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深渊的长吻。
疯狂得令人窒息,却又教人沉沦。
惊鲵瘫软在沈浪怀中,如一泓春水,浑身酥软无力。
唯有那双盈满雾气的眸子,泄露出难掩的情动。
沈浪紧扣怀中人儿纤细的腰肢,手指流连于凝脂般的饱满,揉捻把玩,爱不释手。
“公子~别~”
惊鲵身子轻颤,不安分的扭动,声音细若蚊呐。
她羞赧的将脸埋入他颈间,却被他勾着下巴抬起。
沈浪凝视她氤氲着水汽的双眸,忽然含住她锁骨上挂着的水珠,一路吻上去。
当舌尖扫过她颈项那颗朱砂痣时,惊鲵蓦的仰首,溢出一声呜咽。
沈浪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冷么?”
他掬起一捧温水,浇在她如玉的背脊上。
见她摇头,他低笑着用鼻尖蹭过她湿漉漉的鬓角:“那为何发抖?”
同时,他的手指又调皮的划过她腰间,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水下肢体交缠,越发旖旎。
惊鲵忽然被他抱起。
这让她彻底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的掌心丈量每一寸肌肤。
当他的手指按在**时,她突然咬住他的肩膀,脚背在水面绷出漂亮的弧线。
“原来我的如烟,比想象中还敏福”
他故意贴着她的耳垂吹气。
浴桶里的水随着动作不断溢出,混合着玫瑰香的蒸汽让呼吸都变得黏腻。
沈浪忽然又扣住她后颈深吻。
这个吻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惊鲵仿佛被夺走所有氧气,只能攥紧他湿透的发丝,随波沉浮。
良久,唇分。
她眸中水雾氤氲,呼吸凌乱,惹得沈劳笑一声,又轻啄了下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吻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换气,看来得勤加多练。”
“奴婢愚钝,还请公子...多多指教。”
她轻咬下唇,又主动迎了上去。
唇齿再度交缠,气息也愈发灼热。
就在惊鲵濒临失控的边缘,沈浪却蓦然停下,手指拂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坏笑:
“该沐浴了。”
她眼含嗔意,带着一抹幽怨,却仍乖顺的取来洗浴用具。
惊鲵先用香皂在他身上缓缓涂抹,动作轻柔如抚弄琴弦。
沈浪自然不肯只作为享受的一方,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同样替她擦洗起来。
“公子~不必如此...”
惊鲵耳尖通红,想推拒却使不出力,终是被他洗净身子,没有一丝拉下。
“奴婢谢过公子。”
她声音发颤,行礼时全身都染上了绯色。
“接下来,该办正事了。”
他的手抚过她湿透的长发,气息蒸腾间,瞬间烘干了彼此身上的水珠。
“全凭公子安排。”
她垂眸低语,长睫轻颤,最后一丝迟疑也化作坚定。
当最后的防线被攻陷,她便再无退路。
可这本就是她的目的。
无论是初时的任务,还是这些时日所见所闻下定的决心,都注定将她推向此刻。
可为何...
她仰首望着沈浪坚毅的脸庞,双手合拢放在心口,檀口微张,却什么都没出口。
......
红烛摇曳,纱帐低垂。
惊鲵跪坐在床榻边沿,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握住。
沈浪斜倚在床头,指尖缠绕着她一缕青丝,发梢扫过她的肩头,惹得她轻轻一颤。
“公子~”
她低唤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沈浪没有应声,拇指抚上她微启的唇瓣,沿着柔嫩的唇线缓缓摩挲。
惊鲵长睫低垂,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呼吸却已乱了节奏。
他的手掌顺着她修长的颈线游走,在锁骨凹陷处流连。
惊鲵身子一僵,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樱色,却仍乖顺的仰起头,任他探索。
沈浪兴致渐浓,忽然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一带。
“准备好了吗?”
他轻拢她散落的发丝,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后。
惊鲵轻抚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几乎能掐出水来:“请公子...温柔些...”
微微发颤的声音,早已出卖了她的期待。
“还叫公子?该换个称呼了。”
沈劳笑,手指刮过她挺翘的鼻尖。
惊鲵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奴婢...只想唤您公子...”
“这可由不得你。”他捏着她的下巴:“来,叫声夫君听听。”
“夫...夫君...”
惊鲵眼尾泛红,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终是唤了出来。
“乖。”
沈浪奖励似的吻在她额头。
她抓住了身下的锦被,咬着唇,抑制了早已抵达喉间的颤音。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肢,她忍不住闭上眼,睫毛轻颤,竭力忍耐,呼吸越发紊乱。
沈滥吻逐渐向下,在她锁骨处流连,舌尖轻轻扫过,引得她身子一抖,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他低笑一声,乎一用力,惊鲵只觉得一阵旋地转,整个人被他彻底掌控。
他的气息铺盖地的笼罩下来,强势得不容抗拒。
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自己坠入深渊,意识如雾般涣散,唇间溢出破碎的呢喃:“夫君...”
烛火摇曳,映出交叠的身影。
惊鲵的长发散乱铺开,如墨般晕染在锦被上。
沈滥指尖划过她绷紧的脊背,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细腻。
她的呼吸彻底破碎,指尖无意识的抓挠着他的后背,却换来他更加肆意的掠夺。
夜渐深,烛泪堆积,帐内温度攀升。
惊鲵的意识早已涣散,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他将自己带向极乐之巅。
在最后一丝理智消散前,她恍惚听见他低沉的笑声,混着灼热的气息,烙进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