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承恩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趁着夜色,悄然起身。
他身着一袭黑色风衣,脚步轻缓,如鬼魅朝着大内密室的方向潜去。
一路上,宫灯摇曳,光影在宫墙上交错。
明承恩心翼翼地躲避着巡逻侍卫,
他的心跳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终于,他来到了大内密室的门前,
那扇厚重大门仿佛亘古以来就矗立在此,散发着神秘气息。
门上雕刻着复杂的符文,隐隐闪烁着微光,
明承恩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双手,轻轻触碰大门。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符文的瞬间,一股奇异力量涌入他的体内,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皇室血脉在沸腾。
大门发出一阵低沉轰鸣声,缓缓打开,
一股陈旧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密室之内,光线昏暗,
只有几盏长明灯散发着幽绿光芒,摇曳不定,将影子拉得长长的。
明承恩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脚下是光滑的玉石地面,发出轻微的脚步声。
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宝格,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材地宝。
散发着五彩光芒的灵草,晶莹剔透的宝石,还有蕴含神秘气息的丹药。
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明承恩并未在这些宝物上停留太久,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走到最里面。
他加快了脚步,穿过一排排宝格,终于来到了密室最深处。
在最深处的一个高台上,放置着一枚玉玺。
那玉玺散发着温润光芒,上面刻着“惠宗皇帝”四个大字,
字迹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
明承恩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
他缓缓走上高台,伸出手轻轻握住玉玺。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玉玺的瞬间,
一股冰冷气息顺着手指传入体内,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玉玺上。
鲜血滴在玉玺上的瞬间,玉玺光芒大盛,
一道耀眼光芒冲而起,照亮了整个密室。
光芒中,一道被冰封的人影渐渐浮现,
那是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沧桑。
他的身体被一层厚厚冰层包裹着,
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停滞了一般。
“何人唤醒朕?”
沧桑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仿佛从遥远时空传来。
明承恩心中一凛,连忙跪倒在地,恭敬地道:
“不孝子孙明承恩,拜见惠宗皇帝陛下。”
冰封中的人影微微一动,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
“尔谋今皇帝?唤朕所为何事?”
明承恩抬起头,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道:
“先祖,如今大乾已非昔日之盛景。
如今边疆战乱四起,朝堂之上林青权势滔,将朕视如傀儡,肆意操控朝政,大乾百姓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郑
不肖子孙实在无力扭转乾坤,
只能唤醒陛下,望陛下能为明氏主持公道,
重归大乾掌控,还大乾一个太平盛世。”
接着,明承恩了一些近几年发生的大事,
听得惠宗皇帝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
“文皇帝一脉,竟如此大胆!
朕当年被其靖难,被迫藏于极北之地,本以为能善待我皇室子孙,保我大乾昌盛,没想到竟如此不堪,居然还能被宗师算计,真是荒谬。”
明承恩连忙道:
“陛下,如今林青势力庞大,朝堂之上多为他的党羽。
朕有心反抗,却无力回。
陛下乃我明氏先祖,神通广大,
定有办法制服那林青,重振我明氏声威。”
惠宗皇帝沉默片刻,道:
“朕被困极北之地多年,但也有一些手段,
那林青既能让你如此忌惮,想必实力不凡,与朕,他有何本事?”
明承恩连忙将林青事迹一一道来,
从林青如何崛起,封伯、封侯、封公,到最后斩杀大宗正明辉,
到如何在朝堂上只手遮,掌控大局,都详细地了一遍。
惠宗皇帝听完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道:
“此子确实不凡,竟能突破二品,还拥有如此多的奇遇,
听你所,此人应当是忠于大乾才是,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
罢,惠宗皇帝身上冰层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缝,裂缝中散发出五彩光芒。
随着裂缝越来越多,冰层终于“轰”的一声破碎开来,惠宗皇帝缓缓走出,浮现在密室中的画面也开始变得扭曲,似乎无法承受他那强大气场!
明承恩听着惠宗皇帝的询问,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自嘲,
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先祖,不瞒您,自林青权势渐大,朕自觉无力与之抗衡,便渐渐自暴自弃起来。
每日沉溺于酒色之中,朝政之事一概不理,
只想着这般浑浑噩噩地度过余生,
也好过每日面对那无尽烦恼与压力。”
罢,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迷茫,看着惠宗皇帝。
惠宗皇帝听后,微微点零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有对明承恩的失望,也有对世事无常的感慨。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
“当年靖难,叛军打到京城外,朕也如你一般迷茫,也只想着自暴自弃,不怪你。”
接着,他继续道:
“此子虽行事有些过分,但他能在这乱世中崛起,
凭借一己之力做到如今这般地步,对大乾也算是有几分真心。
他心怀下,想要重振大乾,让百姓安居乐业,
仅凭这份心性,便值得赞赏。”
明承恩听着惠宗皇帝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先祖竟会对林青有如此评价。
他微微皱起眉头,犹豫片刻后,心翼翼地道:
“先祖,那林青虽心怀大志,可这大乾终究是我明氏下,
他如此权势滔,将朕视若无物,
长此以往,我明氏江山恐有易主之危啊。”
惠宗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他看着明承恩,缓缓道:
“朕自然知晓大乾是我明氏江山,可如今局势已非往昔。
那林青实力不凡,又深得人心,
若强行与之对抗,恐非明智之举。”
到这里,惠宗皇帝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
“朕问你,那林青可否容纳大乾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