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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小说 > N次元 > 替嫁战王后杀疯了 > 第431章 有件事要同你们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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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有件事要同你们说清楚

将军府正堂,热茶刚刚沏好,氤氲的水汽模糊了窗棂上的冰花。

皇后端坐在主位,目光温和地看向对面的柳江南夫妇,开门见山地道:“柳将军,柳夫人,今日本宫过来,一是为了送清婷回家看看,二是有件事要同你们清楚。”

柳江南与苏静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谨慎,连忙正襟危坐,静待下文。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愧疚:“景州那个逆子,对清婷做了那般混账事,本宫实在难辞其咎。伤害已然造成,再多的道歉也换不回过去,本宫知道你们心里有怨,换作是本宫,怕也难以释怀。”

她顿了顿,看向身旁的柳清婷,眼中满是怜惜:“所以本宫思量许久,特意向皇上请了旨,将清婷收作本宫的义女,赐封‘安宁郡主’。往后她便是皇家的人,有本宫在,定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什么?”

柳江南夫妇皆是一愣,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

他们原以为皇后是来安抚几句,或是解释顾景州的罪责,万万没想到竟是这般安排——收清婷为义女,还封了郡主?

苏静最先反应过来,眼眶一热,看向女儿的目光里满是心疼与欣慰。

清婷和离本是难言之隐,日后难免遭人非议,可一旦有了郡主的身份,又是皇后义女,谁还敢轻易嚼舌根?这哪里是弥补,分明是给了清婷一个铁打的靠山。

柳江南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先前顾景州那般对待清婷,他对皇家难免存了芥蒂,只是碍于君臣之分,只能将怒火压在心底。

如今皇上与皇后竟有这般安排,足见诚意,他胸中的郁气也消散了大半。

夫妇二人连忙起身,对着皇后深深一拜:“臣(臣妇)多谢皇上恩典!多谢皇后娘娘抬爱!娘娘如此厚待女,我夫妇二人无以为报!”

“快起来,快起来。”

皇后连忙示意他们落座,“清婷本就乖巧,本宫疼她也是应当的。”

她又看了看柳清婷,这又才柔声道:“如今清婷身子越来越重,离临盆不远了。本宫想着,不如让清婷随本宫回宫里住,宫里太医、嬷嬷都齐全,照料起来也方便些。”

柳清婷垂眸,手指轻轻绞着衣袖。

进宫住,意味着能离那些是非更远些,也能让爹娘少些担忧。

苏静握住女儿的手,眼眶微红:“如此也好,有皇后娘娘照看着,娘也能安心些。”

柳江南也道:“多谢娘娘为女费心,臣夫妇感激不尽。”

皇后笑着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这些就见外了。既然你们都同意,那稍作休息,咱们便回宫吧。”

正堂内的气氛渐渐缓和,先前的凝重与隔阂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恩典冲淡。

将军府内,柳清婷陪着父母又坐了片刻,了些家常话。

苏静拉着她的手,细细叮嘱着宫里的规矩,又塞给她许多亲手做的零嘴,直到皇后那边催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柳清婷跟着皇后走出将军府,再次登上马车时,心中已少了几分忐忑,多了几分安定。

马车缓缓驶动,将将军府的轮廓渐渐抛在身后。

车厢内,皇后见柳清婷望着窗外出神,便轻声道:“在想什么?是不是舍不得家里?”

柳清婷回过头,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皇后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不是梦,以后有本宫在,你只管安心住着。”

沉默片刻,皇后看向身旁的张嬷嬷,吩咐道:“张嬷嬷,你记着,明日安排几个妥当的人,去太子府把清婷的东西都搬进宫里来。”

张嬷嬷一愣,随即应道:“是,娘娘。”

皇后又道:“如今景州的太子之位已废,那太子府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收回了。府里那些东西,有不少是清婷的嫁妆,还有她平日里用惯聊物件,可不能就这么被充了公。”

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些都是清婷的私产,理当归她所樱你们去的时候仔细些,一样不落都给她带过来,免得日后想要用了,反倒寻不着。”

张嬷嬷连忙点头:“老奴明白,定当仔细清点,绝不敢马虎。”

她知道,皇后这是怕柳清婷到了宫里,见不到熟悉的东西会想家,特意为她周全打算。

柳清婷听着,心中一暖,眼眶微微发热。

她原以为,太子府的一切都随着那段不堪的过往成了泡影,却没想到皇后连这点事都替她想到了。

“母后……”她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傻孩子,跟本宫还客气什么。那些本就是你的东西,理应由你带走。”

马车继续前行,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窗外的街景不断变换,柳清婷靠在软垫上,感受着车厢内的暖意,心中那份漂泊无依的感觉,渐渐被一种踏实取代。

或许,往后的日子,真的能如皇后所,安稳顺遂吧。

她轻轻抚摸着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宗人府的大牢阴冷潮湿,墙角结着薄薄的白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与霉味。

顾景州被关在这里已有数日,曾经的太子蟒袍早已被粗布囚服取代,头发散乱,胡茬冒出,整个人颓废地坐在冰冷的地上,背脊佝偻着,再无半分昔日的意气风发。

他望着牢门上方那一方的窗,灰蒙蒙的,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太子之位没了,皇子身份没了,甚至连自由都成了奢望。

他想不通,自己步步为营,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

更让他耿耿于怀的是顾景煜。

那个一向对他退让三分,甚至在储君之位上都谦让的顾景煜,这次为何如此决绝?

朝堂之上,他明明看到顾景煜就站在那里,神色冷漠,自始至终没有为他过一句求情的话。若是顾景煜肯开口,父皇或许会念在他的情面上,从轻发落……

“为什么……”

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顾景煜,你到为什么不再帮帮我……”

他捶了一下冰冷的地面,掌心传来刺骨的疼,却远不及心口的不甘与怨毒。

就在他沉浸在这无边的颓丧与愤懑中时,大牢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是守牢侍卫低喝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