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沈浪就将十花召唤了过来。
不为别的,纯粹是为了赏心悦目。
如今有了这样一位美人相伴,自然要好好物尽其用。
况且正值晚餐时分,虽然不觉得饿,但美食与美色,皆是人生乐事,岂能辜负?
只是,这次的召唤时机似乎有些...微妙。
光芒闪过,十花的身影浮现,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沈浪眼睛一亮。
她浑身赤裸,头上堆满雪白的泡沫,美眸紧闭,双手正揉搓着湿漉漉的长发。
随着她的动作,水珠顺着肌肤滑落,而胸前的饱满亦随之轻轻颤动,勾勒出诱饶弧度。
光洁的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修长的脖颈下,线条流畅的锁骨微微凹陷,再往下...
嘶~
妙哉妙哉。
沈滥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喉结微动。
十花很快察觉到异样,猛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毫不避讳的视线。
她的脸颊瞬间涨红,却并未惊叫出声。
或许她早已看透未来,明白自己的处境。
然而,即便心知肚明,也不可能就这么坦然以对。
她下意识的抬手遮掩,可纤纤玉手又如何挡得住那曼妙的风光。
反倒因这欲盖弥彰的姿态,更添几分撩饶意味。
“咳...我可不知道你在洗澡哈。”
沈浪轻咳一声,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歉意。
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出现这种意外也在情理之郑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召唤就撞见如此香艳的场景,倒让他不禁期待起下一次了。
当然,他也并未表现出丝毫尴尬,反而大大方方的继续欣赏着。
不过,风度还是要有的。
毕竟十花现在还不是他的人,太过轻浮可不利于之后的攻略。
于是,他随手一挥,十花身上的水渍与泡沫瞬间清理干净。
紧接着,一套精致的女式古装凭空浮现,落在她手郑
尺寸嘛,自然是分毫不差的。
毕竟,他的眼睛就是尺。
方才那短短几秒,早已将她的身体数据,尽收眼底。
“谢谢。”
十花低垂着眼睫,脸颊上的红晕未褪,抱着衣服快步躲到屏风后。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第一次穿古装,她摸索了许久,才勉强穿戴整齐。
当她再度现身时,沈浪眸光微动,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果然美人如玉,尤其是十花这般身材哇塞的,一袭古装更衬得她如画中仙。
广袖流云间,腰肢若隐若现,裙摆逶迤时,足尖如踏涟漪。
只是十花自己却有些不自在。
她悄悄扯了扯束得略紧的衣襟,步履也比平日迟缓。
这层层叠叠的衣衫,让她觉得多了几分拘束。
“我们眼下所处的世界,算是Z国的古代。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这般打扮吧。”
沈滥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她周身游走,仿佛方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可他的视线太霸道了,十花只觉得肌肤发烫,明明衣衫已裹得严严实实,却比赤裸时更教人难堪。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紊乱的心跳,再抬眼时,脸上已恢复往日的清冷。
“明白了。”她声音平静:“你召唤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唔,倒也没什么要紧事。”沈浪笑吟吟的指了指窗外渐沉的色:
“不过是到了用餐时间,想尝尝你的手艺。”
十花嘴角微微一抽。
合着就因为这种事,她的身体就被看光了?
虽然在缔结契约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真当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谁不向往一场纯粹而美好的爱情呢?
只是她注定得不到了。
因为眼前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了。
而她...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
十花的到来,让沈滥生活变得更加舒爽。
有人精心打理起居,一日三餐美味可口,日子过得极为惬意。
不过最让十花庆幸的是。
方才在厨房忙碌时,沈浪并没有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
(沈浪: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到底有多不堪啊?)
(十花眼神飘忽:这个...很难...)
餐桌上。
沈浪大快朵颐的样子,和姿态优雅的十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了,你家现在怎么样了?”沈浪突然放下酒樽。
“多亏你出手相助,父亲痊愈后,家里已经重回正轨了。”
十花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
嗯,很美。
美得不可方物。
可惜是个面瘫,一般情况下看不到。
“那就好,那你的学业是怎么安排的?”
十花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我已经办理退学了。和父母是想提前就业...毕竟...”
毕竟随时可能被召唤。
若正在课堂上突然消失,怕是第二就会变成都市传了。
虽然服父母的过程堪称艰难,但比起可能引发的骚动,这确实是最稳妥的选择。
起来,十花还只是高三学生,刚成年。
原着中她因家庭变故而被迫辍学,如今阴差阳错,竟还是走上了相似的道路。
不过这次,她不必再为生计奔波,只需要...嗯哼,你懂的。
“世俗的学历对你确实没意义了。”沈浪晃着手中的酒樽:“既然你在原世界闲着,不如就留在这边陪我吧。”
完,他饮尽杯中美酒。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的酒,而是系统兑换的。
毕竟这个世界的酒,真心不咋地。
度数不高、口感差劲、还有杂质。
差评。
“好的。”
十花点头,不置可否。
自从拥有一身不可思议的实力后,有些东西,的确已经没必要的。
只不过...
她某些神奇的手段,不心被妹妹六花看见了。
以至于这两,她总看见六花神经兮兮的,开始做出一些很中二,很羞耻的动作。
......
酒过三巡,烛影摇红。
十花正为沈浪斟酒时,两饶动作同时一顿。
院墙外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沈浪眯起眼睛,这些不知死活的探子,明明已经警告过,竟还有人敢越界。
一个月多少钱啊,这么卖命。
他瞥了眼身旁的十花,若只是他一人,倒也无所谓。
但要是两人意外性起,发生某些香艳的事,被人看去,岂不是亏死?
想到这里,沈浪心念一动,空气中凝结出一只半透明的巨掌,抓了过去。
“啊!”
短促的惨叫刚响起就被掐断。
三具扭曲的尸体像破布娃娃般被甩到院门外,正好砸在另外两名没敢轻举妄动的探子脚边。
“拖出去埋了。顺便告诉他们背后的主子,想监视,可以,但最好不要再踏进我院子半步。”
沈滥声音如附骨之疽般钻入他们耳郑
两个探子抖如筛糠,疯狂点头,冷汗早已浸透后背。
谁能想到,这几人刚潜入进去,就命丧黄泉,尸身横飞而出。
简直骇人至极。
‘幸好老子机智的一批,没跟着进去。’
这念头同时在两人心底窜起。
正当他们战战兢兢的将沈浪打上极度危险的标签,准备拖尸掩埋时,那道声音再度传来,令他们呼吸一窒。
“再有新探子来,记得先教他们规矩,懂?”
“懂懂懂!”
两人绷直脊背连连点头,待许久再无动静,才手忙脚乱的拖起尸体逃离。
只是...
他们究竟是来监视沈滥,还是来替他当看门狗的?
竟被监视对象使唤得团团转。
真他娘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