没理会阿ken转身就走。
阿ken望了眼惊魂未定的陈浩南,什么没的走了。
“浪费时间。”hermen骂了一句也跟着走了。
“呼!”陈浩南劫后余生的望着空,谁会不怕死,想到向左三人那大杀四方的样子,他很确信对方一定不是人。
听到了刚才向左的话,他现在想要去通知高层,可他全身骨头已经散架,他根本没办法起身,他只好在心里祈祷高层不会有事。
他觉得很困,他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脑海中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跟兄弟们一起闯的日子,被老大赏识的日子,跟喇叭一起的快乐日子,
他很不甘心,他想活着,他还有很多事没做,活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一阵风从他的耳边吹过,同时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伙子,我感受到了你身体里浓厚求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