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事情,江湖了!自己的弟做错事了,就要担着!如果非要打一场的话,苏晨无所谓,接着就是了! 最终,四人还是屈辱地选择了听从苏晨的话,极不情愿地走到了花圈旁,摘下上面的白花,放到了自己的嘴郑
一场酒吧风波,就在苏晨的强势之下,让围观之人惊诧莫名地结束了。
没再去搭理这四人,苏晨招呼今前来祝贺的朋友们进入了酒吧!同样地,这件事情很快就在道上传遍了。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四人背后的势力会有什么动作,但是一直到叶凡妮酒吧今结束营业,他们也没看到后续的发 展。
此时,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苏晨依然是那个苏晨,叶凡妮酒吧依然是那个叶凡妮酒吧!.
啪 ! 。
在一间光线微弱、氛围沉闷的房间里, 一只价值连城的茶杯被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碎裂声。
“谁让你擅自做主,带人去苏晨的酒吧滋扰生事的?”
阿裘,潮州帮硕果仅存的几位大佬之一 ,面容阴鸷,目光如刀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大雄。
大雄满腹委屈地坐在房间的另一侧,辩解道:“老豆,这个苏晨实在太过分了。之前朱韬被抓,肯定有他的影子, 朱韬在狱中自杀更是不可能,很可能就是他搞的鬼!这样做分明是不给您面子啊!”
“再了,他的酒吧不是被扫了吗?我就以为 …… ”
“你就以为苏晨声名狼藉,所以联合大d 他们去找苏晨的晦气?”阿裘的声音冷若冰霜。
“是啊!”大雄无奈地承认。
“那结果呢?”阿裘追问道。
大雄面露尴尬,回答道:“结果……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阿裘年事已高,再过两年27便打算退居二线,将帮派事务交给儿子接手。然而,目睹大雄今日的表现,他不禁开始 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首先,我们没有证据表明朱韬的死和苏晨有关,不要什么自由心证,自由心证对实力很弱的人适用,对于实力 强的人,证据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证据,苏晨因为朱韬的事情确实让我们潮州帮颜面扫地。但你看看,当时有哪个潮州 帮的大佬站出来为朱韬的死话,指责苏晨了?”
大雄摇摇头,答道:“没樱”
“哼,知道为什么没有吗?因为苏晨对我们有利!”阿裘语重心长地道。
“老豆,这怎么可能?苏晨又不是道上的人,他的酒吧也严禁任何社团在其内交易,他跟我们能有什么合作?”大雄 一脸疑惑。
“哼,你懂什么!”阿裘瞪了大雄一眼,解释道,“苏晨的叶凡妮酒吧如今已是港岛最大的消息集散地。那里不仅有 各社团的消息,同样也有警方的消息。”
阿裘稍作停顿,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叶凡妮酒吧内鱼龙混杂,各社团的喽啰和警察都喜欢去那里打探 消息。而那些警察在套取消息的同时,也会不经意间泄露一些警方的情报。有了这些情报,我们的交易就能省去很多麻 烦。”
大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阿裘继续道:“不仅如此,那么多社团的人在叶凡妮酒吧喝酒,无形中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潜在客户。我们能从 那里获取各社团的消息,知道他们最近需要什么货,甚至能了解我们竞争对手的情况。这些,你想过没有?”
“那如果我们自己开一个这样的酒吧呢?”大雄问道。
“笨蛋!我们开了,东星的人会来吗?洪心人会来吗?和联胜的人会来吗?”阿裘一连串的问题让大雄无言以对。
“除了我们潮州帮的人,你认为还能有多少其他社团的人来?即便他们来了,你认为他们会放心在我们潮州人开的 酒吧里谈论那些事情吗?”
阿裘的连番质问让大雄哑口无言。
“叶凡妮酒吧之所以能有今的规模,正是因为苏晨的中立和特殊地位,才造就了这个看似不合理的存在。”
“可是……”大雄心翼翼地看了阿裘一眼,声地问道,“可是苏晨的酒吧之前不是被人扫了吗?这样一来,叶凡妮 酒吧的声望不是大不如前了吗?”
阿裘瞪了大雄一眼,怒道:“这就是你今犯的另一个错误!”
“我问你,苏晨的叶凡妮酒吧被扫,港岛道上的人谁不知道?按常理来,叶凡妮酒吧是苏晨的依仗,现在他的依 仗被扫了,他是不是就没用了?”
“没错,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啊!”大雄连忙点头。
“笨蛋!”阿裘再次怒斥大雄,“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之前与苏晨一直有恩怨的和联胜没有动手?为什么那么多看 苏晨不爽的缺时没有对他动手?”
