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好大儿想不想见他。
在意吗?
毫不在意。
坐上回家的列车,赵一清终于记起打开手机,在家一二十四时,恨不得二十个时都在玩。
可一到旅游的时候。
手机?
什么手机。
只剩下旅途的愉悦和疲惫,根本没心情打开手机。
【请听题,如果谋反了和哪个皇帝求情的话,可以活。】
好问题。
赵一清原本还有些疲困的双眼瞬间精神起来。
等等!
她为何要看评论,直接问大家多好。
但......想到古代,她选择看弹幕。
[你就你想拥立诸葛亮当皇帝,这样刘禅就放你一马。]
[可刘禅放你一马,诸葛亮应该不会,还是得死。]
刘禅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美滋滋地看向相父。
诸葛亮则微微一笑。
这位疆葵葵班班长’的孩子,你的真对,过来,他一定不杀你。
[李煜,赵佶吧!还得是文艺青年有壤主义。]
文艺青年?
壤主义,什么意思。
只杀不分吗?
[宋仁宗应该也可以,出了名的脾气好。]
赵祯:......
他究竟是该喜该忧呢!
[古人:皇威不可测,伴君如伴虎。
网友:谋反后我在李世民面前掉几颗珍珠,屏幕前的家人们赌我九族有几分存活的概率。]
[不赌,因为二凤绝对会一边掉珍珠一边斩草除根加烧土。]
好好好,你们......脑瓜子转的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他确实会一边掉一边斩草除根。
但咱们之间似乎没那么熟,不必这样费尽心思如此熟悉朕的心情吧!
网友:熟悉,怎么能不熟悉,我的二凤陛下。
看着弹幕上众多纷纭。
各朝的皇帝都纷纷上扬唇角。
真不意思,后生们,就算是在宋朝,谋反也是死罪。
除非你是在王朝末年。
乱世之人。
【邦叔答疑】
谁?
刘邦吗?
论一个死了两千年的人,是如何去后世给大家答疑的。
就连刘邦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神色。
对于那些长生巫蛊,他可是一点都不信。
大家也很好奇这条标题下会什么。
【对吕雉的综合看法。】
好家伙,大家直呼好家伙。
上来就搞这么大。
刘邦咳嗽几声,临袖直立,双眸却不由自主地紧盯之后的文案。
【我老婆是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我下辈子还娶她。】
“呵呵!”
吕雉翻着白眼,谁想被你娶?
一旁的刘邦见此,幸福地躺回懒人沙发上,可真是在他心坎上。
虽然他老婆厉害的不止一点。
可厉害也有厉害的好处。
无论他什么都能在朝堂上配合他,他什么,她都懂。
“皇后,朕下辈子还要娶你。”
吕雉没话。
浑身却写满拒绝。
经受过后世的一夫一妻制,谁愿意跟你这个糟老头子一块。
刘恒对吕后也很佩服。
作为一个女人,她手段有力且强悍,很多时候,比男子还要优秀。
如果他是高祖,也会选择再跟吕后在一起。
【张良大概有多好看。
啊!
你们懂得,他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他的脸和能力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张良:......
咬牙切齿般,他脾气好不好,你们如何知道。
他很好。
是吗?
萧何首当其冲,第一个反对。
子房脾气若好,那往日他做错事情时,那阴阳怪气的人是谁。
刘邦也哈哈大笑。
虽然不知道是谁写的,但还怪有道理的。
“看来,张子房貌美是真的啊!”
记下记下。
【总之,有子房是我的福气。
至于长相,他就是长得跟女孩一样,很柔美,但是脸的棱角又非常坚毅,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种。】
“陛下!”
张良叹气,他长的怎么可能会像女孩!
【对陈平的看法。
很相信我的人,也很愿意追随我。】
好自恋。
真不是高祖的吗?
刘彻深表怀疑。
[省流:邦家大院很幸福。]
[我真的很想知道张良的想法,太好笑了,这个评论,不过子房真的貌若好女吗?]
[邦儿这个得意。]
你们身边要是有这个配置,你们比他更猖狂。
大家看的都挺乐呵,唯三伤害到的只有同咱们邦邦一块上榜的人了。
【所以白袜体育生原来是古人严选?】
白袜体育生?
武将内心突然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福
【“霍将军,年十八,带刀上殿穿罗袜。”
还得是诡计多赌袁枚,平等地凝一牵】
袁枚:!!!
正吃着瓜的他,心脏一突,瓜田咋就突然落到他身上了呢!
赵一清眼睛瞪如铜铃。
妈妈呀!
谁懂,吃瓜的对象就坐在她附近。
【虽然知道汉代上殿是要脱鞋的,但是带刀上殿除了白袜就没别的可写了吗?
通篇全是在写霍去病多么好看,多么令人心动。
“双瞳凉入山雪,一剑横磨瀚海云。”
咱就是,很难想象一个男性诗人会这样形容武将。
“君王亲解黄金甲,翁主争调白玉卮。”
呃......
突然就冒出来“芙蓉帐暖度春宵”,“朕与将军解战袍”。】
那是你们思想龌龊。
袁枚愤愤不平。
他只是过于崇拜霍将军一些。
但眼神是一点也不敢冒头的。
武将:......
好可怕的文人。
不是,他们才不这样。
袁枚!
好狠毒的人,竟能害他们至此。
【以下就是咱们袁枚给霍将军写的诗。
《古意》
鵕鸃冠上水晶珠,绣镼傱傱永巷趋。
手挟金丸弹落日,口含鸡舌兵书。
......
花门箭试雕弓,射落狼下碧空。
瓯脱尘沙如扫电,龙庭草木尽惊风。
......
明朝有诏颁宫女,片片桃花能解语。
半是宫妆半外妆,甲兵洗尽巫山雨。】
[救命,这应该是最早的嬷嬷了吧!]
[霍去病不知道该睁眼还是闭眼。]
[袁枚啊!那就不奇怪了。]
刘彻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