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后,矿坑里的气氛更加压抑。外面的炮击声似乎稀疏了,但另一种恐惧开始蔓延,占领时代开始。
一队外骨骼士兵发现了这个矿坑。
击败守军后他们来到这里,命令所有人出去集合,人们颤抖着被迫聚拢在一起。
一个似乎是队长的士兵走到人群前,扫描着每一个人。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一名受赡中年男人,表示他有伤口感染,会有引发瘟疫风险必须隔离处理。
“不!放开我!我只是擦伤!”
男人惊恐挣扎但毫无用处,他被强行拖走,塞进一辆封闭的装甲运输车。
那一刻,美代子感到刺骨寒意。
这些征服者,冷静、高效,不带任何情感,仿佛是在处理一堆麻烦数据,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占领下的生活开始了,他们被允许回到已成废墟的家园,如果还能称之为家的话……
食物和水被严格配给,由占领军后勤单位发放,数量仅能维持不被饿死。
任何聚集、任何被视为不合作的行为,都会招致严厉惩罚甚至当场处决。
街角时常能看到被吊起来的晴娃娃,那本是孩子们祈福的象征,如今却成了恐怖的警示。
美代子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福
很多人听,在一些地方,特别是工业区和技术人员居住区,情况稍有不同。
占领军似乎在系统性征集工程师、科学家和技术工人,连同他们的家人一起被带走,是的,王奇正在掠夺人才,卫煌重建还需要很多技术人员。
而对于普通平民,尤其是老弱妇孺,则采取一种近乎清理和隔离的漠视政策。
又过了一段时间,巨大的轰鸣声再次从海上传来。
来了比之前更多的运输舰和登陆艇靠岸,但这次下来的,除了更多的次时代士兵,还有许多穿着不同军服、装备相对传统的士兵。
主要是de军和卫星国军队,其中部分部队负责占领区的日常巡逻和秩序维持。
夜里下起冷雨,美代子和儿子蜷缩在勉强用塑料布遮顶的半塌房屋里。
不知道多久,远处地平线上突然亮起一片极不自然且持续不断的炽烈白光,将雨夜映照得如同白昼,甚至能隐约看到云层扭曲。
紧接着,沉闷如滚雷般的爆炸声连绵传来,大地微微颤抖。
美代子惊恐抱紧儿子,那白光和爆炸声让她心跳到了嗓子眼。
次日清晨,美代子带着儿子心翼翼地走出屋子,昨晚上依旧枪声不断。
街道上弥漫着刺鼻硝烟味,到处是慌乱奔逃的人群。
原来,是霓军游击队发动反击,他们得到了东部未沦陷区的支援,对占领军发起突然袭击。
de军和卫星国军队显然没料到这一情况,被打得措手不及。
只是一晚上过去,让占领军措手不及是真的,但战绩一看……
霓军昨晚袭击付出了100多人伤亡,只造成守军十几人伤亡,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零杠十。
雨还在冰冷落下,冲刷着城市的废墟和未干的血迹,却洗不掉弥漫在空气中的绝望,对霓虹人来讲。
明会怎样没有人知道,美代子只能抱紧儿子,在这彻骨寒意中祈祷黎明晚一点到来,直到这时,他们才能真正反思意识到战争的恐怖。
让霓虹全体人真正做到反战只有一个方法来效最快,把战火带向他们的土地,流出他们自己的血。
————
九州岛硝烟尚未完全散去,征服者铁蹄已踏在四国岛海岸。
四国,这座以宁静乡村和古老寺庙以及壮丽自然景观闻名的岛屿,此刻正被战争阴影彻底笼罩。
与九州相比,四国的防御力量更为薄弱,地形虽多山,却缺乏纵深的现代化防御体系。
霓虹军部在九州溃败后,曾试图向四国增兵,但在绝对的制空权和制海权下,任何跨海调动都成了自杀行为。
运输船队还未离开本州港口多远,就被游弋的空母舰舰载机或远程导弹送入海底,海里的亡灵鲨鱼们有福了。
拂晓时分,濑户内海西部海平面被无数舰艇的轮廓割裂。
三艘空母舰如同移动的钢铁山脉,悬浮在安全距离外,它们的阴影投射在海面上,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福
舰载机群如同离巢蜂群,呼啸着扑向四国北部海岸线所有预设防御工事、雷达站、通讯枢纽和可能集结部队区域。
高知县的室户岬、德岛县的鸣门海峡沿岸、香川县的坂出港、爱媛县的今治虱…(由缺德地图提供帮助)
几乎所有适合登陆的海岸线都同时遭到毁灭性的轰炸和电磁脉冲打击,把霓虹缺霓虹人打了。
在香川县的高松港外海,一场教科书式的两栖登陆正在上演。
“所有单位注意,第一波登陆部队,出击!”
随着登陆舰队指挥官命令,数十艘大型气垫登陆艇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推开白色的浪花,以极高速度冲向海滩。
它们身后,是更多的坦壳陆舰和两栖攻击舰,船坞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满载士兵和装甲车辆的机械化登陆艇。
霓虹守军在高松港及其周边地区布置岸防炮和反舰导弹阵地,但在第一轮空袭和电磁打击中,这些现代化装备大多变成了废铁。
残存士兵躲在简陋的掩体里,用老式牵引式火炮和反坦克火箭筒进行着绝望的抵抗,这些牵引火炮或许都见过他们爷爷。
“瞄准那些气垫船!攻撃だ!”
一名霓虹军曹声嘶力竭地喊道。
几发105mm炮弹落在海面上激起巨大水柱,但高速移动的气垫船灵活地规避着并不密集炮火。
很快,第一波气垫船冲上沙滩。舱门放下,披挂着厚重反应装甲的豹2A7主战坦克和美洲狮步兵战车咆哮着驶出。
沉重的履带碾过沙滩,留下深深的车辙,车身上沙漠黄色涂装与四国的绿色植被形成刺眼的对比。
是的,这是装甲之父Gu de里安从西边带来的部队,他们迅速参加到下一场大规模交战中,走过东走过西,哪里需要哪里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