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拂林还不知道,以后每一都有一个齐骑着马,来找官玩。
可能是怕孩子自闭吧。
又或者是官3岁了,张拂林已经到了厌崽期。
他觉得有人能带孩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官很乖,会跑会跳会闹,会打滚。
但是打扰他跟白玛相处就不校
白玛:。。。。
怎么了,官三岁就有攻击性了。
拂林这独占欲有点强。
官对于每睡着不在阿妈怀里都会气鼓鼓的。
一定是阿爸干的。
张拂林:没错,就是我干的,你能奈我何。
官哼哼唧唧拿着木棍要打倒阿爸。
张拂林:。。。。。。
坐你的机关木马吧,别又滚下去。
你个团子。
果然第二齐哒哒哒的来了。
太阳刚升到半空,草原上的露水还没完全干透,他就来找伙伴玩了。
官正坐在帐篷前,努力地用他肉乎乎的手搓着一根麻绳,这是阿爸交给他的任务,搓好了给他做新弹弓。
他听见马蹄声,脑袋立刻抬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扔下麻绳就跳了起来,朝着声音方向跑去。
“齐哥哥!”他挥舞着手。
齐骑在他的矮马上,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朝着官的声音方向看去:“官!我来了!”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动作比昨又熟练了几分。
张拂林刚从外面捡了牛粪回来,看到齐,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面上却故作严肃地“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孩子,自己钻进帐篷找白玛去了。
白玛正在缝补一件官刮破的衣裳,看到张拂林进来,那副总算清静聊表情,忍不住抿嘴一笑,低声道:“你呀,跟孩子计较什么。”
那不是官话太多了,什么都要问一问。
他都回答不出来,为什么是蓝色的的,不应该是黑色的吗。
很好,他时候要是敢这么问教习,会罚抄的。
不想这些倒霉事情。
张拂林凑过去,坐在她身边,理直气壮:“他都三岁了,是大孩子了,不能老是话这么多,也不能总黏着阿妈。”
着,顺手拿起旁边筐里一个烤好的土豆,咬了一口。
白玛:。。。。。
算了,这一大一的,是有点仇的。
帐篷外,官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齐分享他新发现的宝藏——一个蚂蚁洞。
“你看你看,它们排着队,好长好长!”官蹲在地上,指着地上忙碌的蚂蚁队伍。
齐也蹲下来,伸出手,心翼翼地感受着地面蚂蚁爬行带来的微弱震动,还有空气中忙碌的气息。“它们在搬东西,很的沙粒和草籽。”
“它们是不是在盖房子?”
“可能吧,或者是在存粮食。”
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对着一个蚂蚁洞能研究上大半。
古楼和张蛇看的挺开心的。
黑瞎子就不一样了,他喜欢搞破坏。
反正孩子心大,都不怕他。
正当官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只大蚂蚁拖着一片比它身体还大的草叶时,后颈窝又被轻轻戳了一下。
官这次没大叫,而是猛地伸手朝后一捞!当然,捞了个空。
齐几乎同时朝着自己侧腰被戳的方向抓去,速度也很快,指尖似乎擦过了什么微凉滑韧的东西,但依旧没抓住。
“他又来了!”官气鼓鼓地。
“这次好像碰到了一点,”齐皱着眉头回味,“像……像摸到了很滑的皮子。”
黑瞎子在不远处得意地掸璃自己的皮衣袖子,对古楼炫耀:“瞧见没,瞎子我这身手,能让俩豆丁抓住?”
古楼懒得理他。
某人都不知道被抓住几次了,还玩呢。
官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他凑到齐耳边,用自以为很的声音:“我们假装打架,滚到一起,然后你听我指挥,我们一起抓他!”
齐用力点头,觉得这个计划衣无缝。
于是,两个孩子突然“哎呦”一声,假装互相推搡,然后抱着在地上滚作一团,嘴里还“嘿哈”地叫着,像是在玩摔跤游戏。
黑瞎子看得有趣,又凑近了些,想看看这俩崽子搞什么名堂。
就在这时,滚到黑瞎子脚边的官突然大喊:“左边!抓!”
齐反应极快,手如电,朝着官提示的方向猛地一抓!官也同时朝着自己感觉被戳的方向扑去!
这一次,黑瞎子猝不及防,只觉得两边腿同时被两只手紧紧抱住!
“抓住啦!”官兴奋得脸通红,死死抱住怀里那冰凉又有点虚幻的腿。
“我也抓住啦!”齐也紧紧不放手,虽然他不太确定自己抓住了什么,但感觉像是抱住了一根冰冷的柱子。
黑瞎子:“!!!”
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腿上的两个团子,一时竟有些懵。
他居然被两个娃娃给擒住了。
古楼在一旁,肩膀微微抖动,显然在极力忍住笑意。
黑瞎子试图把腿抽出来,但两个家伙抱得死紧,嘴里还嚷嚷:
“看你往哪儿跑!”
“坏手指!抓住你了!”
张拂林和白玛被外面的动静吸引出来,看到的就是官和齐紧紧抱着空气,在地上打滚,嘴里还喊着抓到聊景象。
白玛失笑:“这两个孩子,玩得真起劲。”
张拂林嘴角也抽了抽,心想:这俩子,还挺有默契。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官儿,齐,别玩了,进来喝点奶子。”
听到有喝的,官和齐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兴奋和得意。
他们终于打败了那个看不见的坏手指!
官爬起来,还朝着刚才抱住的地方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打跑你!”
黑瞎子看着自己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看看两个昂首挺胸、像得胜将军一样走进帐篷的家伙,哭笑不得。
“古楼,你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古楼瞥他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当然。”
自己玩自己,会玩啊,瞎子,别他没听见,这货就是故意被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