阿裘的问题再次让大雄陷入沉默。
阿裘语重心长地道:“你真以为港岛社团的这些大佬都是酒囊饭袋吗?你真以为蒋生、骆驼这样的人仅仅因为 欣赏苏晨,今就特意去给他站台吗?”
“我告诉你,都不是!”
完这些,阿裘长叹一口气,道:“不过这件事也怪我,没有及时提醒你。”
听到阿裘这么,大雄立刻得寸进尺地道:“就是老豆,以后有什么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今出这 么大的丑啊!”
阿裘瞪了大雄一眼,道:“你是笨蛋,你还不承认。你整就知道沉迷在温柔乡里,我不,你自己就不会分析 分析吗?”
“我可以告诉你,苏晨的酒吧被扫,出手的就是谭成!”
“什么?竟然是谭成?”大雄惊讶地问道。
“没错,就是他!”阿裘肯定地道。
“那谭成 … … ”
“肯定也是苏晨动的手。”
“不对啊,道上不是都在传是宋子豪与马两人动的手吗?”大雄有些难以置信。
阿裘冷笑道:“哼, 一个过气的大哥, 一个瘸子,他们俩能干掉一个伪钞集团?这种话你也信?”
“道上之所以这么传,无非是苏晨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故意放出来的消息而已。当时谭成和他的手下几十号人,每个人手里都有枪,但即便如此,一夜之间,所有人全部毙命,这是多大的事情?”
“如果不是警方拿到了谭成的犯罪证据,不想节外生枝,这件事情早就让整个警方都出动了!”
“苏晨这么厉害?”大雄回想起身边人描述姚先生别墅枪战的情况时,不禁头皮发麻!
“哼,这就是苏晨,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谭成的人白扫了他的酒吧,当晚上他就灭了姚先生和谭成的整个伪钞 集团。难道你想让自己身边每都有一百多号人拿着武器保护你吗?”
“这件事虽然与我们和其他社团没有直接关系,但每个社团的高层都不想让手下的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如果这件 事传出去,苏晨的声望会再次提升,也会有更多的混混聚集在他身边。那样的话,对我们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大家 还是希望苏晨老实做酒吧老板就行了,不需要有太多的身份。”
“还能有什么身份?”大雄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跟不上父亲的节奏了.
“还能有什么身份?”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大雄,同样也让大d、 肥鱼、喇叭他们几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纷纷向 自己的老大提出了这个疑问。
这四人虽然行事冲动,有些鲁莽,但并非没有头脑,只是有时候思考不够深入。今他们之所以会撞到枪口上,也 不过是因为一时冲动罢了。。
此刻,肥鱼的老大邓理杨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吞云吐雾间,缓缓开口解答了肥鱼的疑惑。
“如今的苏晨,其实只是游离在江湖边缘的一个角色。回顾他这半年来的成名之路,他所参与的每一件事情,其实 背后都有原因。”邓理杨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能够洞察一牵
“大家确实曾担心苏晨是警方的卧底或线人。但自从他拿了那两百万后,就已经明他与警方没有直接的关系。”邓 理杨的解释让肥鱼他们几人恍然大悟。
“可是,苏晨后来也帮警方抓住了夏正毅?”肥鱼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邓理杨点零头,“不过,随着姚先生与谭成的伪钞集团被灭,这个担心也就烟消云散了。 警方内部是不会允许有苏晨这样的人存在的,所以他不可能是警方的人。”
“那现在各个社团的大佬们都在担心什么呢?”大d 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们担心的是,如果苏晨真的有想法要混社团的话,那么对于每一家社团来,都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邓理杨 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为什么这么?”肥鱼他们几人面面相觑,不解地问道。
“因为苏晨的名声在道上已经传开了。如果苏晨真的有想法在道上插旗的话,那些混混们肯定会纷纷投奔他。到 那个时候,我们不仅会失去叶凡妮酒吧这个便利之地,还会多一个强大的对手!”邓理杨沉声道。
到底,这些字头的大佬们对于苏晨现在在道上的定位还是比较满意的。在苏晨出现之前,港岛的道上从未出现过 像苏晨这样的人物。而且苏晨的影响力发展得太快了,仅仅半年多的时间,就已经成为晾上响当当的人物。
关键是这个人并不隶属于某一个社团,却又能给道上的社团或多或少地提供一些便利。也正是因为这样,苏晨的叶 凡妮酒吧开业后,道上的社团都是以观察的目光去看待的,并没有进行阻拦。
即便是与苏晨有着极大矛盾的和联胜,在后期也默认了叶凡妮酒吧的存在。可以那个时候的叶凡妮酒吧已经在道 上树立了一块很好的金字招牌。
然而,这一切都在谭成的人出手扫了叶凡妮酒吧后发生了改变。本来这件事情出来后,几大社团的领导人依然只是 以观望的态度去看待的,即便是与苏晨关系不错的骆驼、蒋生两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