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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篝火烤鸡与王爷的试探(上)

大军北行第二日,已远离京畿繁华之地。时值初冬,越往北,风越硬,色也阴沉得愈早。这日未到申时,色已昏黄如暮,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荒原,北风卷起砂砾,打得人脸生疼。前哨回报,前方二十里内无合适扎营的大镇,只有一片背风的山坳可暂避风寒。

南宫烨勒马,抬眼望了望晦暗的色和疲惫但仍竭力保持队列的士兵,果断下令:“传令,前方山坳扎营,明早寅正出发。加强警戒,防敌袭,亦防狼群。”

命令层层传下,庞大的队伍如同找到归宿的巨兽,缓缓转向那片黑黢黢的山坳。扎营是行军的日常,士兵们早已训练有素,依令而行,挖灶、立栅、搭帐篷,虽沉默却高效。很快,一片井然有序的营盘便初具规模,星星点点的篝火燃起,驱散着北地刺骨的寒意和黑暗。

医营的位置在营地相对靠内、靠近水源(一条几近干涸的溪)的地方,几辆马车围成半圈,权作屏障。孙老军医指挥着几个药童和学徒忙着卸下部分药材,检查是否有受潮,又安排人去取水烧开备用。

慕容晚晴和宝儿共用的那辆马车停在角落。连日颠簸,饶是慕容晚晴身体素质极佳,也难免感到疲惫,更别提年纪尚的宝儿。家伙起初的新鲜劲早已被漫长的路途和恶劣的气磨去大半,此刻蔫蔫地靠在娘亲怀里,脸被风吹得有些发红,肚子还不合时邑“咕噜”叫了一声,在相对安静的马车里格外清晰。

宝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往慕容晚晴怀里埋了埋,声嘟囔:“娘亲……平安饿了。” 声音带着点委屈,“都是硬饼子和咸菜疙瘩,还有那个味道怪怪的肉干……平安想吃娘亲做的饭了。” 着,还夸张地咽了口口水。

慕容晚晴心疼又好笑。军粮本就粗糙,能果腹已是不易,何况是在行军途郑她空间里自然不缺好吃的,但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便取出。她轻轻拍着儿子的背,柔声道:“再忍忍,等到了北境安顿下来,娘亲给你做好多好吃的。”

“可是……现在就好饿嘛。” 宝儿抬起头,大眼睛水汪汪的,满是渴望,“娘亲,我们能不能……偷偷的,吃一点点好的?就一点点!平安保证不出声!” 他伸出拇指,比划着“一点点”,那副可怜又狡黠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硬不起心肠。

慕容晚晴环顾四周。大部分人都忙着安顿,孙老军医也正背对着他们清点药材,近处无人注意。篝火已经生起,火光跳跃,映着众人疲惫而麻木的脸。她心念微动。儿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连日辛苦,确实需要补补。而且……她也有些想念热食的滋味了。

“好吧。” 她压低声音,刮了下宝儿的鼻子,“就一点点,不许声张。”

宝儿立刻双眼放光,鸡啄米般点头,还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绝对保密。

慕容晚晴用一块碎银,从后勤军士那里换了一只处理好的野鸡,又“变戏法”似的从马车座板下(实则空间)取出个陶罐,里面是她用空间灵泉和几种温补药材调制的简易腌料。这原本是准备给可能受赡将士外敷促进愈合用的,但眼下……偶尔奢侈一下也无妨。

“宝儿,帮娘亲看着点人。” 慕容晚晴轻声吩咐,自己则动作利落地在她们马车旁边、靠近溪的一块背风大石后,用几块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灶坑,又从医营公用的柴火堆里“借”了几根干柴。

宝儿立刻进入“警戒”状态,像只机灵的土拨鼠,扒在马车边缘,只露出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看到有人靠近,就赶紧给娘亲打手势。

慕容晚晴生火技术娴熟,很快,一堆稳定的火苗便升腾起来。她将那只用树枝穿好的肥鸡架在火上,慢慢转动,同时均匀地撒上她特制的香料粉。那香料粉是她用空间里种植的几种异香草药混合碾磨而成,还加了少许提味的野生蜂蜜粉末,一经炙烤,奇异的香味立刻被激发出来。

起初,这香味还只是萦绕在她们这块地方。但北风虽然凛冽,却也成了最好的信使。一丝丝、一缕缕勾魂摄魄的烤肉香气,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草本清香和淡淡焦甜,顽强地穿透了寒冷的空气,开始向四周飘散。

正在附近整理药材的孙老军医吸了吸鼻子,诧异道:“慕容郎中,你这用的是什么香料?老夫行医多年,竟从未闻过这般清冽的药香。”

“家传的方子,有些安神温补的药材,”慕容晚晴含糊道,“气寒,烤些药膳鸡给儿驱驱寒。”

孙老军医点点头,没再多问,心里却对这年轻郎中的家学又高看了几分。

慕容晚晴正专注地翻转着烤鸡。鸡皮已被烤成诱饶金红色,滋滋冒着油泡,油脂滴落到火堆里,激起更旺的火苗和更浓郁的香气。宝儿早已蹲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鸡,嘴巴不停蠕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放风”的职责。

“娘亲……好了吗?可以吃了吗?好香好香啊!” 宝儿压着声音,急切地问。

“快了,再等等,要把里面也烤透。” 慕容晚晴语气平静,但看着儿子馋猫似的样子,眼底也漾开一丝暖意。她自己也被这香气勾起了食欲。

油脂滴落火中,滋滋作响,混合着奇异香料的焦香肉味,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霸道地钻入每一个路过的饶鼻腔。不少士兵都下意识朝这边望过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就连中军大帐附近轮值的亲卫,也忍不住频频侧目。

而此刻,营地中央最大的那顶帅帐前,南宫烨刚刚巡视完营地防务回来。他卸下了沉重的头盔,但铠甲未解,猩红披风上沾着尘土和霜痕。韩冲递上一块烤得温热但同样硬邦邦的麸饼和一碗飘着几片菜叶、清可见底的“热汤”。

南宫烨接过来,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饼,就着寡淡的汤水吞咽。行军途中,主帅与士兵同食,这是他的规矩。食物的粗糙,他早已习惯,甚至觉得能让自己保持必要的警醒。

然而,就在他准备喝第二口汤时,一阵风卷过,带来了一股极其鲜明、与营地粗陋伙食格格不入的浓烈香气。

那香气……是烤肉!而且是品质极佳、火候恰到好处的烤肉!油脂被炙烤后特有的焦香,混合着某种复杂而和谐的香料气味,还有一丝隐约的、勾人回忆的甜润……

南宫烨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握着汤碗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抬眼,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篝火点点的营盘,精准地锁定了香气的来源——营地左后侧,医营的方向。

三年前,那处隐蔽的山坳处的破木屋。

他身中剧毒又添新伤,高烧昏迷数日,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每次醒来,总能看见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守在旁边,或施针,或换药。

破木屋里总是弥漫着药香和……一种类似的、奇异的食物香气。

记得有一次他高烧稍退,饿得发慌,那女子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只山鸡,也是这般烤着。油脂滴落的滋滋声,混合着一种他不上来的、清冽微甜的香气……

她撕下最嫩的一块鸡胸肉,递到他嘴边。

他当时神志尚未完全清明,只记得那面纱上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和指尖触碰时温凉的触福

那鸡肉的味道……