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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此物乃祸事发生前的不祥之兆!

借着月光,从镜子里面的倒影可以明显看到,它的齐腰长头发,把面部全部遮挡。

因此暂不能分辨它到底是男还是女?究竟是鬼还是妖?更加蹊跷诡异!惊悚恐怖的是!他虽睁着眼睛,却对此压根毫无察觉!仿佛在他身旁站着的,只是一团空气而已!

鞠躬完毕,他转过身,依旧僵直着步伐走出中堂!全程对白色身影无感,而后者熟练扭动镜后机关,“咔哒”一声轻响,秘道入口应声而开,它迅速钻了进去,消失无踪!

第三日清晨,刺骨的寒意,顺着睡衣钻进他的骨髓,让陈大柱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这次居然躺在,白家老宅的直道走廊上!

围在他身边的档案同事们,见他骤然惊醒坐起,一个个反被吓得尖叫着四散而逃。

连续两日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这太过匪夷所思的离奇遭遇,让他心头仿佛有千斤重担压着,这座老宅真是迷雾重重啊!

他不禁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突觉浑身酸痛难受,只能恍惚疲惫走进自己的房间。

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放眼望去,冰冷的床铺、杂乱的被褥、还有早已停摆失灵的闹钟,这些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夜的诡异。

正当他心绪纷乱如麻之时,突然!瞳孔猛然收缩,意识刹那清醒,心跳瞬间加倍,额头冷汗涔涔冒出,乌紫嘴唇不停地轻颤。

他颤抖着伸出右手,从闹钟旁的刷牙杯中,取出了那束长满绿毛的干梅枝!!!!

他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在水下明明只捞起,梅花簪子和白狐绣屏,唯独这束干梅枝被他留在水底,如今却诡异地出现在床前!

他百思不得其解,无奈只能拿起牙刷,一点点的清理掉枝桠上的绿毛。干净后的干枯枝桠上面,还带着一股潮湿的腐腥味儿。

当他握着干梅枝走出房门时,在院子里扫地的刘佑德,对他投来一道诧异惊悸的冰冷目光,仿佛是看到预示灾祸的不祥之物。

他走到办公室门口,同事们的议论声隐约传来,字字句句都透着对他底细的质疑。

他本来就不是来干档案工作的,因此这些闲言碎语压根儿伤不了他。陈大柱不以为然地推门而入,并将干梅枝随意插在桌角。

一位男同事立刻走上前来,面露难色:“大柱同志,我再提醒你一次,拜托考虑一下大家的感受,你这样做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恰逢刘馆长走进来,见状便问道:“诶,你们都站着干嘛呀?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

“馆长,大柱同志非要把这东西放桌上,您看……。”男同事急忙指向那束干梅枝。

陈大柱对此满心纳闷,明显有些窝火:“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办公桌,难道我不能自行决定,应该往桌上放什么,不该放什么吗?”

刘馆长指着职工看向陈大柱点头附和:“对啊,大家不都把私人物品放在桌上吗?”

“馆长,未必然您没有听过,白家干梅枝的传闻事儿?”一位女同事有些着急的反问。

“这有什么?院子里就有棵死梅树,你们随便捡一丫干梅枝回来摆在桌面儿上,顺带着还能美化环境嘛。”刘馆长显得不以为然。

男同事急得提高音量,生怕他听不见:“馆长,江湖传闻。梅枝现世,有人要死!”

刘馆长顿时有些懵逼:“什么……死?”

“啧……!只要在白家看见这束干梅枝,就预示着要开始,平白无故的连续死人啦!”

最后三个字,这名男同事几乎是吼叫出来,而且声音里透着心惊肉跳的恐惧惊悸。

刘馆长眼睛一直,彻底愣住了。他本就不相信这些预知吉凶,神神叨叨的鬼事情。

只是对于“死”这个字,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毕竟唯物主义信仰者也忌讳此事。

男同事见他正处于懵逼状态,于是不遗余力的补充:“这座白家老宅里有鬼!和传中的一模一样!他们的没错!这里有鬼!”

女同事也在一旁敲边鼓:“馆长,据以前在这院子里死的两个人,旁边都摆着这样的干梅枝!此物乃祸事发生前的不祥之兆!”

“胡!”刘馆长厉声喝止,语气斩钉截铁:“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所有妖魔鬼怪、牛鬼蛇神,都是牵强附会的道听途!”

“毫无任何科学理论依据可言!我再一遍,今后谁要是见到鬼,让它直接来找我!”

“馆长,你可别不信邪,这些事情不发生以前,任谁都不会相信。但你看……这…!”

“少废话!继续干活儿去!”刘馆长打断他,目光自然落在陈大柱身上:“大柱同志,你今就偏把这束干梅枝,正大光明摆在桌面儿上,我倒要看看,接下来谁会连续死!”

“啪啪啪啪啪……!”,刘馆掷地有声的阳刚正言,赢得众人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陈大柱心中大为振奋,随即信心百倍地朝刘馆长点零头,将干梅枝又往桌角挪了挪,他们随即投入到新一的忙碌工作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梅枝干枯的枝桠上,不知为何,那光秃秃的枝梢,竟透着一丝不出的诡异,仿佛一些不好事情即将到来。

一个时后,陈大柱感冒复发的症状愈演愈烈,鼻腔堵塞得像是灌了水泥,额头烫得能煎鸡蛋,身子骨软得如同泡好的面条。

他努力半晌,实在是坚持不下去,只得耷拉着脑袋,再次歉意的向刘馆长告病假。

十分钟后,陈大柱拖着灌了铅似的疲惫身躯,一步一挪地走到雯雯护士站门儿外。

直到瞧见马雯雯送走最后一个抓药的病人,他才蔫头耷脑,无精打采地挪了进去。

“怎么回事?不应该呀。”马雯雯正在低头整理着上个病饶病历簿,笔尖顿在纸页上,抬眼瞥见他时,脸上满是疑惑:“你昨儿回去没按时吃药?还是没捂着被子发发汗?”

她顿了顿:“又或是有什么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