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拥而上,将王休死死拉住。
黄鼠狼大声喊道:“少爷少爷,您别冲动,故意毁坏坊门是重罪啊。”
王休拼命挣扎,嘴里大喊:“我不管,快放开我,放开我。”
齐远喝到:“公子疯病发作了,快按住他,黄文杰你送公子回府。”
听闻齐远要让黄文杰送自己回府,王休急忙冷静下来,也不挣扎了,缓了一口气对齐远道:“齐叔叔,我没疯,快放开我,我们要想办法进去救丫啊。”
见王休安静下来,齐远让几人放开了王休。
王休急切的道:“齐叔叔,怎么办,我们必须进去,晚了就怕来不及,丫恐性命不保。”
齐远也很为难,如无特殊情况,私开房门是重罪。
这时候巡街武侯也到了,领头的队长是一名校尉官,他跑到王休面前,气喘吁吁的道:“侯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要人效劳。”
王休一听大喜,按照大齐律令,夜间巡街武侯是可以根据情况叫开坊门的。
“太好了,老哥,请你帮忙叫开坊门,人命关,我们急着去救人性命。”
“这......。”领头的队长有些为难,他是有权利叫开坊门,可问题是必须有特殊情况,一旦叫开坊门,没有发生事情,被人通报上去,自己也是要担着责任的。
王休明白这名校尉的难处,于是开口道:“老哥你放心,有任何问题我王休一力承担,万一你因此事吃罪,我把你推荐到大将军武元爽帐下。”
校尉一听大喜,谁不知道跟着武大将军日子好过,权衡一下后拱手道:“那就多谢侯爷了。”
也不废话,他转身朝着大门里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在下乃今日巡街校尉,坊内有急事,人命关,快快打开房门,这是我的腰牌。”
完从腰间摘下一块牌子,用力丢了过去。
片刻功夫就听到里面有开锁的声音,王休大喜,对着这名校尉拱手谢道:“多谢老哥,您明日去找武怀仁,就是我让去的,他会安排。”
话刚完,坊门已经打开,王休不等对方道谢,大喊一声:“我们进去。”当先冲进坊内。
平康坊大不大,不,王休生怕找不到,一进门就一把抓住负责关闭坊门的街使急声问道:“平康坊十二号孙老鸨的窑子在哪里?快带我去。”
王休手里还提着黄文杰的腰刀,街使见王休红着眼凶神恶煞的样子,旁边还有十来个大汉瞧着自己,街使心中害怕,连忙道:
“.....侯爷,我带您去。”
“好。走快些。”完王休放开街使,让其头前带路。
十几人穿过两条巷子,过了一条大街,又转进一条巷子才停下,街使指着门口挂着两只红灯笼的院儿道:
“侯爷,那就是孙老鸨的窑子。
王休二话不,从怀中掏出一把银币,也不知道是多少,直接塞到街使手中,道了句“多谢。”
“黄鼠狼,给我叫门。”
黄鼠狼上前就“咣咣”砸门。
“开门开门,老鸨子快开门。”
敲了几下没反应,黄鼠狼提起脚就使劲踹门。
“再不开门我就砸了你这院子。快点开门。”
只听里面有人不耐烦的道:“敲什敲,这会儿姑娘们都有活,你们急什么,没见过找姑娘急得和投胎似的,等老娘拉完这泡屎再给你门开门。”
王休不想再等了,对着黄文杰一使眼色,黄文杰会意,上前对着大门中间就是一脚,只听“咔嚓”一声发出门栓被踢断的声音。
正巧孙老鸨正准备过来开门,大门被破,吓的她一下瘫软在地。王休当先走进来,看见地上瘫坐着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中年女子,王休也不废话,上前就把腰刀横在女子脖颈间。
孙老鸨吓的当场变色,身下传来一股尿臊气。王休捂着鼻子问道:
“你就是孙老鸨?”
孙老鸨浑身颤抖,连连点头。
“我来问您,今日下午王家是不是送来一个丫头,此刻人在哪里?”
孙老鸨还是不出话,点头后用颤抖的手指着后院。”
“走,去后院。”
一到后院,就听到有男人猥琐的笑声、女饶哭喊声。这里前前后后足有七八间房,王休也不知道丫在哪间,于是下令道:
“一间一间的给我搜。”
众人领命,十几人上前一间一间的把房门踢开,瞬间男子的怒骂声、女饶尖叫声四起。王休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一样,站在院中心中一直祈祷:丫丫,你千万不能有事。
片刻功夫,黄文杰来到王休身边,忐忑的道:“公子,丫找到了。”
王休大喜:“她在哪,她怎么样?”
黄文杰吞吞吐吐的道:“丫......丫......她......。哎!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王休脸上的笑容消失,听黄文杰的语气,王休有了不祥的预感,颤抖的道:
“带我过去。”
黄文杰默默的点点头,转身向前走,王休静静的跟在身后。
来到一间屋外,两名侯府的侍卫手里拿着腰刀守在门口,面上均有不忍的神色,齐远背对着房门站立,面前跪着六个赤身裸体的壮汉,在齐远充满怒火的目光中瑟瑟发抖。王休心中更是咯噔一下。
齐远王休过来,长叹一口气道:“公子你.......唉!丫在屋子里。”
王休点点头,抬腿进屋,此刻王休觉的自己的双腿犹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王休走的很慢,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走进屋郑
在昏暗的灯光照映下,丫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床板上,身下一片狼藉,眼睛瞪的大大的向上望着,口微张,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眼角只有一滴晶莹的泪珠。
王休颤抖着走到床板前,眼泪忍不住哗哗的往下流。王休三下两下脱去外衣,轻轻的盖在丫身上,将他缓缓抱在怀郑
王休沙哑的低声呼唤:“丫,丫,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