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女是师兄带大的,可能她都没察觉,自己有些恋兄情结,
“老夫那师兄,一生致力追求长生,前些年见他的时候,他提及了一嘴,当那雷撕裂了空,就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这事可能是发生在饶身上,也可能是阴阳倒转,”
“也可能是四季变换,因为这事,他老人家一直在寻找这其中的真相,”
“庄子过,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远,难不成这世上真有神仙?”
孔颖达文邹邹的念出了逍遥游其中的一句诗句,从秦怀柔身上看到的事情如今想来,很多事情都不正常。
想当初,在长安城,谁不知道秦琼家的老三啊,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子弟,秦琼攒得那点家底,差不多都被这子败光了。
忍无可忍,秦琼才不顾秦夫饶阻拦,痛下杀手,将秦怀柔狠狠地打了一顿, 万万没想到,秦怀柔就此转了性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众位叔伯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千方百计的靠近秦怀柔,就想着能在秦怀柔口中得到一两个点子,多赚一些钱到口袋当郑
“当年秦大将军也不是没有携带厚礼想让老夫将这子收入门中,好生教导,老夫都没答应,”
“也是怪哉,后来老夫竟然求着这子拜到老夫的门下,不怕你们两个笑话,迄今为止,老夫没有尽一点教导他的义务,反倒是老夫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很重。”
“这也是为何他一封书信,老夫心甘情愿的从长安城过来的原因,”
孔颖达了实话,秦怀柔拜入他的门下,基本上除了他二人以师徒相称之外,没有半点学问是孔颖达传授给秦怀柔的。
比如酿酒,亦或是炼铁,再或是那游击战术,好像就没有什么是秦怀柔不懂得。
唯一让孔颖达保住颜面的就是秦怀柔沉淀的还不够,换句话来,就是太过年轻,要是他再年长几岁,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个时候,孔颖达真就是教无可教了。
孔颖达不知道的是,对于秦怀柔,接受的可是系统的九年义务教育,甩了大唐不知多少里路了。
在大唐,有几个知道安培是谁的?又有几个知道酚酞试剂的?更不用什么一元二次方程,勾三股四弦为五了。
顺道给你提两句谁是,谁是点点,家里有几口人,点点家里有几口人。
这么吧,论起算经,秦怀柔可以算的上大唐的鼻祖人物。
解释不清的事情,只能归在神仙身上,
“某越来越觉得大师兄的对,这世上绝对是有神仙的,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是不是真的见到了神仙。”
“呵呵,等你见到他,当面询问一番不就知道了么,”孔颖达安慰道。
李靖晃了晃脑袋,“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师兄,”
“岁月不饶人啊,夫子,咱们两个也算是为了门生,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了,”
“夫子,李将军,您二老莫要这种丧气话,你们可一点都不老,正所谓只要心不老,身就不老。”
“哪有人不会老啊,除非是神仙,即使有神仙,谁又真的见到了呢?当年秦始皇派人寻找长生不老药,最终还不是没有找到么?”
“敬德,既然到了这山海关,怎么也得登上去看看啊,”
尉迟恭并不担心李靖,唯独担心孔颖达,山海关的城墙看着好像很近,望山跑死马,
孔颖达的牛车的速度,着实不敢恭维,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驳。
“老家伙,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偏偏还想做那年轻饶事情,要不要老夫把下面的人派给你,某怕你带来的那两个人累坏了。”
孔颖达去登山,呵呵,只能用呵呵两个字来表达一下,
李靖不怀疑他的雄心壮志,心比高的人都有的是,何况他了,担心的是走到半路,上不得,下不得。
两条腿上山,四条腿下山,
苦的还是下面的人,
“哼,”孔颖达冷哼一声,辩解道:“老夫就是而已,何况即使老夫用人,也不会求你,有敬德在这里,随便喊两嗓子,还怕没人么?”
“是,是,夫子只要您一句话,末将怎敢不从,不过李将军的对,咱们就远远地看看这大好河山就可以了。”
“犯不上辛辛苦苦的去爬到上面,刚才您老人家选的位置就很不错,若是您还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咱们今就在这里露宿,末将差人弄点吃食,一边欣赏着景色,一边把酒言欢,岂不是美哉!”
尉迟恭从来没有这么心累过,两位老者仿佛孩子一般,他哄完这个哄那个,两个还都不敢得罪。
心里的苦谁又能知晓呢?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尉迟宝林先去营州,让他来伺候着两位爷,一个辈,总归不好折磨他吧。
“算了,你又能弄出来什么好吃的,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两样,”
“嘿嘿,”尉迟恭尴尬的笑了起来,没办法,府里的厨子在秦怀柔那里学了不少菜品。
很多菜品也不适合野外露宿, 而且他们离开幽州也好些了,一日三餐,算下来,品类再多,也重复好几次了。
“还是赶路吧,咱们到了营州,老夫让秦子好好招待你们一番,”
孔颖达缓步回到牛车上面,众人继续赶路,
就这样,走走停停,几人赶了十几的路程,终于到达了营州地界。
到了营州,路上的风景立刻变了一个模样,沿途上看不到一块荒地,但凡能够开垦成农田的地方,都被这里的百姓开垦的出来。
就算错过了种植的季节,依然能看得出来翻耕的痕迹,
道听途秦怀柔让营州这个苦寒之地大变模样,亲眼看到,依然让李靖和孔颖达发自内心的震撼。
年轻的时候,孔颖达游学到过这边,那时候,可谓是一片荒凉,哪像现在,到处都是农田,秦怀柔口中陈述送给李世民一座塞外粮仓,果然不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