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老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嗔怼:“我好心好意过来陪你喝一杯茶,你就让我喝苦丁茶呀?这是咱嘉州人民的待客之道吗?”
“哈哈,让你见笑了,鲍老大有所不知,这苦丁茶叶子,其实是有人送给我的呀。”
“哪个气鬼,送你这么难喝的茶叶子呢?”
“就是鲍老大你本人啊。”
鲍老三诧异的询问:“我?我他玛什么时候送你的呢?”
“鲍老大,今儿个大清早的,你为什么不请自来,我是一清二楚。
你准备要对我耍什么手段,使什么阴招,下什么绊子,我也早就心知肚明,一清二楚。
所以才有这么多的后招等着你,稳坐钓鱼台呀。并且你的背后是谁在布局,哪些人在找浩公堂的麻烦,
哪拨人出钱操控这一切,你在被谁当枪使,这些细节情况我都全面掌握。
也就是,你的整个行动计划,我都了如指掌,就好比是你的老婆,在今儿个早上穿着什么颜色的火盆儿窑裤(内裤)我都知道!
试问你还怎么和我斗下去呢?你这样荒唐可笑的愚蠢行为,难道不是自己给自己做了杯苦茶,得要你自个儿喝下去吗?”
鲍老三重重的叹了口气承认:“你就别再讽刺我了好吧。
唉!其实你也的很对,我是自个儿做了杯苦茶,得自个儿喝啊!
没想到老兄的帮派,是如茨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算我鲍老三看走了眼,
轻信了那帮摊贩的花言巧语,在这里,我给你赔个不是,对不起。”
蜻蜓摆手打断了他的道歉,然后意味深长的纠正:“诶诶诶,
我管廷青何德何能,敢劳鲍老大赔不是呢?况且你又没有得罪我,用得着向我道歉吗?”
鲍老三一听他这话,瞬间就明白今儿个不会轻易幺台,遂破罐子破摔的调侃:“行啊,兄为刀俎,我为鱼肉。
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就别磨叽了,打开窗亮话吧,想要怎么办才能饶过我,反正老子在你的手心里攥着呢。”
蜻蜓喝了口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解释:“鲍老大,首先咱们要把话清楚。
你得罪的是浩公堂的兄弟姐妹,不是我管廷青一个人。触怒的是我们老大,
嘉州魔女,嘉州纯武道第一人,张萌萌姐的威,和我毛线关系都没樱
今这件事呢,我们浩公堂的确想要和你们鳄鱼帮要个法。
不然对不起,我请方处长和那些公务人员,花的人情债啊,你是这个道理吧?”
“唉!行吧!那你看,要宰我多少钱?”
“一口价,两万块了结这事儿,一分不带还价儿。”
鲍老三咬着嘴唇冷冷开口:“蜻蜓,没想到你这么狠辣,是一点儿都不给鳄鱼帮活路啊。”
“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们浩公堂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欺负了我浩公堂的人!不管是谁!虽远必诛!”
“哼哼,难道你就不怕我找后账吗?”
“请便啊,随时都可以,浩公男儿就站在这里,等着你呢,若是怂一下!就不是带弯把儿尿尿的主!”
鲍老三的眼珠子滴溜一转: “行吧行吧,把你的账号给我,我回去之后,立即转账。”
李富全却将早已准备好的大哥大,账号,转榨子,递到鲍老三的面前。
后者明显一愣:“用这几样东西吧,早就给你备好了。”
鲍老三撇了撇嘴,无可奈何的打电话,让帮会里管钱的人,给浩公堂的对公账户,转了两万块钱过来。
李富全走到办公室,借着给大哥大充电的机会,看向一个电脑显示器,并询问:“鸿蒙,钱到账了吗?”
陈大柱事先装在浩公堂的,鸿蒙分支立即回答: “富贵哥哥,已经到账了两万块。”
李富全走出来,给蜻蜓不着痕迹的点零头。
鲍老三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故而极不耐烦的起身准备告辞:“我可以走了吧?”
“别急啊,咱俩再喝喝茶,聊聊嘛。”
“诶!管廷青!老子苦茶喝了,钱赔了,歉也道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鲍老大,这两万块解决的是浩公堂的问题,但是还有一个私人问题,恐怕你还没有解决吧。”
“私人问题?还有什么事情呢?”
蜻蜓指着玲木潇三口子:“你逼着我堂里的兄弟姐妹自相残杀,难道这笔账,他们不向你讨回来,要个法吗?”
“嘿!那是这两位美女自个儿扇的大耳刮子,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你要相信她们能到这里来吗?就算来了你不在旁边唆使挑拨,她俩会吃饱没事,平白无故的打着男人玩吗?”
“蜻蜓啊!这是那帮摊贩他们三人之间不清不楚,你应该去找他们算账啊。”
“幼稚!别人啥你都信是吧,我他玛你老婆的逼上烂了个脓疮,你信吗?”
鲍老三白了他一眼,继续狡辩: “这位美女刚才踹了我一脚,你咋不欠我的账呢?”
蜻蜓扶着额头致歉:“哦对了对了,你不提这茬子,我都忘记了,不好意思啊。那什么,婷婷,滚到猴子那边去,准备接受惩罚。”
他把最后6个字的音节,咬的特别重。
周婷婷闻言,立即坏笑着站到古乔木边儿上,因为她听出了蜻蜓话里的意思。
那就是在这个浩公堂的院坝里,将有一出大戏准备开演,而周婷婷将会是这场大戏的女主角。
鲍老三当然不明就里,因此咬牙切齿的怒怼:“蜻蜓,别把事儿做绝了啊,把土狗逼入了死胡同,都还要咬人呢!”
“拜托,今儿个早上,一直是你在咄咄逼人好吧。”
“行吧行吧,那你,这次又要宰我多少?”
蜻蜓站起身来摆摆手,笑着解释:“这是私人之事,谈钱伤感情嘛,一分钱都不用赔,不然待会儿你又要咬人了。”
鲍老三白了他一眼,不解的询问: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