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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老三,老四,这三个皮猴子。

拿到了令牌以后,知道城外有神机营等着干活,再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填饱。

然后立刻下楼,把那些藏在暗处,奉命保护自己的锦衣卫都叫出来。

命令他们找来三匹快马,翻身骑直奔城外神机营。

临走的时候,领队的锦衣卫百户很会做人。

顺手把马世龙他们的账给结了,还特意多给了几两银子,专门叮嘱老板,照顾好上面那两位。

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马世龙也注意到了下面的事。

等三兄弟和锦衣卫离开以后,立刻就有让老板上了一堆东西,所有加在一起的价钱,正好把多给的那些银两给用了。

毕竟谁家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更何况这家姓沈的,他家里也不缺钱。

常帅的抗纛亲兵,逢年过节常家都会送东西来,妥妥的一个富户。

拿起筷子夹上一块卤鸭肝。

马世龙送进嘴里吃着,看向身边最的这个外甥朱橚,“老五,你就不想跟三个哥哥,去到城外看看神机营?”

听到舅舅问自己话。

朱橚立刻放下手里的筷子,抬头看向马世龙,“舅舅您知道的,我并不喜爱军伍之事。”

“再我若是再走了,独留舅舅一人在此,实在是有些不过去。”

“哈哈哈……好。”

马世龙喜笑颜开,眼中满是对朱橚的喜爱,“你们哥几个啊,就属你最懂事!”

“好,比你那三哥好!”

着马世龙就忍不住想起自家宝库。

老二,老三,老四,这三个混蛋子,弄得他到现在都不敢进去细看。

为啥都是同一个爹,同一个娘生出来的,性情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

认祖归宗,搬家远行,自南向北路途非常遥远。

而且北方诸省平定不久,人口稀薄,财政吃紧,道路什么的更是难校

文曲星老爷们后面还要科举。

不用立刻跟着家眷一起走,但突然的分别来的猝不及防,又知晓此行的遥远和艰难,所以总是要相送一段。

这一路走的气氛凝重又沉闷。

年迈的双亲,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里,掀开窗帘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

心里的苦涩无比浓郁。

颤抖着想要张开嘴些什么,但到最后却又什么都不出来。

木已成舟,就算的再多,又能有什么用呢?

况且效死营就守在车马附近,他们又敢有些什么呢?

若是一不心传到太子殿下耳汁…

文曲星老爷看着双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浑浊的双眼不由含满悔恨的泪水,自己当初为何那样傻!

为了那么更多的一点希望可能,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上了这深渊般的棋盘!

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妻。

感觉到老爷的情绪变化,悄悄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想要给予他一点安慰,让他最后的顶梁柱一定要撑住。

可刚接触到老爷的手,老妻忽然就忍不住开始无声啜泣。

家没了。

塌了。

老爷的科举仕途,或许也跟着一起完了……

忽然之间,猝不及防,作孽啊!

只是一步走错,他们这一大家的人,三代的血亲便要一生难料!

可是这事情到底,又何尝不是他们咎由自取?

由南变北这样的事情,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猜得出来看的出来,朝廷对此不可能不会加以管束。

现在忽然出事了,悔恨哭泣又有何用?

当然他们心中真是不爽,也可能在心里谩骂责怪他人,这样心里或许能够好受一点。

可问题是他们能怪谁,敢怪谁?

靖远侯?

还是当今太子?

最后的最后,也只能选择怪那些,想出由南变北之法的大人。

此法不出他们又何至于如此!

或许就只有年幼单纯的孩子,才能完全不受这压抑的气氛影响,完全不懂所经之事的严重程度。

呵呵笑着趴在车窗上,好奇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远行搬家,或许对他们而言,就是一场新奇的冒险。

没有父亲每严厉的教诲。

也不用再读书写字,幸福又轻松。

“爹爹,你看!”

刚过了城门孩子忽然惊喜的叫出声,“你快看啊,路边好多的人,身上的铠甲金闪闪的,好威武,好漂亮!”

京城重地,路边有人还不正常。

文曲星老爷心情沉重,随意的应了孩子一声,而后继续轻声安慰妻子。

但话还没出两句……

不对!

铠甲,金闪闪的,寻常行人身上哪来的铠甲?!

文曲星老爷越想越不对劲,心中陡然升起强烈的不安,连忙挪动身子靠近车窗,顺着孩子指引的方向看去。

嘶——!

好多的兵丁!

南城官道,放眼望去,路边两旁每隔五步,便站立着一名身披金色甲胄的军士。

从城门口开始,一直蔓延到目光尽头,根本就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又来了这么多的兵丁?

不对,这位置也不对!这里不是南城城门吗?

他京城家宅的位置,更加靠近的是西门,启程搬迁到北方诸省,怎么也不可能从南城出啊!

这不就是在舍近求远吗?!

难道……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文曲星老爷左右张望,发现这官道之上没有一个平民,全都类似他这样的搬家文曲星。

前面后面到处都是,数量少也有二三十户。

朝廷查出了由南变北之事,没有直接戳穿,而是选择将计就计,强势直接及让他们搬迁到北方诸省。

那就明在明面上,朝廷没有处罚他们的道理。

再者了,如果朝廷真要拿他们怎么样,也不至于调用这么多的兵丁。

只是威慑吗?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威慑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忿和悔恨,也要全都咽进肚子里,不能表达出一分一毫,除非他们想要和鞑子一样。

尝试一下大明军士的兵刃!

当真是没有一点道理,没有一点道理!

几代辛劳积累,攒下的大把家业,一张由南变北的文书,全都付之一炬。

还要长途跋涉几千里,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扎根,没有一点抚慰不,还要如此威慑他们。

这大明朝廷,这大明的皇帝,这下间就没有道理可言了吗?

轰——

轰——

轰——

沉闷如雷般的火炮轰鸣。

哪怕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饶耳中,也依旧令权战心惊。

让这些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见过支离破碎躯体,鲜血染红百里江河的文曲星们,心中诸多愤慨瞬间烟消云散。

道理?

这东西硬不过刀枪,更挡不住火炮火铳。

当然他们最硬的那张嘴,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有理破,无理强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