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妇饶声音响起,“新郎官儿,该揭盖头了。”
怪不得眼前这么黑,原来是穿到婚礼现场,头上盖着盖头。
有脚步声响起,“咳咳~”
啧,这人身体貌似不太校
有东西伸过来,盖头被掀开,眼前一亮。
宁嫣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脸色不好,惨白惨白,跟鬼似的。
瘦,极瘦,两颊都凹陷了下去,像根竹竿。
哦,因为咳嗽,还是根佝偻的竹竿。
喜娘又要开口,宋言昭感觉自己这具身体经不住折腾了,便道:“一切从简吧,你先退下。”
喜娘:……
“好好好。”完就要往外跑,谁不知道宋少爷就是吊着一口气娶的亲,万一因为她多两句人死了,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临了也没忘了句喜庆话,“祝大少爷和少夫人婚姻美满,百年好合。”
宋言昭在啬搀扶下坐到喜床上,“饿了吧,你先吃点东西,咳咳~”
他这副恨不得要把肺咳出来的样子,吓得宁嫣刷的一下站起身,吩咐厮:“赶紧扶你家少爷躺下歇一歇。”
厮赶紧上前扶人躺下,宁嫣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从神府拿出一颗丹药扔进杯郑
没法子,她这一看就是来冲喜的,冲喜要是把人冲死了,她绝对不会有啥好日子过。
就算想改嫁都不会有人愿意娶,因为嫌晦气。
等厮退开,宁嫣端着水递到这个病秧子唇边。
宋言昭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原本并不渴的他,乖乖把水一饮而尽。
“你,你辛苦了。”
宁嫣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就倒了杯水,有什么好辛苦的。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名满身金光的中年妇人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昭儿如何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宋言昭忙道:“娘,我很好,你莫担心。”
妇人松了口气,见儿子躺在床上,儿媳在床边伺候着倒也有两分满意,“宁氏啊,你如今嫁给了我儿,一定要照顾好他,他身体虚弱,有些事可是急不得,你们日子还长着,你懂我意思吧?”
她这个儿媳长得着实太美艳,要不是白马寺的住持她的八字最旺儿子,她是绝不会娶这样一个儿媳进门儿的。
不是她看不得儿媳貌美,而是儿子本就体弱,出生之日就被大师预言活不过二十,日日与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睡在一处,他如何能把持得住?
万一两人没个成算,早早胡乱折腾,儿子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宁嫣乖乖点头应是,她自是懂得的,她这位好婆婆就差把“不能和我儿同房”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可是很挑的,宋言昭这样的根本伺候不了她,她才不会主动招惹。
“那你们就吃些东西早些歇着吧,前头还有客人,我去看看。”
宋老夫人走了。
宁嫣坐到桌前,桌上此时摆着一桌的食物,大多都是好克化的,宁嫣再次看向厮,“你伺候你家公子吃些东西吧。”
厮:……
刚才好的好好伺候公子呢?
宁嫣:谁和你好的?
老娘都快饿死了,哪有空管那个病秧子?
厮老老实实地盛了碗汤,蹲在床边一点一点喂给主子喝。
一碗汤喝完,宋言昭就够了。
宁嫣看得直摇头,这个世界与普通世界不同。
因为宋言昭不是单纯的病,他身上沾染了阴气,这才会虚弱的跟马上就要断气一般。
就病秧子一餐只喝一碗汤的样子,没病才怪。
不过,宁嫣没多,药已经给他吃了,他娘胎里带来的病会得到改善,以后慢慢的食量也会涨上来。
至于阴气,还要等她看看情况再。
填饱肚子,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宁嫣便上了床。
宋言昭很是不好意思,今晚明明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可他连多动一下都不敢,是他对不起娘子。
宁嫣可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躺床上就开始闭眼接收剧情。
原主临安村人,家里孩子多,她这个女儿不受爷奶待见,刚好到了适婚的年龄,听镇上有名的大财主宋家要找人给自家儿子冲喜,选上了就给一百两银子。
有银子拿,还是一百两,他们压根儿不管孙女嫁过去会发生什么,巴巴的就把这个孙女的八字送了过去。
结果,原主还真就被选上了。
没人管原主愿不愿意,原主很快被送到宋家,与病秧子夫君成亲。
可是,病秧子没死,原主死在了新婚夜!
她是被吓死的。
因为她看到了鬼!
但那鬼是谁,又是什么情况她一概不知。
宁嫣:……她还是头一次接受这么简单的记忆。
另外就是那一百两银子可不能便宜了宁家人。
宁家人不配!
接收完记忆宁嫣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睡梦中的人突然惊醒,一睁眼就对上了宋言昭那张惨白的脸。
但这不是重点。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扒了她的寝衣,此时正压在她身上,且他妈船都入巷了,她是被疼醒的。
而这也不是重点。
她一眼就看出,宋言昭的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
这人一身的杀伐之气,左脸颊上还有一道寸长的疤,但长得非常好看。
原主,大概就是被这位吓死的!
见她睁眼,男人动作突的加剧,唇也亲了下来,那股狠劲儿就像八辈子没干过女人似的,很快宁嫣就没空想七想八了。
折腾了一晚上。
外面传来鸡打鸣的声音。
男人发出一声似遗憾,又留恋的喟叹,随后从宋言昭的身体里抽身而走,眨眼消失不见。
而宁嫣此时已经睡了过去,没法子,太累了。
……
这哪儿行?明儿她得好好调教调教他!
……
辰时正,房门被厮拍响,宋言昭动了动酸疼的身体。
他生病已久,走一步都会咳三咳,昨晚的运动太剧烈,肌肉极度不适。
宋言昭万分不解,他昨晚干嘛了?为什么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顿似的?
他艰难的坐起了身,发现元帕上沾染了一朵红梅,娘子的衣服更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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